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國師是否跟這天人教有什么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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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瞧瞧,我剛回來上朝,這是要給我個下馬威??!我在心里咬了咬牙,冷冷看了眼國師,臉上掛上一層皮笑rou不笑的假笑:“朕罰國師在府中監(jiān)禁一年,看來國師時時刻刻都在關(guān)注著朕的動態(tài)啊,連朕后宮的事都知道的如此詳細(xì),是不是朕晚上宿在了哪個宮里,國師都已經(jīng)一手掌握了?” 國師:“陛下這是說的什么話,臣怎會知道這些細(xì)節(jié),后宮的事不過是臣前日探望皇后時聽了幾句而已,臣是真的關(guān)心陛下,不希望陛下一時任性做出什么荒唐的事。” 我:“哦?國師認(rèn)為剛剛提到的那幾件事是朕做的荒唐了?那可是朕和丞相、太尉還有御史三人一起議定,并聽取了眾臣的意義共同議定的國策,國師一年未上朝,回來便指責(zé)一番,是想表達(dá)什么意思呢?” 丞相冷哼一聲:“我看國師是想說,他不在這一年,我們都沒做什么有意義的事,只有他在才能把住朝廷這艘船的大舵方向!” 國師:“丞相此言關(guān)矣,本國師只是替陛下和朝廷擔(dān)憂,出言警醒而已,實無暗指自己才是朝廷方向之意?!?/br> 我:“國師在擔(dān)憂什么?朕讓女童入學(xué)、允許女子入官為官你有意見?養(yǎng)個男寵也要經(jīng)過國師同意?皇子未保住國師有辦法?剿滅天人教朕難道不應(yīng)該?” 國師:“既然陛下要討論此事,那臣就開誠布公的跟陛下好好討厭一下這幾件事的看法,自古以來女子的職責(zé)都是相夫教子,男為陽,女為陰,相輔相成各有定數(shù),陛下如此打亂陰陽調(diào)和實在是有違天意,早晚要受到報應(yīng)的,再說說豢養(yǎng)男寵之事,本不必提到朝堂上來說,但陛下身為一國之君、天下楷模,專門建了男寵營隔三差五的便宿在那里幾日不歸實在是容易招致天下人的詬病,而后宮皇子夭折定是陛下專寵不公招致其他后妃的嫉恨才有此事,至于剿滅天人教,天人教不過是替民眾消災(zāi)祈福、施藥治病罷了,信眾都是普通百姓,只需管控即可,陛下卻全國大肆捕殺,實在是寒了百姓的心!這一件件、一樁樁的事情,實不該發(fā)生!” 國師一番歪理說完,氣得我銀牙緊咬,真恨不得抽出尚方寶劍一劍削掉他的腦袋,我一忍再忍,說道:“那朕也一件件跟國師說,天下之大,奇才之多,未免每個女人都只懂得相夫教子,太尉之女王倩便是最好的例子,如今她在京畿衛(wèi)軍中做了一名校尉,屢立奇功、如魚得水,遠(yuǎn)比在這深宮中每日黯然神傷、無所事事好太多,她找到了自己的價值,國師思想未免太過腐朽守舊,豢養(yǎng)男寵和后宮之事都是朕的私事,并沒有影響到朕對國策和政事的用心,朕沒必要跟國師討論,至于天人教,國師在府中禁閉一年是如何得知他們只是替民眾消災(zāi)祈福、施藥治病,而不是妖言惑眾、意圖謀反的?朕這半年來著丞相、太尉、廷尉等人全力核查、搜捕、審問,得到了很多愚弄民眾、散步謠言、圖謀不軌的證據(jù),若再不管恐怕坐在這里不是朕,就是那些亂黨了,國師如此維護天人教,不得不讓朕猜疑,國師是否跟這天人教有什么瓜葛?” 我一番語氣凌厲的對質(zhì),我看到國師的臉色有些僵硬,沉默片刻后說道:“臣和天人教無甚瓜葛,只是覺得陛下做事未免太過莽撞任性了,不給這些民眾們識別正邪、改過自新的機會?!?/br> 我冷哼一聲:“識別正邪、改過自新,國師說得輕巧,若普通百姓們懂得這些便不會信這什么教了!國師如此見解,讓朕懷疑是不是在家里關(guān)的太久,也有些糊涂愚昧了,不如再回家靜思一年吧!” 太祝汪求識:“陛下息怒,國師實乃為陛下?lián)牟艜f出如此一番言論,實不是有意要頂撞陛下,朝中已經(jīng)一年沒有國師,未來有很多事還要仰仗國師,實不能再關(guān)國師一年禁閉了?!?/br> 夏靖海:“是啊陛下,國師都是好意,并無故意否認(rèn)陛下所做之事的意思……” 這兩個人一帶頭,后邊又有五六個人跟著出來求情,我在心里一一記下,這些人或許就是朝中隱藏的國師的同黨了,事情就這么僵在了這里,我冷著臉一言不發(fā),國師也不說話了,御史竇章說了句:“陛下,前日臣在協(xié)助丞相核查天人教一事中,竟發(fā)現(xiàn)京畿固城縣令鮑昌才與天人教勾結(jié)斂財,現(xiàn)已查實,鮑昌才自稱是國師門生,不服拘拿,叫囂著要見國師,此事……臣不知該如何處理……” 我看向國師:“呵,國師的門生竟如此狂妄大膽,國師,你覺得應(yīng)該如何處理??!” 國師:“若已查實……按律辦即可,臣不會包庇。” 我:“竇御史,此人勾結(jié)邪教、貪腐斂財,實乃大逆不道,給朕砍了!” 竇章:“遵旨?!?/br> 說完,我又看了眼國師,國師冷著臉,面無表情,我正要問其他大臣有沒有其他事要奏,國師卻再次開口了:“臣觀陛下氣色,臉色蒼白、眼神炙灼、神思不聚、性情暴躁,恐有中蠱之嫌,臣請求陛下讓臣為陛下施展驅(qū)蠱之術(shù)!以保陛下龍體安康!” 我剛剛才因為砍了國師一個門生的事而感到了一點快慰,國師卻又來為我添堵,我當(dāng)即便怒了,喝道:“朕原本就膚色偏白,什么眼神炙灼、神思不聚、性情暴躁,都是因為某些人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處處想壓制朕、制擎朕,連自己身為臣子的身份都忘記了!若還有人敢如此造次,朕恐怕比現(xiàn)在還嚴(yán)重,至于什么中蠱之說純屬胡言亂語,誰敢再妖言惑眾,朕一律砍了!退朝!” 走出長安殿我直奔御書房,走到一半才想起來今天太后似乎是要去北苑行宮,我得趕過去送一送的,便調(diào)轉(zhuǎn)方向去了長樂宮,侍衛(wèi)卻稱太后的鳳駕已經(jīng)到了北宮門外了,我皺了下眉頭,沒想到太后走得這么早,便趕緊讓侍衛(wèi)去通知皇后、姜婉、竇穎一并過來送行,侍衛(wèi)回來后說皇后已經(jīng)提前去了北宮門,我便帶著姜婉和竇穎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