第106節(jié)
齊驍陽賴在申然的辦公室里,抱著手機一臉喜色的給他念評論,說道:“你看,現(xiàn)在我們芒種又打了一場翻身仗。老板,你太厲害了,我們真是沒有跟錯人?!?/br> 申然沒個正經(jīng),說道:“那是不是晚上要好好給哥哥暖被窩?” 齊驍陽想了想,問道:“需要口嗎?” 申然:?。?! 他上前一臉驚訝的打量著齊驍陽,問道:“你這個小浪蹄子什么時候變這么sao了?” 齊驍陽說道:“你不是說這是正常的嗎?需要服務(wù)嗎老板?我可以的!” 申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拍了拍胳膊,說道:“不……不用了,你還是回家和秦二互相口吧!” 齊驍陽面色如常,說道:“老板有需求隨時叫我,我先回辦公室了。” 申然拿起一支筆朝他丟了過去,說道:“齊驍陽!你給我正常點啊啊??!” 筆砸在了關(guān)上的辦公室門上,門外傳來齊驍陽的悶笑聲。 這個家伙,和秦二復合才幾天就學壞了? 秦二:我不是,我沒有,你別冤枉我。 周一申然沒加班,上午的例會也錯過了,雖然折騰了一大通,他倒是覺得不怎么累。 閔行川親自開車來接他,其實申然是有點過意不去的。 川行總部在中心區(qū),申然的公司在西山區(qū)。 那就表示閔行川下班要先穿過h市的半個城市,這個過程至少要花三十分鐘,如果堵車的話甚至一個小時。 其實他大可不必,這樣也挺辛苦的。 但是申然的內(nèi)心也是很感激的,畢竟閔行川有心了。 而且他從上次開始,就一直在幫著自己處理有心之人帶來的一些麻煩。 這些申然全都看在眼里,覺得塑料老公能做到這些,其實就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 他也在試著對他態(tài)度好一點,不過他本來對他的態(tài)度也挺好的,很有做舔狗的自覺。 他拉開車門坐了進去,說道:“辛苦川哥,其實你不用天天跑來接我的,這樣你會很累。而且從中心區(qū)跑來西山區(qū)太遠了,路上還堵車?!?/br> 閔行川若有所思,片刻后說道:“嗯,你說得對?!?/br> 申然:??? 頭頂上彈幕:不是……我說不讓你來你就不來了?靠!渣渣! 閔行川從鼻孔里哼笑一聲出來,小渣男還管別人叫渣渣,為什么不拿鏡子照照自己的臉? 申然清了清嗓子,說道:“哥,我們回家???” 閔行川點頭應道:“嗯?!?/br> 申然無語,說道:“不是……哥,你這個方向不是回家的路??!” 閔行川卻拐進一條林蔭小道,開進了一條種滿了虞美人的巷子里,才開口道:“是回這邊的家?!?/br> 申然目瞪口呆,頭頂彈幕說道:厲害了,不愧是大佬。 閔行川:……這又是什么稱呼? 表面上卻一臉崇拜的說道:“嗯嗯,我哥好厲害!在西山區(qū)這邊也有房子嗎?” 閔行川面無表情,說道:“早年爺爺置辦的老宅院,一直閑置著,既然你在這邊工作,那我們以后就住這邊吧!” 申然說道:“啊……搬家不會很麻煩吧?” 頭頂彈幕卻跳出一片抗議:別別別別別了吧?我們朝夕相處你不覺得尷尬嗎? 閔行川把牙齒咬的咯咯響,半天后才道:“不麻煩,讓劉叔準備就可以了?!?/br> 申然彈幕道:倒也是,反正你也不用親自搬家。 閔行川把車子拐進一個古色古香的院落,發(fā)現(xiàn)是個仿古四合院。 的確是老人家會喜歡的宅院風格,滿院荷香聘婷,還有一樹梔子花。 傍晚的夏風吹來,鼻端縈繞著梔子花的香味。 申然還挺喜歡這一處的景色的,算是前后套疊的中式別墅。 閔行川把車停到院子里,對申然說道:“一會兒劉叔會過來,你最喜歡的張姨和芬姐也會過來。” 老管家,廚子,女傭,都要轉(zhuǎn)移陣營了。 閔行川又問他:“晚上你想吃什么?” 申然一邊看著院子里的風景,一邊托著自己的臉頰,說道:“吃小牛排?喝點紅酒?” 閔行川皺眉看向他,問道:“喝紅酒?” 申然嘿嘿傻笑,就覺得自己有點迷糊,說道:“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吃西餐。” 