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朕不許任何人動你一根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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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了一聲,姜婉也彎身對皇后施禮道:“見過皇后娘娘。” 皇后微笑著沖姜婉點(diǎn)了點(diǎn)頭:“婉兒meimei剛才和陛下說些什么,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br> 姜婉:“陛下剛才陪臣妾去選了新香,臣妾很是喜歡?!?/br> 皇后:“哦,說起這件事倒是了,聽說婉兒meimei從鳳凰回來當(dāng)晚便把陛下特意從西域購來的鳳神香全都扔進(jìn)了垃圾簍,這香當(dāng)年可是陛下專為婉兒meimei花費(fèi)重金所購,不知卻為何突然棄之不用了?!?/br> 姜婉剛要說什么,我說了句:“用的久了,膩了,換一種而已,皇后自便,朕和婉兒先回長春殿了?!?/br> 皇后這才停了嘴,彎身又施了個禮:“是,臣妾恭送陛下?!?/br> 回到長春殿,姜婉一邊給我斟茶,一邊道:“陛下是不想皇后知道那香的實(shí)情?” 我:“嗯,此事朕尚在秘查,還不想有人知道,特別是皇后,她也是朕的高度懷疑對象?!?/br> 姜婉輕皺眉頭:“皇后雖然強(qiáng)勢霸道,臣妾卻一直不與她為敵,也對她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她真的會如此處心積慮的害臣妾么?” 我:“你啊,就是太多淡泊,蘇錦是怎么流產(chǎn)的,馮玉兒是怎么殘死在長門宮,夏荷又是如何被關(guān)到長門宮的?你以為真是她們自己背著皇后有這么大的膽量?更何況,若你真的先為朕生下皇子,也未必不能危及她的皇后之位。” 姜婉:“臣妾……從來沒有那么想過?!?/br> 我:“你不那么想過,不見得皇后沒那么想過,有朕在,朕不許任何人動你一根指頭?!?/br> 次日晚上,我去了沈嫣那里,一進(jìn)悠然齋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涼香氣,腦子里突然就意識到這是鳳神香的味道,便問道:“嫣兒,這香你是從哪里來的?” 沈嫣:“回陛下,這香是穎兒meimei送過來的,說是婉兒jiejie棄之不用的鳳神香,她前日在長春殿門前的垃圾筒里撿到的,都是一整盒一整盒的,說是如此名貴的香扔了可惜,便撿回去送了許多姐妹,畢竟,這鳳神香在宮中的名氣和地位是多少人可望不可及的,也都想試試到底是如何與眾不同……” 我皺了下眉頭,竇穎這個八卦小能手,還真是活潑,不僅愛八卦,還及串門,更是熱心,連被扔了的鳳神香都能撿起來送人,若是普通的香各宮娘娘也不見得稀罕,偏偏這是整個宮里獨(dú)一份的鳳神香,一般人是求之不得的,我還不能對她,她單純無知,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香是有毒的。 我伸手把這正燃著的半截香掐滅,又把剩下的幾支全都折斷扔到了地上,沈嫣驚了一下,忙說道:“對不起陛下,是臣妾不懂事,妄想用婉兒jiejie用過的香……” 我:“哦,朕并不是怪你如此,是這香時間過久有些發(fā)潮變質(zhì)了,再用已無效果,恐還對身體有害,所以朕才讓婉兒扔了,別再用了?!?/br> 沈嫣這才松了口氣:“臣妾知道了,陛下請坐,嫣兒給陛下彈奏一首新學(xué)的曲子可好?” 我今天確實(shí)原本打算過來聽沈嫣彈彈曲子的,一聽竇穎撿了這鳳神香還不知道送了多少人,頓時便有些不想坐了,我:“嫣兒,朕想起來還有點(diǎn)事,先回去了?!?/br> 出了悠然齋,我直接就奔向了竇穎所住的長秋殿,記憶中我似乎從來沒來過這里,也許是來過忘記了?當(dāng)我出現(xiàn)在長秋殿的時候,竇穎和王倩這對兒活寶正坐在前殿吃點(diǎn)心聊天,而且聊得很是開心的樣子。 看到我之后,竇穎和王倩明顯驚了一下,兩人趕緊站了起來,竇穎含著嘴里還沒嚼完的半塊糕點(diǎn)彎身對我施禮道:“臣妾……咳咳,見過陛下!” 我皺了下眉頭:“喝口水,把糕點(diǎn)咽下去再跟朕說話!” 王倩趕緊遞給了竇穎一杯茶來,竇穎喝完后低著頭站在了一邊,我猶自在軟塌上坐了,看了眼一旁的香爐里插的那支還在燃燒的鳳神香,說道:“穎兒,你可真是熱心,長春殿扔的鳳神香誰讓你撿回來,還廣贈后宮姐妹了?” 竇穎可能未料到我會為此事專門來喝問,弱弱的回道:“陛下……那香既然婉兒jiejie不要了,又那么名貴,臣妾也是覺得怪可惜的,而且都是整盒的,看不出是壞了的樣子,便想著撿來給大家用用看是如何與眾不同……” 我也懶得就此事解釋太多,只說了句:“這香發(fā)潮變質(zhì)不能用了,全都給朕扔了,不許再用,還有,你都送了誰,朕命你現(xiàn)在逐個院子去通知,全都讓她們?nèi)恿?!?/br> 竇穎瞪著大眼睛:“陛下,真的不能用了嗎?臣妾看那香——” 我一拍茶幾:“朕說的話也不肯聽了嗎?” 竇穎:“臣妾不敢!臣妾這就全扔了,再去通知姐妹們也都扔了!” 我雖然不希望除了姜婉之外的后宮任何人生下我的孩子,但這冰蠶寒毒對人體有害,我也沒必要用這種手段害她們不孕,從長秋殿出來,我也沒心思再回沈嫣那里了,便直接回了清泉殿。 半月后的這天晚上,我在清泉殿剛剛沐浴完,正打算回臥房睡下,畢康匆匆忙忙的進(jìn)宮求見,我便馬上召他進(jìn)來了,畢康一臉的汗水:“陛下!恕臣這么晚了還來打擾,臣是剛從西域回到京城——” 我:“查出什么結(jié)果了?” 畢康:“臣趕到羅蘭城達(dá)杰寺去找那西域高僧貢切,主持卻稱此人早已于五年前便云游四方了,而且一直沒有回來過,根本沒有人知道他的蹤跡,現(xiàn)在已被達(dá)林寺除名,而且聽主持的語氣,似乎對這貢切很是不滿,還暗示此人品行不端,臣想再細(xì)問,主持卻閉口不談了?!?/br> 我心里一驚,就猜到這個貢切有問題,果然如此,我竟然被一個所謂的混子高僧騙了五年之久,我趕緊追問:“那阿布托的情況查得如何了?” 畢康:“臣趕到阿布托的香料店之時,早已人去樓空,旁邊的商販說是五日前突然關(guān)店的,至于阿布托去了哪里無人知曉,且臣打聽了不少其他香料商人,說從未聽說過鳳神鳥和鳳神淚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