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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做個暴君,聲色犬馬在線閱讀 - 第268章 面前的卻不是好人

第268章 面前的卻不是好人

    我最煩女人哭了,特別是女人當著我的面在外邊哭,搞得像是我給了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皇后哭就是假哭,只嗚嗚嗚不掉眼淚,有的時候發(fā)揮好也會掉,但今天擠了半天也沒擠出來,我在猶豫,也想到這幾天是她的安全期,怕她積怨太深找姜婉的麻煩,最終還是在心里咬了咬牙,說了句:“既然如此,今晚便跟朕一起用膳吧?!?/br>
    皇后馬上便制止了假哭,滿臉的欣喜:“臣妾遵旨!”

    臉色變化之快簡直是奧斯卡欠她一座小金人,我皺著眉頭大步走向清泉殿,小白伺候我靜了手,我看到皇后已經讓小宮女把帶來的食盒打開了,從里邊一一取出了幾碟色香味俱佳的菜來,我看了一眼,都是下酒的小菜,油炸花生米、香辣醬豬耳、油炸小黃魚、酸辣拍黃瓜,另外還有一壇百花釀的酒。

    我自然不相信這是皇后親手做的,倒是好奇她居然慢慢摸到了我喜歡重口味的習慣,我:“皇后什么時候學會做這些口味濃重的菜品了,這可不是宮里的日??谖??!?/br>
    皇后:“臣妾觀陛下日常飲食,發(fā)現(xiàn)陛下喜食口味濃重的菜品,便耐心的學了,雖然太后說日常飲食當以養(yǎng)生清淡為主,但陛下日理萬機,偶爾換下口味倒也無妨,且這些小菜最宜下酒,這百花釀是臣妾差了小太監(jiān)特意出宮去買的,陛下定然喜歡。”

    我當然喜歡百花釀,這可是京都四大名酒之首,就是百花樓產的,當時我?guī)粐グ倩峭?,在冷霜房里第一次喝到百花釀就知道這酒是好酒了,皇后還真是肯費心思,我:“未想到皇后也知這民間好酒?!?/br>
    皇后:“也是聽人說的,臣妾平日里很少飲酒,也不懂得,且等陛下品嘗了?!?/br>
    很快,晚膳也傳了過來,皇后送來這小錢味道剛剛好,香辣咸鮮,配著這香醇的百花釀,不知不覺我便半壇酒下肚,有些微醺了,皇后卻還在熱情的勸著酒:“看來今日這酒菜很對陛下的口味,陛下不防多吃些?!?/br>
    我看了一眼皇后,心道要是現(xiàn)在陪著我喝酒吃小菜的是姜婉就好了,我肯定要忍不住當場把她撲倒一次又一次的放浪,但面對著皇后,我卻有些提不起興致,酒是好酒,菜是好菜,面前的卻不是好人,真是讓人遺憾。

    自從姜婉懷孕以后,不僅在情事上無法和我盡興了,就連偶爾有興致了想要一起喝個小酒也不現(xiàn)實了,今日難得碰到如此好酒好菜,皇后又不停的勸酒,很快我就醉得意興闌珊了,小白過來伺候我漱口洗臉之后我便早早的回臥房躺了下來,連帶回來的奏折也沒顧上看。

    我剛躺下皇后就洗漱好寬衣解帶挨著我躺了過來,馬上便抱著我一陣撩撥,我干脆把皇后想象成姜婉,發(fā)瘋一般在她身上放浪了數(shù)次,直以皇后求饒方才罷休,我只記著一點,這幾日是皇后的安全期,她不會有孕。

    第二天一早,我和祁連喬裝打扮出了宮,打馬出了京都城,我看了一眼祁連今天刻意穿了件灰衣短衫和打著綁腿的褲子,頭上還戴了個掉了色的藍布帽,腳上是一雙黑布鞋,我笑道:“祁連,你這身打扮倒挺像做小生意的商販,你的刀藏哪里了?”

    祁連怕了怕腰:“臣今日換了把軟劍,就藏在腰帶里面,若有意外抽出便可一用?!?/br>
    我:“你看朕這身打扮如何?”

    祁連看了我一眼:“陛下雖然換了身舊衣服,但還是難掩身上的貴氣,可以勉強扮作做生意和商人,以臣看,如果外人問起,陛下便是做馬匹生意的商人,臣便是陛下的仆人便是?!?/br>
    我:“嗯,這個身份倒不錯,剛好朕也懂一些馬的知識,走吧,我們趕快點,一個時辰應該差不多能到?!?/br>
    實際上,我有些高估了路況,自京都城往東不遠就走進了丘陵、山谷、樹林和河流交雜的地帶,有很多地方官道都沒有通,只有一些行人或商人私自踏出來的小路,我和祁連打馬快跑,一個時辰已過離東海鎮(zhèn)卻還有五十里的路,不過現(xiàn)在已經能看到有勞工在路上修路挖渠了,找個勞工問了句,修的正是大運河工程。

    這一路路況不佳,我和祁連跑得也有些累了,便停下來喝水休息,一邊看著這些勞工干活,我看到一名年約五十的勞工似乎被鐵錘砸傷了腳,此時正蹲在路邊的樹下休息,便走了過去問道:“大叔,怎么砸到腳了?”

    大叔:“嗨,真是倒霉,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怪別人,今天這一天工錢沒了?!?/br>
    我:“你們一天的工錢是多少?”

    大叔:“一日十錢,唉,這十錢可是我一家老小一天的飯錢,現(xiàn)下傷了腳回去還要休息幾日,實在是耽誤不起……”

    我:“什么?一日只有十錢?工錢這么低會有人做?”

    大叔:“看這位公子是做生意的吧,家里肯定不缺這點錢,老漢我一無技術,二無本錢,年紀又大,只能出點苦力勉強度日,這個無甚要求,只要能挖得動土、搬得動石便可做,我也只能做這個糊口了。”

    我:“那大叔沒有兒子么?”

    一提這話,這個大叔臉色突然有些難看,沉默了數(shù)息才說道:“有個兒子,去年跟著人家混什么天人教,結果被官兵抓的時候反抗了,當場就被亂刀砍死了,唉,我也是命苦。”

    我驚了一下:“那天人教是亂黨,朝廷一直在清剿,你兒子為什么會信那個教?”

    大叔:“還不是圖錢,說是發(fā)展一百名信眾就可以升到一個香主做做,每個月有十兩銀子吶!可比在外邊做工輕松多了!可惜他是個短命鬼,算了,不說了,我是不信那什么天人教,還是踏實干活掙得錢來得踏實!”

    我往遠處看了一眼,這段幾十里的路上干活的勞工大約只有上萬人的樣子,便隨口說了句:“這么大的工程,這一萬人是不是真的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