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足夠那廖煥成羞辱朕的代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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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醫(yī)很快就跑了過來,也顧不得其他,當即就扯開廖煥成的衣服查看了一下,頓時便聲音顫抖著說道:“大、大人,已、已經(jīng)斷了……怕是沒辦法了……” 廖煥成:“接……給本校尉接上!不惜一切辦法也要接上!” 軍醫(yī):“大人饒命!小人實沒有那個本領,不止小人,就算整個天元,也沒有人能把斷了的東西再接上??!” 廖煥成疼得滿頭大汗急劇的粗喘著:“接不上……你就給本校尉去死……” 軍醫(yī):“小人先給大人用藥止疼,然后再消腫……” 廖煥成突然用力朝著軍醫(yī)踢出一腳,掙扎著站起身來抽出腰間的配刀,沖著此時被捆著卻挺拔的站在帳內的祁連一步步逼了過去,早已有數(shù)名士兵過去把祁連牢牢的按在了廖煥成的面前,我看了眼廖煥成血紅的眼睛,心里猛的一揪,怕是他真的會殺了祁連。 我大喝一聲:“廖煥成!你現(xiàn)在殺了祁連,就不怕沒辦法給你的主子交差嗎?!” 廖煥成看了我一眼:“他只是你的男寵、侍衛(wèi),只要你還活著,殺了他也無妨!” 我猛的站起身:“你若敢碰他,朕現(xiàn)在就咬舌自盡!” 廖煥成:“呵,咬舌自盡?你這養(yǎng)尊處優(yōu)、美貌如花的娘娘腔皇帝,也會有咬舌自盡的勇氣?本校尉可不信!” 我其實并不知道咬舌自盡這種法子靠不靠譜,但祁連危在旦夕,我必須一試,我冷冷的看著廖煥成:“不信朕就咬給你看!” 我微微用力在舌尖上咬了一下,頓覺一股咸腥之氣溢滿了口腔,廖煥成愣了一下,似乎真的沒有料到我會咬舌,下一刻卻沖過來一把捏住了我的臉,喝道:“停下!停下!本校尉命令你不準咬舌!” 我滿嘴是血的沖著廖煥成冷笑:“你怕是忘了,朕也是個男人,一個有血性的男人!” 廖煥成的臉色有些僵硬,一旁一直不言不語的金昆站起身走了過來,附在廖煥成的耳邊邊嘀咕了幾句,廖煥成的眼珠子轉了轉,對我說道:“本校尉留下你男寵的一條命,你給本校尉好好活著!” 言畢,廖煥成剛剛用怒火強撐的精神轟然倒塌,再次縮在地上難耐的呻吟了起來,那名軍醫(yī)趕緊過來幫廖煥成上藥、包扎,我心里冷哼一聲,沖著祁連挑了下嘴角,這個男人,無論什么樣的境況之下,永遠都是那么挺拔、冷酷。 原本我還真以為今晚會受了那廖煥成之辱,但看著廖煥成臉色蒼白渾身無力的躺倒在大帳中的塌中,且揮手撤下美酒佳肴和樂師舞伎之時,我便知道,今晚我和祁連都安全了,我和祁連很快也被帶到了之前獨立的營帳中。 祁連看了我一眼:“陛下,適才是臣魯莽了。” 我笑了笑:“朕險些被那廖煥成侮辱,你沒殺了他已經(jīng)是手下留情了,朕又怎么會怪你?!?/br> 祁連:“臣真的想過一擊致命殺了他,但,臣不能,陛下還要知道此人的幕后黑手是誰,還要留他一命?!?/br> 我:“朕知道,朕的祁統(tǒng)領從來都不是莽撞之人,做事是有分寸的,這一下子足夠那廖煥成羞辱朕的代價了!” 祁連:“陛下且安心睡下吧,今晚不會有事,他們在等待幕后黑手的消息,不會動我們的?!?/br> 我點了點頭,看了眼這帳中地上鋪的一層干草,心里嘆了口氣:“朕從未睡過草鋪,今天倒是睡到了?!?/br> 祁連:“臣戎馬生涯,有時候外出辦事臨時扎帳便睡這種草鋪,鋪厚些柔軟暖和,倒不覺得難受。” 我和祁連就這樣被捆著關在帳中,直到第二天的傍晚,才隱約聽到帳外有急促的馬蹄聲傳了過來,祁連提醒道:“外邊傳消息的到了?!?/br> 我和祁連認真的聽著外邊的動靜,便聽到大帳中暴出幾聲憤怒至急的暴喝,正是廖煥成的聲音,一旁還有金昆勸慰的聲音,但卻沒有聽真切廖煥成是在喝什么,大約過了一刻鐘左右,廖煥成和金昆突然走了進來,很明顯的,廖煥成昨晚的傷還未愈,弓著腰惱怒的看了我和祁連一眼,喝道:“今天給你們換地方!” 我:“廖煥成!你要把朕交給誰?” 廖煥成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本校尉的名字的?” 我:“你當真以為朕每日高坐廟堂,是個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昏君?” 廖煥成:“呵,知道又怎么樣,現(xiàn)在陛下落到我廖某人的手里,還是乖乖的聽話吧?!?/br> 我:“廖煥成!朕知道你是一員猛將,若你肯放了朕,再把幕后黑手告訴朕,朕馬上調你進京做將軍!” 我看到廖煥成的表情明顯的動了一下,但卻冷冷的說道:“晚了!” 我:“不晚!只要你肯按朕所說的做,朕保證既往不咎!” 廖煥成眼珠子轉了轉,想說句什么,一旁的金昆卻提醒道:“大人!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我們只需要把人交到那人手里便好了,千萬不要節(jié)外生枝啊!” 廖煥成終是揮了下手:“把人裝到馬車上帶走?!?/br> 我和祁連坐在馬車里,并不知道車子行進的方向,只覺得半個時辰后馬車行進的速度明顯的加快了,馬車外邊的馬蹄聲也急促了起來,到了中午時分,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有個小兵打開馬車的門遞了些吃食和飲水進來,我和祁連湊著車門打開的剎那往外看了一眼,似乎是在一片小樹林前的空地上,這伙人都下了馬蹲在路邊吃干糧休息。 我很想知道行進的方向,便喊道要方便,要他們帶我出去一下,小兵卻遞了個便盆進來讓我在車內解決,看來廖煥成警惕性很高,并不想我們知道現(xiàn)在身處哪里,以及要往哪里去,休息了兩刻鐘左右,馬車再次走動了起來,一直到了晚上,車子方才再次停了下來,這次廖煥成讓人把我和祁連從車上放了下來透風。 我才看到此處是一片小路邊的荒地,除了一條窄窄的小道之外,就是一向無際的荒草坡,那些軍士們已經(jīng)開始就在安營扎帳,看得出來是廖煥成故意選擇了這么一個看不出任何地標的地點休息的,此人很是小心,路上吃干糧,晚上睡野地,也不愿意進村鎮(zhèn)或城內用飯和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