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他才是朕想捉的關(guān)鍵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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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完早朝之后,我剛在御書房坐下,唐川便跑了過來,我:“唐川,怎么樣,可查到那三個鳳凰間細了?” 唐川:“回陛下,昨晚全城大搜捕,黎明的時候在御前右街的亨通客客棧查到了三個正打算出逃的鳳凰人,但在抓捕過程中讓那個狡猾的老者跑掉了,抓住了剩下的兩個年輕人,可惜的是兩個年輕人在我們圍過去要抓捕的時候當時就咬毒自盡了,身上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br> 我:“什么?竟然讓那名老者給跑了!他才是朕想捉的關(guān)鍵人物!” 唐川:“陛下,是臣無能,請陛下責罰!不過那名鳳凰老者逃跑途中左肩曾被臣射了一箭……” 我:“快!現(xiàn)在時間還早,你親自帶人去各城門看看有沒有可疑人物出城!” 雖然我知道這個時候希望已經(jīng)非常渺茫了,城門黎明就已經(jīng)開了,但我還是對沒有抓住這個關(guān)鍵人物且兩名隨從也咬舌自盡了而感到懊惱,這等于我和祁連昨晚費那么大勁想要抓住這三名鳳凰人和國師之間關(guān)系的事一無所獲、白忙一場。 突然一個有些瘋狂的想法突然自我的腦海里蹦了出來,我馬上讓侍衛(wèi)把祁連喊了過來,祁連:“陛下急著召臣可是有事?” 我:“祁連,我直覺覺得昨晚那個老者就是麻霍!至于是不是他只有一個辦法可以確認!” 祁連:“陛下是想現(xiàn)在就騎馬趕去鳳凰山?” 我:“正是!朕的底氣就是這汗血寶馬,麻霍極有可能是今天一早開城門之后混出去的,就算他騎著快馬全力奔馳最快也得半下午才能趕回鳳凰山,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去鳳凰山查他!” 祁連:“遵旨!” 此次實為公干,我和祁連并沒有換衣服,為了以防萬一,我讓祁連帶了五十名大內(nèi)侍衛(wèi)精銳隨行,一出京都城侍衛(wèi)們的馬就跟不上我和祁連了,我和祁連也顧不得了,一路狂奔,路上連午飯也沒顧上吃,終于在申時的時候趕到了鳳凰山,我和祁連直接到了鳳凰山設(shè)在山下的關(guān)卡處,祁連拿出了身份令牌,對守衛(wèi)道:“本官和陛下進鳳凰山有事要查,你速派一隊人馬護衛(wèi)陛下,另外派人去通知廖將軍過來?!?/br> 守衛(wèi)應(yīng)了一聲跑了出去,我和祁連帶了關(guān)卡處的二十人先進了鳳凰,讓守衛(wèi)帶著直奔麻霍所住的位于山腳下的木屋,鳳凰山畢竟不是鳳凰,并不出產(chǎn)太多竹子,所以遷移到這里的鳳凰百姓便把竹樓改為了用木料搭成的木屋,也是下邊用柱子架空,上邊住人,建筑形式都差不多,不過是材質(zhì)不同而已。 不大會兒,我和守衛(wèi)便來到了麻霍建造得十分高大氣派的木屋前,有兩名負責守衛(wèi)的鳳凰勇士迎了過來,一名守衛(wèi)隊長道:“這是天元的陛下和郎中令大人,找麻霍長老有事,讓他出來迎接!” 一名勇士看了我和祁連一邊過來施了個禮,回道:“回陛下、郎中令大人,麻霍長老現(xiàn)在不在木屋,出去巡山了,還沒回來?!?/br> 我心里咯噔一聲,他果然不在!我:“他什么時候出去的?” 勇士:“午飯后?!?/br> 我:“可有說什么時候回來?” 勇士:“一般傍晚前就會回來了,若陛下和郎中令大人不忙的話可先進來等候,我們派人去山中尋找麻霍老長速速回來,或者陛下先到青云鎮(zhèn)廖將軍的駐軍大營歇息,待麻霍長老回來我們再轉(zhuǎn)告他過去見陛下?!?/br> 我:“那朕便在這里等,你速去山里找他,就說朕有要事要和他商量?!?/br> 勇士:“是!” 我心里十分焦急的在木屋的平臺上坐了下來,卻無心欣賞鳳凰山這滿眼濃綠、四處鳥鳴的景致,心里思索著如果麻霍私自出了鳳凰山到底是怎么出去的,回來不經(jīng)過關(guān)卡又怎么回來,如果能抓到他私自出山的證據(jù),我一定要從他身上摸出他是不是和國師之間有什么色聯(lián)。 不大會兒,沒等到麻霍回來,廖煥成帶了一隊百人的護衛(wèi)隊風風火火的從十里外的大營趕了過來,我和祁連帶過來的被甩在后邊的那五十名侍衛(wèi)精銳也趕到了,一時間麻霍木屋前的空地都站滿了,廖煥成看了下這陣仗,忙跑過來朝我施禮道:“陛下,出了什么事?” 我:“沒什么,有點事想找麻霍長老問一問,只是麻霍長老竟然不在,還真是巧?!?/br> 廖煥成:“巧?陛下是指什么?” 我把廖煥成叫到了身邊,壓低聲音把昨天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廖煥成大驚道:“這、這不可能!鳳凰山腳下有四個關(guān)卡,且有巡邏隊不間斷巡邏,麻霍他不可能長了翅膀飛出去!” 我:“廖將軍先不要驚慌,朕也只是懷疑,希望朕的猜測是錯的?!?/br> 等了大概有半個時辰左右,時間已至酉時,廖煥成有些等不及了,對我道:“陛下!若真是麻霍有什么異常,捉來一問便知,臣這就帶人上山搜索將他找回來問話!” 廖煥成話音剛落,突然自人群外傳來一個有些陰沉沉的聲音說了句:“老夫回來了!” 人群一分,眾人讓出了一條道,麻霍下了馬,把身上的弓箭、水壺摘了下來,有隨從接了過去,麻霍看到我向我彎身施禮道:“見過王夫,不,是老夫口誤,在這里應(yīng)該是稱見過陛下了,不知陛下突然來找老夫可有什么急事?” 我盯著麻霍的神色,麻霍臉色發(fā)紅,額頭上還有汗水,身下的馬兒毛都濕透了,一看就是剛剛經(jīng)過長途奔襲的樣子,而且我嚴重懷疑麻霍在半道上是換過馬的,否則一般的馬根本經(jīng)不起這連續(xù)的狂奔,我:“麻霍長老這是從千里之外奔回來的么?人和馬渾身都濕透了?!?/br> 麻霍自若道:“陛下說笑了,老夫今天午飯后才騎馬進山巡視,山中林木茂密不甚透風,人和馬濕透是常有的事,再說,老夫是鳳凰山長老,怎么可能違令出山去千里之外,廖將軍的守軍日夜在這里看守,即便老夫想出去透透風也是不可能的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