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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成大佬的炮灰聯(lián)姻小嬌妻在線閱讀 - 第42節(jié)

第42節(jié)

    阮樂天回復(fù)道:“啊啊啊煩死了,陪大哥在包廂啊我不想呆在這兒!”

    申然回復(fù)道:“那你出來??!我發(fā)現(xiàn)后面的花園很安靜,還有沙灘,特別漂亮!”

    阮樂天很快回復(fù)道:“好!那你等等我,我馬上去找你?!?/br>
    在這樣的場合,從前申然都是亦步亦趨的跟在閔行川身邊,反倒是鬧出很多笑話。

    今天申然一改往日的作風(fēng),竟然悄悄隱身了。

    本來還很擔(dān)心的閔行川暗暗松了口氣,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又隱隱有些期待。

    他這輩子還沒收到過小星星,不知道申然什么時候會把小星星送給他。

    就這么片刻的功夫,閔行川走了個神。

    旁邊大腹便便的中年男性朝他舉了舉杯,說道:“閔總最近春風(fēng)得意,日后還希望多多罩拂啊!”

    閔行川和他碰了碰杯,說道:“金先生過謙了,川行和您的往來業(yè)務(wù)繁多,都是您老給面子?!?/br>
    富態(tài)的金先生朗聲一笑,露出嘴里兩顆金燦燦的大金牙。

    他喝了一杯酒,說道:“哎,其實(shí)我今天過來,是帶著任務(wù)的啊!”

    閔行川若有所思,片刻后抬頭問道:“我爸找您了?”

    金先生又是一笑,說道:“什么事兒都瞞不過閔總,剛剛閔老爺子在,我不敢開口。這會兒閔老爺子走了,才敢和你說這件事?!?/br>
    閔老爺子體力不支,去院海邊的房間里午休去了。

    如果他在這兒說閔鴻儒的事,大概又得弄得雞飛狗跳。

    閔行川倒是神態(tài)自若,問道:“我知道您和我爸是多年的好友,不過他有事完全可以自己找我,倒是顯得我這個做兒子的生疏了。”

    這句話說得金先生有點(diǎn)尷尬,整個h市,誰不知道閔鴻儒在閔行川面前抬不起頭來?

    閔行川雖然叫他一聲爸,卻從來沒把這個爸真的當(dāng)爸。

    同理,閔鴻儒也從來沒正兒八經(jīng)當(dāng)過一個真正的爸爸。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槟挲g越來越大了,這兩年倒是有幾次朝閔行川示好。

    但是他生了四個孩子,除了閔行川,還有三個私生子女,都是不同的媽。

    大概是覺得想補(bǔ)償也補(bǔ)償不過來,就可著一個疼吧!

    就是那個從小身體不好的閔亦嗔,因?yàn)樵绠a(chǎn),從小就病病歪歪。

    如今十八歲了,身體也沒好到哪里去,還是三天兩頭的生病。

    老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閔亦嗔的事,他想讓閔行川幫襯一把這個弟弟,倒不為別的,就因?yàn)殚h亦嗔也是易孕體質(zhì),他想讓閔行川幫這個弟弟尋一個靠譜的親事。

    老金呵呵笑道:“你也知道,老閔那個圈子,哪兒找得來靠譜的親事?都跟他一樣,一個賽一個的花花腸子。他總不能把自己親生兒子往火坑里堆,更何況小亦也算懂事,從來沒sao擾過你。這件事對你來也也就順手的事兒,也算幫他了了樁心愿?!?/br>
    閔行川沒見過他爸那個小私生子,據(jù)說是他最小的兒子了。

    閔鴻儒五十多歲了,五十歲上總算學(xué)會了怎么當(dāng)?shù)?,就把其他孩子缺失的,都補(bǔ)在了這個小兒子身上。

    這會兒阮樂天見各人都在低聲說悄悄話,他趁機(jī)起身,溜了出去。

    申玨看到了,無奈的笑了笑,小朋友肯定是坐不住了,也就沒再管他。

    阮樂天出去以后就低聲給申然發(fā)信息:“然然你在哪兒?驚天大瓜,閔鴻儒要讓閔行川給閔亦嗔牽紅線!不知道他看上誰了?!?/br>
    然而阮樂天信息發(fā)出去了半天,申然卻一直沒有回信息。

