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就是想刺激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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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這倆人再爭下去怕不是就要打起來了,故意懶洋洋的說了句:“哎呀,好了好了,兩位愛卿都消消氣兒,國師,你先坐下,竇愛卿你也先冷靜一下,眾臣對剛才竇御師所奏可有知情的,有何看法?說給朕聽聽?!?/br> 姜承:“回陛下,竇御史所言不虛,臣也知道此事,臣以為竇御史所言并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國師此舉確實欠妥,雖然目前還不至于說國師有造反嫌疑,但此事有違律法,確實影響不太好,還希望陛下能勸下國師,不要再繼續(xù)布道傳教。” 我:“嗯,其他各位愛卿呢,太尉,你來說說?!?/br> 王蒙:“呃,臣最近的注意力都在北關(guān)軍士cao練監(jiān)測和物資調(diào)運方面,并不知此事,不便發(fā)表看法?!?/br> 我看向贏固:“大將軍,你可知道此事?” 贏固:“臣乃一粗人,只知舞刀弄棒、保家衛(wèi)國,這些個事恕臣不甚懂得!” 我又陸續(xù)問了幾個大臣,皆裝傻充愣,對此不發(fā)表意見,也是,這些個官員早已習(xí)慣了明哲保身,基本都是些官場老油條了,幾位要員利益相爭斗來斗去,在沒有明晰的結(jié)果傾向的時候,他們不愿意冒這個險。 竇章和姜承眼巴巴的等著我的力挺,看來,為了大計,我必須要先讓他們失望了,我:“嗨,竇愛卿,丞相,你們忠于職守、明察秋豪是好事,但朕看今天這事確實是有些太危言聳聽了,國師不過是布個道、演個說,宣揚一下仁政思想,多幾個人聽也不是什么壞事,哪有那么嚴(yán)重,朕雖然近日性子有些暴躁,和國師也多有矛盾,但心里一直是信任國師的,朕相信他對朕不會有二心的,你們兩位是多慮了,此事就到此為止吧,不用再查了。” 我的一番言論一出,不僅竇章和姜承驚得張開了嘴巴,頗感意外,就連國師也看著我呆呆的發(fā)愣了,文武百官們更是一片寂靜不敢說話,但從他們的面色上我看得出,他們也對我這番有些奇怪的言論表示驚訝。 我:“眾卿們不用驚訝,朕這幾個月來脾氣不好,有些暴躁,一連砍了許多人,國師說得對,仁以治國是先帝定下來的,這個根本不能丟,這幾天朕冷靜下來想了很多,以后會像以前一樣多聽國師教誨,不再任性妄為了。” 國師說了句:“臣……惶恐,陛下圣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br> 一些個善于察言觀色的大臣們紛紛符合:“陛下圣明,國師明智!” 竇章卻氣得臉色發(fā)青,不管不顧的朝著我大聲喝了句:“陛下!此事非同小可!您不能如此糊涂??!” 姜承也急道:“陛下!千里之堤,潰與蟻xue!萬萬不可掉以輕心??!” 我:“好了好了,兩位愛卿莫要過于擔(dān)心了,眾卿可還有事要奏,無事便退朝吧,朕有些累了?!?/br> 見眾人沒有要再奏事的意思,我對文安道:“退朝吧。” 文安的公鳴嗓高聲喊了句:“退朝——” 我剛走出長安殿,竇章和姜承便快步跑了過來:“陛下留步!” 我頓了一下,見國師就在不遠處,故意大聲說道:“兩位愛卿,你們要是還想彈劾國師,便免了吧,朕不認(rèn)為國師有什么大錯。” 我看國師終于背過身往一邊走了,又小聲道:“兩位愛卿,你們做的沒錯,此事朕另有計策,所以故意在朝堂之上沒有聽從你們彈劾國師的奏報,你們心里知曉便是,表面上還照朝堂上我們君臣的反應(yīng)處事即可?!?/br> 竇章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剛才臣一時心急,失禮了?!?/br> 姜承:“臣明白了,那臣就先告退了?!?/br> 到了御書房,我寫了封密旨讓小白給丞相送了過去,大意就是讓姜承協(xié)同竇章繼續(xù)查證國師布道演說、集結(jié)信徒的證據(jù),包括都在什么地方活動,門徒名單,以及布道地點等等,這兩人為官多年,查察消息很有經(jīng)驗,界時再配合我讓祁連組建的,將會更給力。 這日后,我對政事顯得謙虛了許多,開始像之前的贏拓一樣,遇到一些大事主動向國師請教,但有一樣不同,過去贏政除了低效率又沒主見的處理政事以外,剩余的時間基本都在書房看那些悶死人的大部頭圣人之書,而我卻開始在后宮和祁連身上留戀,連練功也假裝荒廢了,實則是在召祁連過來陪寢的時候在后院開始練習(xí)了,這陣子身法和劍法都精進了不少。 這日晚膳之時,太后突然駕臨清泉殿,我正與祁連一起用膳,便起身迎了下太后,太后看到我和祁連一起用膳,表情遲疑了一下,似乎想對祁連說句什么,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卻讓隨身的小太監(jiān)呈上一個湯盅放到了我的條案上。 太后:“聽聞陛下最近性子改了不少,也主動召幸眾后宮了,哀家甚是欣慰,這盅補精益氣湯是哀家讓廚房特意給陛下熬的,陛下且喝了吧?!?/br> 我接了過來:“謝母后,母后可用過膳了,朕讓人再傳一份兒?” 太后:“哀家用過了,今日就是來看看陛下,到陛下這兒坐一會兒?!?/br> 說完,太后便進了前殿到塌上坐了,小黑忙跑過去給太后斟了茶,看這動靜太后是想等我用完膳跟我說說話的,我便緊吃了幾口,把那盅湯喝了下去,之后讓祁連先在廊下坐一會兒,自己走進了前殿。 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看向太后:“母后,可是有事要說?” 太后猶豫了下,淡淡開口:“陛下近日突然對后宮熱情起來了,母后倒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只是……陛下怎地跟祁連牽扯不清了?” 我實和祁連沒什么,但就是想刺激太后,便故意說道:“朕心悅他,他也心悅朕,天元朝又無明令禁止男寵之事,有何不可?” 太后:“是沒有禁止,哀家也知道不少官員都私養(yǎng)男寵,可你是一國之君,是要給群臣和天下人表率的,自古以來的傳統(tǒng)皆是陰陽調(diào)和、男歡女愛、延續(xù)子嗣,跟男寵廝混只是附庸風(fēng)雅之習(xí),實不應(yīng)該是一個君王應(yīng)該癡迷之事,再說,這祁連雖然孤苦,卻也是忠良之后,日后也會有大好的前途,陛下也不想讓他頂著男寵的名字一直陪在身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