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陛下,此事不宜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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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wèi):“是!” 我大步流星的回到清泉殿,心里并不輕松,明天肯定太后、皇后都會出來說情,畢竟這個夏荷現(xiàn)在也是皇后一黨,擺明了想要一箭雙雕,害蘇錦流產(chǎn),沒有資格再爭昭儀之位,再婉禍史燕,除掉另一名婕妤,這樣按照位份,能升到昭儀的順理成章的就剩下了夏荷,然后皇后再在太后耳邊吹吹風,我越想越氣,明天還不知道是怎么樣一場仗。 直到天快亮了,我方才瞇了一會兒,早上也沒起來上朝,等到了用早膳的工夫才起來洗漱,我擬了道旨:婕妤夏荷串通遠房表弟王滿私配打胎藥導(dǎo)致婕妤蘇錦流產(chǎn),并栽贓陷害婕妤史燕,罪大惡極,斬。 剛擬好,門外便有太后、皇后以及夏靖海求見,我冷笑了幾聲,對小白道:“該來的都來了,讓他們都進來!” 太后、皇后和夏靖海走了進來,我冷著臉坐在案前沒說話,太后也沒說什么,猶自坐在了軟塌上,皇后小心翼翼朝我問了個安,我也沒理會,她便挨著太后坐下了,夏靖海則撲通一聲就跪在了我的面前,哀求道:“陛下,臣前日聽司馬贊上報說蘇婕妤流產(chǎn)一事正在核查,已初步認定是婕妤史燕所為,不知為何突然變成是夏婕妤所為了,許是冤枉,請陛下三思,替夏婕妤主侍公道!” 我看了一眼夏靖海,喝道:“許是冤枉?你怎么就知道夏婕妤是冤枉的?” 夏靖海跪伏在地:“臣不知,臣只是覺得夏婕妤自小品性端莊、教育嚴苛,不會做下這等事情!” 我氣得抬手就把手里的圣旨摔到了夏靖海的頭上:“品性端莊,教育嚴苛,卻做出這等十惡不赦的事來,你教的好女兒!” 太后道:“好了陛下,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說是史燕嗎?怎么一夜之間就成了夏荷了?好好跟哀家和皇后說說,她畢竟也是一名婕妤。” 我把昨晚發(fā)現(xiàn)的事情說了一遍,并不打算征得這幾個人的認同,人人都是有私心的,特別是站在自己利益的角度,就算說得再有理也會照著自己的角度去分辨,太后嘆了口氣:“夏荷在哀家面前一向懂事乖巧,哀家真不敢相信她會做出這種事來,照陛下這么說,她害錦兒流產(chǎn),又栽害給燕兒,還滅了王滿的口,那這可是要砍頭的大罪,陛下可一定要慎重?!?/br> 夏靖海看到地上躺的圣旨上的字,瞪大了眼睛,胸膛起伏著說道:“陛下的推理雖然很是合理,但畢竟王滿已死,實無法確認就是夏婕妤所為啊!” 我:“誰說的死無對證就不能斷案了?你若覺得朕推理有問題,你來推理一番幫朕查出兇手!” 夏靖海:“這……臣并未親辦此事,實無從推理?!?/br> 我:“你是宗正,是管宮內(nèi)宗室親貴罪責的,你把此事全數(shù)推到下官都司空令的身上,查出你女兒犯罪了才跑出來求情,不能為朕分憂,反而出來搗亂,朕要你這個宗正何用!” 夏靖海:“陛下,臣只所以不插手,是想要避嫌,畢竟夏婕妤是臣的女兒……” 我:“你現(xiàn)在怎么次避嫌了,嗯?是不是認定司馬贊不敢得罪你?不敢把罪按到你女兒的頭上?” 夏靖海:“臣不敢,若有實證,不管夏婕妤犯下什么樣的罪,都是她咎由自取,臣不會多說一句話?!?/br> 太后:“陛下,夏宗正說的有理,你得聽,雖然你說的連哀家也覺得有理,但王滿已死,如此倉促定夏荷死罪,恐朝中大臣不服,人人恐慌,以哀家看,這諸事至少可以印證夏荷和王滿是有關(guān)系的,就從輕發(fā)落罰她一下便是了?!?/br> 我:“從輕發(fā)落、罰她一下?她害的可是錦兒流產(chǎn),母后不是一直催朕早生皇子么?這個時候倒不急了。” 皇后憋了半天,終于憋不住說了句:“陛下,若如此,恐怕日后宮中人人恐慌,各宮再也不敢串門兒了,事已至此,陛下還是消消氣從輕發(fā)落吧?!?/br> 我:“你以為發(fā)生了這件事,從輕發(fā)落夏荷宮中就不人人自危了?不把這只黑手揪出來繩之以法,才更會讓人人心惶惶!” 夏靖海突然毫無預(yù)兆的站起身來大喝了一聲:“若因此便要判夏婕妤死罪,那臣便先以死謝罪!” 說完,等不及我站起身來,猛的就朝著殿里的柱子撞了過去,砰的一聲悶響,夏靖海腦門流著血躺倒在地,我嚇了一跳,也不知道這是夏靖海施的苦rou計,還是真的因為女兒要被砍頭一時想不開要撞柱而死,我過去摸了下他的呼吸,還有氣兒,便讓人傳了御醫(yī),御醫(yī)稱可能頭部受了損傷昏迷了,但無性命危險,我不耐煩的擺擺手:“去把他抬到御醫(yī)院診治!” 太后和皇后也被驚到了,可能也沒料到夏靖海為了保自己女兒一命,竟做出如此沖動的事,太后沉默半天,說道:“陛下,此事不宜鬧大,大事化小吧,你從此不信那夏婕妤,她在宮中不得寵,就是對她最大的懲罰了?!?/br> 我也有些厭煩了:“行了,朕先把她關(guān)到長門宮思過,母后和皇后也回宮吧,朕想靜靜?!?/br> 太后和皇后走后,我又重新下了個口諭,把夏荷關(guān)到長門宮去,看來這后宮有背景、有靠山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即便犯了大罪,太后、皇后出來一攪和,再來個二百五的當官的爹一撞柱子,得了,只要不是當場抓住這只邪惡的手,就算是死罪也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最常見的結(jié)果不過是關(guān)到冷宮,總是還有可能翻身的,真是心累。 我像是個xiele氣的皮球一般,從一開始的怒氣沖沖,到現(xiàn)在的有心無力,癱坐在案前半天,眼見快到了中午,這才悠悠起來去了后宮,先親自到史燕那安慰了一番,告訴她幫她洗清了嫌疑,史燕感動得撲在我懷里哇哇大哭,安慰好半天,我說還要去看看蘇錦,方才放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