    他皺了皺眉,給申然把電話打了過去,卻沒有人接。

    包廂里,老金還在和閔行川說那件事。

    閔行川猜到,既然閔鴻儒讓老金來說這件事,肯定就是有目標(biāo)了。

    他擺了擺手,問道:“金先生也不用賣關(guān)子了,您直說吧!不如讓我猜猜他的目標(biāo)是誰?既然是找我,那么肯定和我有著匪淺的關(guān)系?!?/br>
    說著,他抬頭看向申玨。

    和他有著匪淺的關(guān)系,又單身,除了申玨他想不到別人。

    對面的申玨正在低頭給阮樂天發(fā)信息,此時他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給盯上了。

    見老金不說話,閔行川端起一杯酒,直言道:“您是長輩,我叫您一聲金叔。我爸的事,讓他別惦記了。申玨已經(jīng)有了心上人,而且門當(dāng)戶對,不是私生子。如果是閔亦嗔看上了申玨,最好勸他放棄。如果只是我爸的意思,那請轉(zhuǎn)告他,換一種方式表達(dá)他的父愛?!?/br>
    拆人姻緣的事,閔行川是絕不會去做的,更何況他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并沒有任何感覺。

    老金挺尷尬,抬頭朝申玨看了過去,大概是沒想到申玨竟然有心上人了,不知道是誰家的千金還是公子。

    就在眾人還在小聲的議論著什么的時候,包廂的門突然被撞開了,阮樂天一臉焦急的朝眾人說道:“出事了,然然暈過去了!”

    前一秒還在觥籌交錯的包廂里,瞬間朝阮樂天看了過去。

    閔行川和申玨二話不說便起身朝外走去,閔行川問道:“人在哪兒?怎么回事?”

    申玨說道:“小天前面帶路,打120了嗎?”

    第40章

    阮樂天都快哭了, 說道:“打了, 哥你快去看看吧!有人欺負(fù)然然?!?/br>
    眾人二話不說跟在阮樂天的身后朝后院跑,遠(yuǎn)遠(yuǎn)的便看到有人正扶著申然坐到長椅上。

    旁邊還跌坐了一個男人,被揍得鼻青臉腫。

    閔行川幾步上前, 見扶著申然的男人竟然是閔鴻儒。

    他身上的花襯衫破了個洞,看樣子地上的人是他揍的。

    閔行川上前要去扶申然,卻因?yàn)樽约旱挠H密接觸恐懼癥而遲疑也一下。

    這一下遲疑,便被申玨搶了先。

    申玨上前抱起申然便往門外跑去,眾人又跟在他身后, 很快救護(hù)車就來了,閔行川申玨和阮樂天跟著上了救護(hù)車。

    申然在路上就醒了, 卻一直喊難受。

    醫(yī)生根本不用檢查,便說道:“生理期沒照顧好身體, 肯定會很難受, 他結(jié)婚了嗎?誰是家屬?”

    一旁的閔行川淡淡開口:“……我是?!?/br>
    醫(yī)生說道:“也不用送醫(yī)院, 帶他回家……emmm……”

    后面的話不用醫(yī)生說閔行川也知道了, 他想了想, 說道:“麻煩送他去素川醫(yī)院吧!”