在中式庭院里吃西餐,閔行川不知道是該夸他有想法還是該說他腦洞清奇。 卻又覺得申然的狀態(tài)不太對勁,他皺眉問道:“阿然,你沒事吧?” 申然搖了搖頭,卻下意識的往他懷里蹭,說道:“哥,我難受??!” 一被申然抱住,閔行川的身體便開始僵硬,這情況不用問也知道申然是怎么了。 他問道:“你是不是求偶期到了?” 申然卻沒有說話,二話不說就摟住了閔行川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唇。 頭頂彈幕:清涼,舒爽! 閔·工具人·行川:所以我是你的清涼油嗎? 作者有話要說: 申·玩家·然:終于刷到boss了!會掉落什么好東東? 閔·工具人·川:…… 第104章 工具人本人閔行川無奈的當了個人形道具, 摟住他的腰,回吻著他軟軟的唇瓣。 申然其實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閔行川的顫抖,他的親密接觸恐懼癥從原著中的第一章 ,持續(xù)到最后一章。 現(xiàn)在別看他天天和申然親來抱去, 其實每次結(jié)束, 閔行川都會經(jīng)歷一通痛苦的折磨。 但是這會兒申然顧不得那么多了, 求偶期的小男生只渴望一件事。 就是搞事。 他抱著閔行川, 說道:“哥, 我難受……” 一臉的委屈巴巴, 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閔行川單手摟著他,說道:“我知道, 你深呼吸, 我先帶你回房間?!?/br> 申然的彈幕也難得的乖巧了一次:多么希望可以痛痛快快來一場冰與火的交融。 這還是他第一次把那件事描述的如此含蓄。 看來是真的難受了。 他記得申然好像確實有些這方面的問題,最近幾個月尤其嚴重。 上上次和上次他都發(fā)燒了,就是被求偶期紊亂的激素折磨的。 閔行川扶著申然,把他扶進了房間。 這邊的房間是定期有人來打掃的, 所以窗明幾凈, 還鋪了一套全新的絲綢床品。 申然坐到床邊, 頭腦冷靜了一點,說道:“哥, 你出去吧!沒關(guān)系, 讓我忍忍。” 閔行川說道:“你……” 申然卻擺手, 說道:“我沒事, 我怕你一直不走, 我更控制不住自己了?!?/br> 他難耐的扯了扯外套,心知是不能指望閔行川的。 因為一次靠了他,下次呢? 下下次呢? 可孕男性的求偶期是不能慣的,如果你一次沒忍過去,有了二分的舉動,下一次就還要達到這樣的行為,甚至比這還要親密。 閔行川有嚴重的親密接觸恐懼癥,讓他徹底和自己搞事是不可能的。 可是不徹底,又不徹底到什么程度? 申然不想下次或者下下次沒有他的時候,自己找一個替代品,去用齊驍陽給他的那種生理用具。 閔行川卻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買點東西?!?/br> 申然沒再理會,只覺得難受,便關(guān)了門,拉開被子縮了進去。 臨出門前閔行川說道:“我很快回來。” 迷迷糊糊中,申然應了一聲。 他皺眉躺到了床上,只覺得那種滋味,簡直就像被喂了x藥。 說起來,自從穿進這本書里,他覺得自己適應還算良好,除了這個莫名奇妙的求偶期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外,別的都能應付。 哪怕他知道有個藏在暗處的程禹,也從來沒覺得慌亂。 他信奉一句話,有些事你只要有把握,就可以按部就班的做。 只要你有自己的底牌,就不怕被人釜底抽薪。 因為他把自己的事業(yè)做大做強,哪怕以后被閔行川掃地出門,也不用擔心流落街頭。 哪怕閔家真的巨輪傾覆,他也有能力養(yǎng)家。 唯有這個求偶期,他這樣的小男生發(fā)起情來真的很恐怖,他甚至都想出去找個干凈的鴨睡一睡。 理智卻告訴他不行,他和閔行川有婚姻在,契約內(nèi)出軌就會出現(xiàn)各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