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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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朝的自釀酒是用五谷和大米釀造的,度數(shù)都不高,約十幾度,類似中國的黃酒,溫潤、微甘、有苦澀感,和西域的葡萄酒酸甜的口味差別很大,其實這葡萄酒還并不是現(xiàn)代意義上的紅酒,更像葡萄汁多一些,度數(shù)也就幾度,所以喝起來很是好喝,宮中女眷自然喜歡。 太后端起酒杯嘗了一口,眼睛一下就亮了,欣喜道:“這西域的酒竟如此美味,還可以加冰飲用,還真是讓哀家驚喜!” 我:“母后,現(xiàn)下我朝與西域并未通商,朕這幾日打算遣使者去西域,和西域商商談通商一事,這樣母后便可以經(jīng)常喝到西域美酒了?!?/br> 太后:“通商一事事大,陛下還是跟國師商量一下再做定奪吧?!?/br> 我:“朕會的,不過朕大概也知道這酒的釀造方式,等朕釀來試試,釀好了第一時間獻與母后品嘗?!?/br> 太后:“陛下有此心意便可,還是不要費太多時間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休要玩物喪志,哀家可不希望陛下被人稱為不理朝政、好色貪玩的昏君。” 我:“謹遵母后教誨?!?/br> 太后:“好了,你們且說話吧,哀家先回宮了。” 看著太后的背影離去,我心里有個疑問,三個月前我剛穿越過來時英武果斷、鋒芒畢露,太后和國師一樣對我的不可控有些不安和恐懼,所以才會和國師一個鼻孔出氣處處對我管束和限制,等我真的做回那個平庸聽話好控制的皇帝的時候,她卻又擔心我成為昏君,我對太后的心思一直琢磨不透,不知道她到底對我是什么樣一種心思,和國師之間又有什么利益關系或秘密? 和姜婉一個月未見,自然是恩愛有加,第二日是休浴日我和姜婉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床,起床后便讓御膳房送過來幾個大壇和幾筐葡萄來還有一些糖塊來,天元國的制糖工藝還比較粗糙,造出來的蔗糖是發(fā)黃的散塊狀,我指揮著御膳房的幾個廚工按把葡萄揉碎又加了糖封了起來放在了后院庫房內(nèi)陰涼之處。 其實我在現(xiàn)代就自釀過葡萄酒,而且還很成功,所以駕輕就熟,姜婉自是不知道的,全程對我投之以崇拜的目光,被心愛的女人以這種目光看著,我的心里竟有些小小的膨脹,釀酒折騰了半日,下午又和姜婉廝混了半日,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剛用完晚膳,祁連突然出現(xiàn)在長春殿外,說找我有事,今天一天他是去了城外的御林郎營,我猜測是有什么情況,便對姜婉道:“婉兒,祁統(tǒng)領找朕有事,朕去去就來?!?/br> 姜婉看著我輕輕咬了咬唇,有些不舍,我伸手撫了下姜婉的臉:“不舍得朕?” 姜婉卻輕輕開口:“宮里傳聞陛下和祁統(tǒng)領有私情,可是真的?” 我愣了一下,這件事是我刻意為之,并為遮掩,姜婉知道了一點也不稀奇,一時間我竟不知道該告知她實情,還是把這件事做得更真連她也瞞了,猶豫了下,我說了句:“婉兒,你只需知道,這世間朕只心悅你一人,便可。” 姜婉點了點頭:“臣妾不敢奢求獨霸帝王寵,陛下心里能有婉兒一席之地,婉兒便知足了?!?/br> 我有些心疼的看著姜婉,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默默轉身走了出去,我跟著祁連往清泉殿走,路上問道:“你怎么找到長春殿來了,在清泉殿等朕,讓小白過來能傳一聲朕就回來了?!?/br> 祁連默默的說了句:“臣知罪,是臣急于見陛下打擾了陛下和姜昭儀……” 我看著祁連冷峻的臉,挑了挑眉:“哦?急于見朕,想念朕了,朕的愛寵?” 祁連有些不好意思:“陛下莫要說笑,臣有事稟報。” 我:“回去再說?!?/br> 回了清泉殿,我直接帶著祁連來到了后院,一邊熱身一邊對祁連道:“好幾天沒有好好練功了,說吧,等你說完陪朕好好練一會兒?!?/br> 祁連:“昨夜御林郎發(fā)現(xiàn)國師獨自一人騎馬出城去了南軍護軍營去見了南軍衛(wèi)尉申玉虎,大約呆了半個時辰方才出來。” 我心里一愣:“他去找申玉虎做什么?” 祁連:“以臣看,國師私下結交軍中大員是大忌,陛下不得不防,國師并沒有那么好糊弄,陛下還是應該謹慎才是?!?/br> 我:“嗯,朕知道了,先暗中觀測,不要打草驚蛇?!?/br> 祁連:“御林郎今天白天還無意中見到大將軍府有人送過來一車胡虜皮草、烈酒和奶制品,不知大將軍是否與胡虜人有所結交,臣也安排御林郎暗中繼續(xù)跟蹤送貨人蹤跡了,現(xiàn)在尚未行動,等待陛下進一步批示?!?/br> 我皺了下眉頭:“大將軍竟暗中與胡虜人結交,盡快與送貨人核實,明日太陽落山前給朕結果,注意不要用強,喬裝身份想辦法套出送貨人的話,朕后天就要去北關檢視守軍了,若是真的得早做防范?!?/br> 祁連:“是?!?/br> 我嘆了口氣,看了眼祁連:“祁連,朕覺得當個皇帝真是心累,對內(nèi)要防止jian人造反,對外還發(fā)防止外敵侵犯,再加上太后整天逼朕去睡后宮那堆女人,朕真是心煩?!?/br> 祁連見我竟然跟他吐槽,難得提了下嘴角說道:“那臣就陪陛下打打拳練練劍好好發(fā)泄一番吧?!?/br> 陪祁連練了一個時辰,覺得心里暢快了許多,我便和祁連一起共浴,洗完后我和祁連穿衣服,祁連冷不丁的問了句:“陛下是要回長春殿么?” 我:“啊,是啊,怎么?” 祁連臉上似乎有些失落,卻強行掩飾了起來:“沒事,臣隨便問問。” 我笑道:“你吃醋了?想留下來在清泉殿跟朕同寢?” 祁連:“臣不敢。” 我哈哈笑了笑:“就猜到你會這么說,好了朕的男寵,你且回去,改日朕再寵幸與你?!?/br> 回到長春殿,夜已深了,姜婉還坐在前殿軟塌上看書,我走過去把她手里的書拿了下來:“晚上光線不好,不要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