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看來太后和國師真的是交情匪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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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摸走了一刻鐘左右,那兩名小太監(jiān)往后看了一眼,軟轎是在街中間走,我和祁連騎馬則是在兩邊樹木掩映下的林蔭道上,中間隔著一段距離,大晚上的視線不好,根本看不清楚,便見到了前邊路口,轎夫突然一轉(zhuǎn)身朝著南邊岔路轉(zhuǎn)了過去,這可是去南城方向的,我心里馬上明白太后是故作迷障。 調(diào)轉(zhuǎn)方向以后,軟轎的速度馬上快了起來,轎夫開始了小跑,在南城橫穿了幾條街道之后這才突然轎子再一調(diào)頭去了御前街!中間兩名小太監(jiān)不停的往四周查看是否有人跟蹤,看來太后很小心了,越是小心卻越讓我感覺到可疑,明明從南宮門出去就是御前街,卻費了這么大的心思,多花了小半個時辰的功夫。 我心里似乎已經(jīng)猜測到了太后的目的地,仍不動聲色的小心跟在轎子后邊,到了御前街中間那座門前放有兩個石鶴的高大府第,轎子終于停了下來,一名隨從抱到黑油大門前去拍門,馬上全有門房將門開了個小縫,確認訪客之后打開大門把轎子迎了進去,關(guān)門的時候門房還小心的看了下外邊有沒有人。 我和祁連躲在街角冷冷笑了笑,我:“朕不讓國師進宮,確實也沒什么道理不準(zhǔn)自己的母后出宮,看來太后和國師真的是交情匪淺?。 ?/br> 祁連:“陛下,我們繼續(xù)在這里等,還是?” 我:“稍等一會兒,朕要光明正大的進去看出好戲。” 我和祁連在外邊等了小半刻,約摸著太后已經(jīng)和國師寒暄完畢,我便牽著馬起身去敲了門,那門房仍然先警覺的開了門縫,看到是我和祁連,使勁揉了揉眼睛,滿臉的震驚:“陛、陛下!小人這就去向國師通報!” 我之前曾去過國師府中,這門房自然是認得我的,況且,國師位高權(quán)重,家里的傭人無不經(jīng)過精挑細選,皆是能干機靈之輩,對朝中各大員有頭有臉的人物基本也都會記在心里。 我伸手扯住了門房的衣服:“慢著!不必通報,今日朕想念國師了,特來看看,要給他個驚喜?!?/br> 言畢,祁連伸手推開了大門,門房嚇得退縮在一旁,自然是不敢攔的,我和祁連把馬韁繩扔給了門房,祁連喝了句:“好生看護。” 門房趕緊關(guān)上門牽了馬走向府內(nèi)一角的馬廄,我和祁連一前一后沿著府內(nèi)蜿蜒精致的花廊往里邊走,國師的府第從外邊看很是低調(diào),大門雖高大寬闊,卻只用了黑漆粉刷,門樓也沒有像某些朝廷官員或爆發(fā)戶那樣雕梁畫棟、金碧輝煌,只是有一個磚制頂座罷了,兩側(cè)的門墻也只是青磚所砌,沒有任何的花哨,且門前不擺石獅而擺兩只仙鶴的,恐怕整個天元獨他一份,據(jù)說言是為了顯示自己是修道之人的身份,我倒覺得有點裝逼的意思吧,想要顯得自己鶴立雞群、與眾不同。 國師的府邸面積廣大,但并不違制,和朝中幾位重臣大小差不多,里邊修建的也并不像三清觀那樣奢華,整體是走精致典雅路線,府內(nèi)亭臺樓閣、假山花廊皆有,這也是天元官員和貴族常有的制式,大門正對著的一座寬敞的房子是國師平時里會客用的正堂,此時黑暗一片,并沒有人。 我和祁連繞過正堂一側(cè),穿過長長的花廊往后院走,不大會兒就到了一片長滿了荷花的湖旁,湖上有供觀賞用的木制回廊,依湖而建是一座精致的雕花木樓,樓高兩層,二樓有觀景臺,待荷花開放之時,國師經(jīng)常在這里賞花彈琴。 祁連見我眼神留戀,問了句:“陛下喜歡這樓?” 我嘆了句:“記得少年時朕曾隨父皇前來看望國師,國師便是在這里招待的我們,那時荷花開滿了池塘,池塘里還有仙鶴,確實是京都城中難得的美景,走吧,國現(xiàn)肯定不會在這里見太后的?!?/br> 穿過木樓繼續(xù)往里走,一片精致講究的庭院建筑群展現(xiàn)在了眼前,自多年前國師夫人重病仙逝以后,國師并未再續(xù)弦,家里倒是有幾個侍妾,但國師平時并不和這些女人們住在一起,國師獨自一人占據(jù)著這片府中最精致建筑群,那些女人們都被安排住在后邊的一個院子里,國師召她們才允許來前院,據(jù)國師講他演繹在這里修行、看書、冥想、練丹,不喜有人打擾。 我和祁連朝著院門走了過去,門口自然仍然是有護院的,但仍然是認和我的,我制止了他們通報的念頭,讓護院直接叫開了院子城邊的下人開了門邁步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太后的綠呢小轎就擺在院子一角,兩名小太監(jiān)正守在廊檐下打盹,正房則有燈光從門窗透了出來,兩名小太監(jiān)聽到有動靜看了過來,當(dāng)發(fā)現(xiàn)來人是我和祁連的時候,嚇得魂都要飛了,馬上就想喊太后知道,我和祁連直接低喝了聲:“閉嘴,敢出聲砍了你們。” 倆小太監(jiān)這才低著頭退縮在了一旁,我走向緊閉的房門,直接推開了房門,隨著吱呀一聲響,我看到了房間內(nèi)的情形,太后正坐在案前拿錦帕抹著眼淚,看起來哭的很是傷心,像是在向國師傾訴著什么,國師則表情復(fù)雜的坐在一旁一言不發(fā)。 當(dāng)看到我和祁連突然出現(xiàn)之時,國師的臉色陡然僵了下來,臉眼之中一抹陰狠之色一閃即過,但很快表情就把表情換成了驚訝,趕緊站起了身過來躬身施禮:“不知陛下突然駕到,臣……有失遠迎——” 太后則整個人都嚇傻了一般呆愣當(dāng)場,趕緊止住了淚水,卻坐在桌案前并未動,只聲音顫抖的喊了句:“陛下!你怎么來了?你知道哀家來了這里?” 我:“哦,朕并不知,只是和祁統(tǒng)領(lǐng)晚膳后出來走走,不覺得便走到了國師門前,順便過來看看國師。” 太后臉上明顯的不敢相信,但卻整理了下儀態(tài),故作鎮(zhèn)定道:“陛下不許國師上朝和進宮,哀家也是近日覺得心里不安、心思不寧,總覺得有不好的事要發(fā)生,便過來想請國師推算一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