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想不想繼續(xù)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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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藝,你在找什么?”曾兮兮驀地抬起頭來,看著她急的滿頭冒汗的模樣,有些錯愕。 唐小藝深深地蹙著眉頭,“我明明存了邵思睿的電話號碼,可是,現(xiàn)在居然消失了,真是見了鬼,不管了,我給薄軼琛打一個,讓她去問問邵思睿。” 說著,她打通薄軼琛的電話,電話很快接通,“怎么?要我去接你嗎?” 薄軼琛還以為是讓他接她回家呢。 唐小藝聲音透著焦急,“薄先生,我想你旁敲側(cè)擊的問問邵思睿,他對兮兮是什么想法?你別直接說啊,要旁敲側(cè)擊的問啊?!?/br> 她特意強(qiáng)調(diào)了兩遍,就是怕萬一不喜歡,省的以后見面尷尬。 只聽電話那頭的薄軼琛一口應(yīng)下,“行,交給我吧?!?/br> 唐小藝掛斷電話,心里瞬間有底了,“兮兮,你放心吧,我讓薄先生去問了,等到有結(jié)果再說吧?!?/br> 曾兮兮默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說話。 唐小藝?yán)^續(xù)試探,“那你是傾向于風(fēng)雪,還是傾向于邵思睿?你和我說實話,我也得讓我心里有個底?!?/br> 曾兮兮的眼淚啪嗒一下就落了下來,她匆忙間擦去,“我不知道,你別再問我了,我現(xiàn)在好難受,我覺得以我這種身份的人,誰都配不上,我那種家庭,誰能看得上我啊?我還是別去害人了?!?/br> 唐小藝看到她哭了,嚇了一跳,慌忙跑到她身邊,幫她擦眼淚,“兮兮,你別嚇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哭成這個樣子?” 曾兮兮抱著唐小藝越哭越兇,“小藝,我爸爸又跑去賭博了,他把家里的錢都輸光了,甚至連看病的錢都沒有,你說我有個這種家庭,誰還能看上我???” 唐小藝聞言,喉間一澀,一想起曾兮兮那個爸爸,她也是很有印象的,以前她和曾兮兮關(guān)系好,唐易天就不讓她和曾兮兮多接觸,就因為她有個賭鬼爸爸。 那時候,曾父還沒事老找唐易天借錢賭博,還沒事就慫恿他,讓他跟著一起去賭。 不過,因為唐易天沒什么錢,畢竟家里的錢全部都被白雪倩把著,所以,唐易天沒有一次跟他去賭過。 唐小藝無比慶幸,要不是因為白雪倩把著錢,說不定她爸爸也會被曾父帶壞了。 她爸爸雖然為人懦弱了一些,而且,也沒什么主見,但是,有一點(diǎn)是她特別欣賞的,那就是她爸爸沒有任何不良嗜好,什么抽煙喝酒打牌賭博,統(tǒng)統(tǒng)不沾,也許和他沒錢有關(guān)系吧。 所以,她從小時候起,就特別同情曾兮兮,有一個那種爸爸,又愛喝酒,又愛賭博,連那么好的工作都丟了,簡直是自作自受。 而這種家庭,卻又是她無法舍棄的,畢竟那可是她爸爸。 “兮兮,你別難過,你現(xiàn)在不是脫離那個家了嗎?你爸爸沒錢了,自然不會去賭了,大不了你把你mama接過來,躲著你爸爸點(diǎn)不就完了?”唐小藝幫她出主意。 曾兮兮驀地抬起頭來,“真的有用嗎?” “你現(xiàn)在也沒別的辦法不是嗎?你mama在家,你爸爸肯定想找她要錢,你把你mama這財力來源切斷了,他沒錢,還能拿什么賭呢?他總不能去借高利貸賭博吧?” 唐小藝建議道。 曾兮兮越想越對,其實她都琢磨著讓她mama和她爸爸離婚算了,那種爸爸,根本沒有任何留戀的必要,躲開他,才是噩夢的終結(jié)。 可是,曾父根本不是那么傻的人,他死活不愿意離婚,甚至曾經(jīng)因為曾母提離婚,他直接割腕,被送進(jìn)醫(yī)院,還說,只要離婚,他就直接去死,像個瘋子一樣。 曾母也是沒有任何辦法。 其實曾父平時還算好,至少家務(wù)什么都肯做,看曾母那么辛苦,每天還給她做飯吃,所以,曾母一時間忍住了,問題就是只要一發(fā)工資就去賭,這個毛病,根本就戒不掉! “小藝,我聽你的,回頭我就把我mama接過來,我就不信我爸爸沒了錢,還能想賭博嗎?” 而薄軼琛那頭,他正陪著江風(fēng)和董明瑞喝酒,小逸逸則在一邊玩游戲玩的不亦樂乎,哪怕一個人玩都不覺得無聊。 江風(fēng)看小逸逸玩賽車的姿勢不太正確,所以,主動走過去,幫他糾正。 這時,邵思睿走進(jìn)包間,滿臉苦相,端起桌子上的白蘭地猛地喝了半杯下去。 “喂,老四,你抽什么風(fēng)?怎么喝酒喝那么猛?失戀啦?”董明瑞隨口打趣道。 “失你妹,你看我有對象嗎?還失戀?咱們四個唯一有資格失戀的,只有我三哥!”邵思睿意有所指的看了薄軼琛一眼,畢竟他們仨都是單身狗,只有薄軼琛一個人有媳婦,不是嗎? 薄軼琛揚(yáng)起拳頭,“是不是又欠揍了?居然敢詛咒我失戀?” 邵思睿立刻求饒,“不敢不敢,你和我三嫂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一生生一窩,少說十一個,我們國家的足球隊,就靠你來加持了!有你們一家,我們的足球隊一定沖出亞洲,走向世界!” 董明瑞聞言,被逗得哈哈大笑,毫無形象可言。 薄軼琛懶得和他拼,想起唐小藝問他的那些事,開門見山的說道:“你對小藝那朋友啥想法?想不想繼續(xù)發(fā)展?” 他完全把唐小藝所說的什么旁敲側(cè)擊拋之腦后,他們兄弟四人說話,從來沒有什么旁敲側(cè)擊,只有直來直去。 邵思睿直接在董明瑞身邊坐了下來,拿起杯,和他碰了一下,“吹了,人家有男朋友了,我沒戲了。” “有男朋友怕什么?搶過來就是,以你這人模狗樣的長相,再加上你那個高大上的職業(yè),什么小妞搶不過來?” 董明瑞說話毫不避諱,雖然說得話不中聽,但是,他們哥幾個說話就是這樣,葷素不忌,有啥說啥。 “別提了,我可不想當(dāng)什么男小三,我哪怕再缺對象,也不可能做出如此道德淪喪的事情?!鄙鬯碱S趾攘艘豢诰?,心里煩躁的要命,看來他真是離單身狗的道路要越走越遠(yu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