    素川醫(yī)院是h市最豪華的私人醫(yī)院,沒錯, 也是閔行川名下的。

    救護(hù)車根據(jù)病人的訴求將申然送到了素川醫(yī)院,閔行川提前打電話給院長,安排了最頂級的套房給申然。

    申然這會兒有點(diǎn)難受, 他的臉色青白, 明明很疲憊, 卻又因?yàn)樯砥诙鵁o法入睡。

    他全身燥熱難當(dāng),睜眼看到閔行川,二話不說便朝他身上撲了過去。

    沒有人攔他,閔行川也沒辦法在這個時候把他推開。

    只能強(qiáng)忍著生理和心理上的痛苦,把他從救護(hù)車上抱了下去。

    申然仗著身體不適耍流氓,他雖然難受,意識卻是清醒的。

    一抱上閔行川,就覺得全身的燥熱仿佛遇到了一陣涼風(fēng),可是身體里又有源源不斷的燥熱涌了上來。

    齊驍陽說得沒錯,這他娘的太折磨了啊啊??!

    申然緊緊摟著閔行川,毫無章法的在他嘴唇上胡啃,仿佛一只小貓咪。

    閔行川的臉色都白了,申然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整個人都在顫抖。

    如果不是因?yàn)楸е?,或者如果不是因?yàn)楫?dāng)著申玨的面,閔行川有可能直接把他一扔就跑了。

    如申然所料,閔行川此刻非常想跑。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進(jìn)入病房的,雖然他表面上看上去如淡定如常,畢竟他這些年為了忍受這種感覺已經(jīng)可以做到內(nèi)心翻涌而波瀾不驚。

    可是仔細(xì)觀察卻會發(fā)現(xiàn),他的整個后背襯衫都濕透了。

    好在在襯衣的外面還有一層西裝馬甲,哪怕如此,西裝外面也還是洇濕了一片。

    尤其是在申然對他胡亂親吻抓摸的時候,閔行川簡直從頭皮到腳底心都是麻的。

    他強(qiáng)忍著痛苦把申然放到病床上,大夫也跟著走了進(jìn)來。

    放下申然的同時,他也仿佛抓住了一根浮木,隨即轉(zhuǎn)身去了那層樓的衛(wèi)生間。

    閔行川把自己關(guān)進(jìn)了隔間里,他很難受,恨不得要把胃吐出來。

    吐完以后又覺得全身的肌rou都在痙攣抖動,甚至剛剛抱過申然的胳膊還隱隱有些酸痛。

    閔行川要用最大的意志力才能保證自己不自殘,哪怕如此,他仍是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甜腥的血?dú)鈧鱽恚K于恢復(fù)了些許理智。

    他覺得自己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好了。

    貼著隔間的門緩了片刻,閔行川才出了衛(wèi)生間,結(jié)果一出衛(wèi)生間就被申玨給堵住了。

    閔行川的臉色恢復(fù)了些許血色,所以這會兒他看上去只是在衛(wèi)生間里蹲了片刻。

    再加上他天生的隱忍能力,連申玨都沒看出他剛剛經(jīng)歷了什么。

    申玨有些不高興,他問道:“你在廁所呆了半個小時?”

    閔行川沒說什么,問了一句:“申然怎么樣了?”

    申玨說道:“很不好?!?/br>
    閔行川走到洗手臺旁洗手,聞言便道:“好,我讓醫(yī)院的男性可孕團(tuán)隊(duì)醫(yī)生還給他會診?!?/br>
    申然攔住了他的去路,說道:“你打算逃避到什么時候?”

    閔行川轉(zhuǎn)過身,說道:“申玨,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br>
    申玨怒道:“事情就是這么簡單!阿然是怎么回事你難道不明白嗎?他只是求偶期到了,他是個可孕體質(zhì)的男孩子,否則也不會嫁給你??稍畜w質(zhì)的男孩求偶期需要怎樣就不用我教你了吧?你裝了兩年傻,阿然也忍了兩年,夠了吧?是塊石頭也捂熱了吧?他對你怎么樣,你心里是沒有數(shù)還是怎樣?”

    閔行川臉色十分難看,半天后才說道:“我知道?!?/br>
    “你知道?”申玨仍是憤怒,他拉起閔行川的胳膊,把他拽進(jìn)了申然的房間,說道:“就在這里,你把你該辦的事情做了!你是他的丈夫,為什么要這樣羞辱冷落他?”

    身為申然的大哥,申玨看到自己的弟弟痛苦成這樣,已經(jīng)再也不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