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眷者的土鱉生活_分節(jié)閱讀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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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盜墓賊就算再不敬業(yè),也不能去搶人家山民的臘香腸啊?!?/br> “說不準(zhǔn),經(jīng)濟(jì)蕭條,哪一行都不好混?!?/br> 峨眉山林,皓皓白雪,在君出他們車上消失的中年婦女,在普通人寸步難行的冰雪森林如履平地,她動作靈活,跑的極快,只是四周白茫茫一片,滿天大霧難辨方位,她跑了大半天依舊沒跑出去。 女人念叨著“囡囡”的名字,一著急右手一揮,掌風(fēng)打斷數(shù)棵百年松樹,也揚(yáng)起一地的雪花,方向更加難辨,她氣的大吼一聲,噗通一聲,天上掉下一個男人,他短發(fā)精干,雖然年頭有點(diǎn)久了,身上穿的的確是耐克運(yùn)動服。 一見女人,他如臨大敵,連忙撿起掉在地上的長劍。 女人歪著頭看他,并無一絲懼色,能被她的吼聲嚇的從天上掉下來,可見是個連御劍都不穩(wěn)的小修士。 唰一聲,女人指甲暴漲,“下山的路在哪邊?” 男人右手一指西南方,女人身形一閃,立刻朝那方竄去。 他松了一口氣,后面?zhèn)鱽碚f話聲。 “這里有她的腳印?!?/br> “大家一定要小心,尤其是武警同志,盡力而為,不要做無畏的犧牲。” “所有峨眉女修聽命,誓死也不能讓飛僵下山?!?/br> 原來是飛僵?怪不得陰氣那么重。男人心下一動,御劍跟在飛僵的身后。 他修為不高,飛的歪歪斜斜。 周朵和朋友聊的渾然忘我,等記起來還沒訂火車票的時候,甭管動車慢車通通售完,最后打了滴滴專車去成都雙流機(jī)場。 又到身份證出場,君出朝身邊的綠葉盆栽伸出賊手,啪一聲,被周朵打了。 “人家長的好好的,你揪人家干什么,沒素質(zhì)。”周朵吊著眼睛白了君出一眼。 君出收回手,一片綠葉服帖的窩在手心,換登機(jī)牌的時候,他正要把綠葉交出去,被周朵一個箭步奪走了。 周朵捏著君出的“身體證”:“你以為這是哪里,能像山上一樣蒙混過關(guān)?” 他不就是錯了一眼沒看住他,君出就差點(diǎn)給他惹下禍?zhǔn)?。在機(jī)場就給他亂來,沒常識的法盲膽子還大,如果不是他哥千叮萬囑,他才懶得理他。 周朵想著又覺得不對,今天上午君出的假身份證明明被他沒收了。 拉開雙肩包一看,原本放身份證的地方只有一片枯葉,身份證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君出偷走了。 周朵唬著臉又把君出的“身份證”沒收了,從屏幕裂開的手機(jī)里翻出一條蓋章的文件,憑著這份文件君出拿登機(jī)牌過安檢,一路皆通行無阻。 周朵同學(xué)對那份文件很好奇,鬧著要看,周朵不給,三個大男孩嘻嘻哈哈鬧成一團(tuán),長相陽光青春的男孩們很是惹了些桃花色的眼光。 比起文件,君出對手機(jī)更加好奇,一個長方形的盒子裝的下字,裝的下人,還能放音樂,真是神奇。 看到飛機(jī)后,君出更是震驚。 白色似大鳥一樣的物體,沒有生命,沒有靈氣,沒有法陣,竟能載著數(shù)百人在空中飛行,君出的臉貼在鋼化玻璃上看著飛機(jī)舍不得眨眼睛。 “土鱉?!敝芏溧托σ宦?。 君出回頭看了他一眼,他不信這東西能在天上飛一個多時辰。 飛機(jī)起飛的時候,他就格外小心翼翼,如果是以前的他自然無需嚴(yán)陣以待,現(xiàn)在嘛,只能說此一時彼一時。 君出想著等會飛機(jī)從空中掉落,他還是會救周朵,雖然他嘲笑他。 君出等啊等,沒等到飛機(jī)墜落,等到空姐過來送餐。 光著大白長腿的空姐臉也長的很漂亮,把飛機(jī)餐遞給君出的時候微微彎腰,君出就看見了人家胸前細(xì)嫩雪白的一對小兔子,騰一聲臉頰燒了起來,連耳根都紅了。 空姐還沒見過這般俊秀清純的小帥哥,腰更彎了些,問他是要茶還是要果汁。 經(jīng)濟(jì)艙轉(zhuǎn)個身都困難,小白兔就這么在眼前晃啊晃,君出躲無可躲,只得捂著眼睛說不要不要。 送餐的兩個空姐頓時嬌笑成一團(tuán)。 “土鱉!”周朵再次高高在上的鄙視君出。 非禮無視怎么就土鱉了?君出抬起頭,只見周朵非常鎮(zhèn)定的接過飛機(jī)餐,還要了一杯澄汁,其他人也是如此,不像君出洋相百出。 君出不承認(rèn)自己是土鱉,他連唐太宗的黃金龍椅都坐過,他可有見識了。 等到了周朵家,周朵一樣一樣給他解釋什么是冰箱,什么是空調(diào),電視怎么開,王者榮耀有多少人玩,他再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有見識了。 “長見識了吧。”周朵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君出。 “其實(shí)我以前可厲害了?!本龇瘩g一句,語氣小且弱,英雄不提當(dāng)年勇,他大概也覺得羞恥吧。 “對,你厲害,最能禍害花花草草?!敝芏浒褍善豢菀痪G的樹葉扔在茶幾上,嚴(yán)肅的告訴君出,假身份證拿回去就拿回去了,但是絕不能再用,他可不想去警察局保釋他。 君出覺得自己挺冤的,但也不好解釋,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生的面嫩,乖乖巧巧坐在沙發(fā)上看起來越發(fā)像一個沒成年的高中生,一字一句卻一本正經(jīng)裝大人,這模樣有些可笑又有些可愛。 周朵的臉也繃不住了,扔一把香蕉給他:“這幾天你就在家待著,等過幾天你的身份證辦下來,我再帶你去轉(zhuǎn)轉(zhuǎn)?!?/br> 晚上周家飯桌上,君出見到了周朵的母親周女士和繼父河北,一個風(fēng)韻猶存的家庭主婦,一個嚴(yán)肅刻板的政府官員。 周女士對君出格外殷勤周到,先是問他在峨眉山受傷沒有,又問他幾歲,老家還有沒有親人,讓他不要客氣,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家,如果周朵欺負(fù)他就告訴她,她來收拾他。 周朵的臉拉的比馬還長。 周女士連眼角的余光都沒給他,一個勁的給君出夾菜,君出早已辟谷,普通食材做的飯菜對他來說有害無益,在周女士的熱情之下,他還是吃了滿滿一碗,周女士看著他薄弱的小身板皺眉,又給他舀了一碗湯,還吩咐保姆明天把柜子里的蟲草拿出來燉湯,給君出補(bǔ)身子。 周朵的臉拉的比面條還長,哀怨的雙眼瞅著他媽,這還是他親媽? 后的吧!他也在峨嵋山受了驚嚇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