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你也太暴虐無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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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逗祁連道:“你不希望練功的時候皇后和姜昭儀在,是嗎?” 祁連:“臣不敢,臣只是覺得有她們在陛下會分心,這幾日的進(jìn)度很慢?!?/br> 我:“今日她們不會再來打擾朕了,朕要學(xué)快速見成效的功夫,你重新規(guī)劃一下進(jìn)度策略。” 祁連:“那這樣,騎射暫緩,臣先教陛下身法和劍法。” 我:“好,走吧,現(xiàn)在就去演武場。” 祁連又教了我一套以練身法為主的游龍掌,鍛煉身體的靈活性和柔韌性,配合剛猛的威虎拳,另外祁連教了我一套以快見長的絕塵劍法,這幾門功夫都是可以快速入門練至小成的,數(shù)月便可自如運(yùn)用,但想要練成大成則至少需要三年的練習(xí),這已經(jīng)是祁連在所會的數(shù)門功夫中選出來最適合速成的了,今日一直練至深夜我方才回了寢殿。 第二天上完早朝,退朝后丞相說有事稟報,我便和丞相一起回了御書房,我:“丞相有何事,說吧?!?/br> 姜承:“陛下讓臣查的謠言一事有了些進(jìn)展,抓了十?dāng)?shù)名當(dāng)街散謠者進(jìn)行審問,發(fā)現(xiàn)居然是有人以每日一兩銀子的價錢雇人在大街小巷傳謠,百姓聽了這些傳謠者的蠱惑便跟著傳了起來,這些人供出來給他們發(fā)銀子的人是個戴著面具的男子,看不出年紀(jì),也不知是哪里人,行蹤很神秘,臣讓軍士把這十?dāng)?shù)人重新放了回去,暗中跟隨其到了傍晚去領(lǐng)銀子,果然看到那名面具男子,但此人極為狡猾,見情勢不對轉(zhuǎn)身就跳入了永安河中不見了蹤影,線索便斷了,但自此后傳謠者已經(jīng)少了很多,這些謠言目前為止剛剛在京都城周邊百里范圍內(nèi)散播,尚未擴(kuò)散到其他各郡縣,臣仍在讓人暗中緊密觀察。” 我:“果然有人暗中指使,可惜讓那人跑了,否則朕倒真是好奇這幕后黑手到底是誰。” 姜承:“是臣無能,臣一定追蹤到底,若那人敢再出現(xiàn),臣保證不會再讓他跑掉?!?/br> 我擺了擺手:“幕后黑手一定知道朕要查了,估計段時間內(nèi)不會冒險再出來了,別耗費(fèi)太多時間了?!?/br> 姜承:“陛下可知國師近日一直在各地廣為布道,大力宣揚(yáng)仁教?” 我:“有此等事?朕并不知,這仁教是做什么的?” 姜承:“國師自稱是仁教創(chuàng)始米天師,號稱是為陛下向天下廣施仁道,陛下仁以治國,百姓則應(yīng)仁以愛國,為籠落人心還廣布道壇為百姓祈福、看診、贈藥,甚至廣收門徒,經(jīng)常相聚講解道義?!?/br> 我心中大驚,沒想到看似本份的國師竟然在外邊做了這么多的事,直覺告訴我,這很危險,我:“丞相可知國師平時都在哪里講解道義?” 姜承:“三清觀?!?/br> 我:“前些日子朕陪太后去三清山上的送子娘娘廟求子竟未發(fā)覺此事!” 姜承:“仁教也是近期的事,總壇就設(shè)在三清觀,國師仗著自己權(quán)勢由弟子把山,平時并不許非信徒的百姓上山,即便百姓有怨也無可奈何,陛下又怎么會知道,臣也是從屬下門人那里聽說此事,是三清山附近一個叫清水村的里正喝多了抱怨著說出來的,說是國師封山耽誤了清水村的村民進(jìn)山打獵?!?/br> 我:“好,朕知道了,丞相近日為朕辦事,辛苦勞累,賞黃金百兩,放假三日?!?/br> 姜承:“謝陛下恩典,臣……” 我:“丞相還有何事要報,直言便是,不必吞吞吐吐?!?/br> 姜承:“臣聽說婉兒踢傷了皇后,可能導(dǎo)致皇后不育,被太后打入了冷宮,臣覺得此事蹊蹺,婉兒并不是暴力之人,怎會——” 我:“丞相,此事不怪婉兒,是皇后誣陷,朕心里知曉,你且不用擔(dān)心,朕會想辦法把婉兒救出來的,另外,皇后也已經(jīng)遭了報應(yīng)?!?/br> 姜承緊張道:“報應(yīng)?皇后她……出了什么事?和婉兒無關(guān)吧?” 我:“和婉兒無關(guān)?!?/br> 姜承嘆道:“臣最近總是擔(dān)心婉兒在宮中闖禍,真是淬不及防!” 我起身扶住姜承的肩膀:“有朕在,定保她平安?!?/br> 姜承:“那臣就先告退了?!?/br> 姜承離開后,我剛拿起一本奏折要看,太后和國師便一前一后來勢洶洶的殺了過來,連等待侍衛(wèi)通稟的流程都略過了,我放下手里的奏折冷冷看了一眼這兩人,說道:“母后和國師如此興師動眾的闖到御書房,所為何事?” 太后喝道:“陛下,哀家只不過把姜婉關(guān)到冷宮思過幾日,你竟然報復(fù)皇后將她的腿摔斷,你也太暴虐無常了!” 我:“哦,是皇后跟母后說是朕把她的腿摔斷的?” 國師忍不住插嘴道:“不是容兒所言,是臣看出來的?!?/br> 我冷笑:“看來是國師掐算一番推算出來的了?國師好本事,竟然推算到朕的頭上來了?!?/br> 太后:“陛下!皇后無端受到如此傷害,你必須給哀家個交待、給國師個交待!” 我看著這個明明我是親生兒子,卻跟兒媳婦和老丈人站在一起一個鼻孔出氣的母后,心里甚是窩火,冷言道:“婉兒無端被陷害踢傷皇后,皇后還在長平宮和馮玉兒以此事自得來嘲笑婉兒,卻碰巧被朕親眼撞上,這恐怕母后和國師是不知道的吧?” 太后:“陷害?皇后怎會無端陷害姜婉,她小腹上的瘀傷哀家是親眼查看了的,這騙不了人!” 我:“昨日朕去長平宮皇后小腹上的瘀傷卻不見了,還和馮玉兒談笑風(fēng)生,母后怕是看錯了?!?/br> 太后半信半疑的猶豫著:“那御醫(yī)又怎敢騙人。” 我:“昨日給皇后診治的御醫(yī)叫何三,是皇后一向?qū)櫺沤缓玫尼t(yī)官,另外還有馮玉兒也知此事內(nèi)情,母后若不信叫這兩人當(dāng)面對質(zhì)便是?!?/br> 我見太后正要開口,國師卻突然出聲道:“太后,此事已然過去,我看也沒必要細(xì)糾了,就此作罷吧!” 太后:“國師,這……剛才可是你怒氣沖沖跑到長樂宮要哀家找陛下給容兒一個說法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