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陛下還能變回以前的陛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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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一套,我已經(jīng)懶得爭論了,就跟現(xiàn)代時封建家長教育子女是一樣一樣的,說得越多越讓人逆反,太后的心思我早就知道,就是眼里只有皇后,也有可能是源于對國師的倚仗,總之,她不喜歡姜婉,也不喜歡我寵姜婉,只想我寵著皇后,然后順便平均的施點雨露給那些后宮們。 我故意把話題岔開了:“昨晚朕召幸了史婕妤?!?/br> 太后:“哦,哀家記得,上次選秀只定了兩名婕妤,一個就是史燕,另一個是叫夏荷對吧?哀家聽說今日毀壞西紅花的事,馮玉兒還跟夏荷鬧了一番,說是夏荷陷害于她的?” 我:“是,馮玉兒一向仗著皇后的撐腰在后宮驕橫跋扈,做了不少惡事,這次事發(fā)也算是罪有應(yīng)得?!?/br> 太后嘆了句:“你就是不喜歡皇后,哀家看來,皇后端莊大方、美麗賢惠,又懂大局、知進(jìn)退,實在是個合格的皇后,比那姜婉差在哪里了?” 我幽幽的說了句:“若皇后不是國師的女兒,母后還會這么喜歡她嗎?” 太后:“陛下這是什么話!又在暗示哀家和國師有什么勾聯(lián)嗎?如今國師被你罰一年不得上朝進(jìn)宮,皇后腿斷了還沒好,他們父女兩人已經(jīng)夠慘了,陛下的心就這么狠嗎?” 我知道爭執(zhí)此事的結(jié)果就是吵架,便冷靜了下,說道:“好了母后,朕不想與你爭論此事,母后可知,朕昨夜臨幸史婕妤其實并不是朕的主意,是姜婉,母后從來沒有耐心的了解過姜婉的為人,她身為寵妃,并沒有理所當(dāng)然的霸占朕的獨寵,更沒有因為寵妃的地位而拉幫結(jié)派、稱霸后宮,反而屢次主動勸誡朕雨露均沾,多到其他宮里走走,母后,姜婉沒有哪點兒比皇后弱,以朕看來,她強皇后百倍,朕實不希望母后因為自己喜歡皇后就對姜婉有成見。” 太后沉默片刻,道:“此事你我沒辦法達(dá)成一致,切放下不說了,陛下真打算將馮玉兒關(guān)一輩子?” 我:“在朕沒消氣之前,先關(guān)著吧?!?/br> 太后:“既然你執(zhí)意如此,哀家勸說也沒有用,你看著辦吧。” 我:“母后,朕吃好了,母后慢用,朕先回宮了?!?/br> 太后:“今晚去下皇后那里吧,自從陛下從北關(guān)回來,皇后數(shù)次想要找陛下說話,陛下都拒絕了?!?/br> 我冷冷的說了句:“知道了!” 言畢,帶著氣就大步去了長平宮,到了長平宮的時候,皇后已經(jīng)在兩個太監(jiān)的攙扶下起身向我施禮了,我:“皇后的腿好些了?” 皇后:“托陛下的福,養(yǎng)了兩個多月,已經(jīng)能在下人扶持下站起來了,但還沒辦法走路,估計再過一個月就差不多了。” 我大大咧咧的在前殿的桌案旁坐下,看向皇后的眼神平淡無波:“前幾次你說找朕有事,什么事,說吧?!?/br> 皇后:“臣妾想念父親了,但腿腳不便,想請陛下允許父親進(jìn)宮看望臣妾?!?/br> 我:“不行!臣的圣旨已下,君無戲言?!?/br> 皇后:“那……陛下可否允許臣妾出宮看望父親?” 我:“不行!” 皇后:“這是為何?” 我:“為何?國師現(xiàn)在是戴罪之身,朕讓他在家閉門思過,不許見客,你也包括在內(nèi)?!?/br> 皇后一下就無力的跌坐在了軟墊上:“陛下!臣妾這是遭了什么罪!臣妾的心好苦??!” 我:“皇后當(dāng)知道什么叫做咎由自取,朕記得當(dāng)年你并不是這樣,朕也不是這樣對你,現(xiàn)在為何成了這樣,你當(dāng)自行反醒一下?!?/br> 皇后:“陛下是說臣妾變了?陛下為什么不說自己也變了?這幾個月來臣妾感覺陛下就好象變了一個人般,變得臣妾都不認(rèn)識了!” 我:“朕變得更好了,而你,卻更壞了,這就是現(xiàn)在我們之間關(guān)系每況愈下的原因!” 皇后臉帶委屈道:“臣妾若變回去以前的自己,陛下還能變回以前的陛下嗎?” 我:“朕……恐怕變不回以前那個膽小懦弱、優(yōu)柔寡斷還被供成仁君的贏拓了?!?/br> 我和皇后沉默了片刻,我正打算走了,皇后又說了句:“陛下可否將馮玉兒放了?” 我慍怒道:“憑什么?就憑她是你的黨羽?” 皇后:“臣妾不敢,臣妾斷腿這兩個月來獨自居住在這深宮中,無人可信,也無人可靠,只有馮玉兒能變著花樣兒的逗臣妾開心,陛下就當(dāng)是可憐臣妾吧!” 我:“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皇后不必多說了,讓馮玉兒好好在長門宮反醒吧!” 皇后:“陛下,可馮玉兒說她是被冤枉的,事情不是她做的?!?/br> 我:“皇后和馮玉兒還真是姐妹情深,這么快就去探望她了?” 皇后:“是,聽馮玉兒一番言論,臣妾覺得西紅花田被毀的事另有蹊蹺,馮玉兒是真的被冤枉了?!?/br> 我:“皇后為何如此篤定馮玉兒是被冤枉的?” 皇后:“陛下不是總說馮玉兒是仗臣妾的勢么,現(xiàn)在臣妾腿傷未愈,又和陛下鬧了矛盾,再加上父親被罰,正是勢弱的時候,那馮玉兒有什么必要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給自己找麻煩?她也明知道自己一向和姜婉不和,而且陛下也對她有芥蒂,她這么做,豈不是太蠢了?!?/br> 我冷笑:“也許她也想到了這一步,故意這么做,想讓朕以為她沒那么蠢不會那么做呢?更何況,夏荷和她有什么仇怨,有什么理由要陷害她?夏荷明知道馮玉兒和你走的很近,她有必要與你一個皇后為敵么?” 皇后突然沉默了,片刻后說道:“那個夏荷,曾在前幾日來看過臣妾一次,是向臣妾示好的,只是臣妾并不了解此人,只客套了下打發(fā)了她?!?/br> 我:“這不就更不可能是她了嗎?她定然是知道馮玉兒是和你交好的,怎么會陷害馮玉兒?明明就是馮玉兒嫉妒臣獨寵姜婉,嫉火突生,若說她一時沖動朕倒是相信的?!?/br> 皇后:“陛下,臣妾頭疼……這件事,容臣妾好好想想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