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想在這皇后的位子上坐穩(wěn)就給朕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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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能呢,聽香兒說皇后要撞墻自盡,朕可是緊張得不得了,堂堂皇后,后宮之主,卻撞墻而死,這傳出去朕多沒面子?!?/br> 皇后抹了把臉上的眼淚緩緩站起了身:“臣妾就知道……陛下沒那么心狠,臣妾這就為陛下親手準備浴湯?!?/br> 我:“不必了,既然皇后不是打算撞墻,那朕也就放心了,皇后早些歇息,朕回宮了?!?/br> 皇后急道:“陛下!臣妾也是個正常的女人,也渴望正常的男女情愛,轉眼被關在宮中也過了一個月了,難道陛下的氣還沒消嗎?” 我:“皇后恐怕忘記了,朕說過,要關你半年,好好在宮里呆著吧,下次再要假裝撞墻,朕可不一定會來了?!?/br> 皇后突然有些惱羞成怒道:“陛下將臣妾關在宮里,是不是怕臣妾知道什么事情!” 我一愣,狠狠瞪向皇后:“你想說什么?” 皇后冷然:“沒什么,臣妾只是直覺陛下有什么事瞞著臣妾,所以才將臣妾關在這宮中。” 我伸手挑起皇后的下巴:“說,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皇后委屈巴巴的又軟了下來:“臣妾被關在這長平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沒有人過來走動,臣妾能知道什么,不過是覺得心里委屈胡思亂想罷了……” 我甩開皇后:“朕不喜歡自作聰明的女人,想在這皇后的位子上坐穩(wěn)就給朕安份些!” 說完,我不再理會皇后在身后的哀求,邁步走出了長平宮,轉身就去了長春殿,姜婉已經沐浴完畢,此時正靠在床頭看書,還是那本育兒經,我笑著坐到了床沿,把書從姜婉的手里接了過來:“怎么還在看這本書,朕的婉兒想自學成醫(yī)么?” 姜婉:“臣妾只是想多了解一下,好照顧好肚子里的孩子?!?/br> 我:“好了,有御醫(yī)專門為你調理,費那么多心思做甚,陪朕說說話?!?/br> 我脫了鞋子換上睡衣躺在了姜婉的身邊,姜婉自然而然的偎到了我的懷里:“陛下到現(xiàn)在才過來,忙什么去了?” 我:“朕今天到大將軍家里蹭了頓飯,又到長平宮安撫了下要撞墻自盡的皇后,這不,一下就耽誤到了現(xiàn)在?!?/br> 姜婉驚訝道:“皇后要撞墻自盡,這是為何?” 我挑了挑眉:“為了演戲給朕看,讓朕去長平宮看她啊。” 姜婉:“哦,說起來臣妾好象已經有一個來月沒看到皇后在后宮走動了,不知道最近為何如此低調了。” 我:“因為啊,朕罰她在長平宮半年不準出門了。” 姜婉:“這……陛下會不會太過份了,她可是主理后宮的皇后,沒有皇后打理后宮,會出亂子的?!?/br> 我:“能出什么亂子,頂多那些個女人吵吵架,嚼嚼舌頭罷了,說不定沒有皇后在后宮反而能更安生,最主要的是,她沒有機會來煩你了。” 姜婉有些愧疚的看著我:“陛下,你為了臣妾和腹中孩子的安全如此對待皇后,怕是太后和國師知道了又要為難陛下了。” 我:“國師在外邊修運河,太后在北苑行宮,現(xiàn)在這朝內朝外沒有人管朕了,放心吧?!?/br> 月底的時候,北關守將許通發(fā)來一封嘉獎奏折,說是北關前幾日遭到一伙兒胡虜左親王赫連山屬下一伙騎兵的突然sao擾,贏創(chuàng)自告奮通帶隊殺敵,以百名軍士擊退了赫連山的兩百名騎兵,還俘虜了將近一百人,逼迫赫連山定下盟約,日后不再犯北關邊境。 我看完之后對這個贏創(chuàng)再次有了新的印象,真沒想到,當初他任左騎軍都騎尉的時候只是個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莽夫,到了邊關居然如此出色,莫非當年是贏創(chuàng)把他放錯了地方?他這樣的人其實并不適合待在安穩(wěn)的地方,或許更適合在邊關真刀真槍的殺敵,無論如何,贏創(chuàng)做為我贏家的子孫,我的堂弟,能有這樣的功績我還是有些驚喜和欣慰的,我一念之間把他調到北邊,竟然誤打誤撞讓他找到了屬于自己的位置。 我一高興,便給贏創(chuàng)升了個官,把原來隨便給他封的安北將軍這個虛號將軍落實,給了他前將軍的官位,這可是北關軍的先鋒官,守將許通手下的實職副將了,想來贏創(chuàng)得到我的肯定應該會更賣力,我倒是越來越欣賞我這個堂弟了,如果他不跟他的父親大將軍一樣老jian巨滑,我是真心愿意培養(yǎng)他和重用他。 十月初五這天上午,我再次收到從北關發(fā)來的一封關于胡虜國內局勢的密報,密報中說現(xiàn)在胡虜王赫連川和赫連川的矛盾正在激化,以左賢王赫連山為首的主戰(zhàn)派主張進犯天元,搶占天元豐茂的草場資源和萬畝良田,以緩解胡虜國內人品不斷激增、資源缺乏的困境,而以胡虜王赫連川為首的主和派則稱現(xiàn)在天元國勢強盛,并不是進攻的最好時機,且和天元定下盟約互不侵犯,他不能背棄盟約。 現(xiàn)在的現(xiàn)狀是赫連山仗著自己手里有二十萬的騎兵蠢蠢欲動,已經多次不聽赫連川的命令在邊關附近活動、試探天元邊關守軍,許通已經命北關守軍嚴陣以待,隨時做好迎接胡虜侵犯的準備。 看完這封密報,我的手里猛的沉了下來,我曾跟赫連川有過幾天的接觸,此人雖然霸道強橫又野心勃勃,但實則也有重信義的一面,我與他既有過盟約,這一年以來再也沒有發(fā)生過天元獵戶打獵被擄的情況,邊關更是一切安好,再加上通商政策的實行,實則天元和胡虜這一年來的關系有了根本性的改變,沒想到剛剛一年過去,赫連山便有些按奈不住了。 我不知道赫連川有什么打算,是放任赫連山的野心不管,以伺機坐收漁翁之利,還是已經到了無力干涉赫連山的地步?給赫連川發(fā)出的密信也已經有數日了,卻一直沒有得到回復,我的心一直被緊緊的揪著,現(xiàn)在天元運河剛剛開始修建,天人教余孽尚未找出幕后主使,我極不想在這個時候應對一場殊死相搏的戰(zhàn)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