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逗一個帥哥臉紅,是很好玩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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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林左右騎的營房不在宮門內(nèi),而是在宮門外,以方便我隨時調(diào)用,也方便侍衛(wèi)隊和左右騎相互配合,共同防衛(wèi)皇宮的安全,侍衛(wèi)隊由祁連統(tǒng)領(lǐng),其實官職是中郎將,俗稱統(tǒng)領(lǐng),我的堂弟贏創(chuàng)負責(zé)的則是御林的一千人馬,官職是都騎尉,兩人官職是同級的,但明顯的祁連因為貼身隨侍我,在權(quán)位上更重,贏創(chuàng)一向看不上祁連這個父母已戰(zhàn)死的遺孤,不止一次向我表示想做統(tǒng)領(lǐng),我怎么可能答應(yīng)他,若不是看在他父親,我皇叔、大將軍贏固的面兒上,連這個都騎尉我都不想給他做。 憑著殘存的記憶,我走到了御林軍營房最中間的那一間,應(yīng)該就是祁連的官署加營房了,我走到門口,看到祁連的營房門是虛掩著的,便想悄悄進去看他在干嗎,有當(dāng)值的侍衛(wèi)看到了我馬上就要施禮,我趕緊伸出手指制止他們出聲,緊接著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間營房并不大,進門是前廳,擺著一張書案,上邊有一些書籍文冊,一把椅子,靠墻放著一個書柜,一旁的衣架上掛著祁連的盔甲和配刀,書柜一旁有個木門,看格局似乎是分前廳和后室兩間,也許后室是祁連的臥房,他不在前廳,應(yīng)該是在臥房內(nèi)。 我小心翼翼的背著手在前廳里轉(zhuǎn)了一圈,注意到桌案上好象有一幅未完成的畫像,便好奇的站了過去,心里還想著祁連這種軍人居然也懂書畫?來到案前看到畫中所畫之人時,我的心里驀然一動,畫像上居然是身穿月白色長袍,站在月光下背著雙手笑意盈盈的我,我忍不住輕笑出聲,這個悶sao的家伙一幅拒我千里之外的樣子,偷偷畫我的畫像又是什么心思? 我正暗中揣測,突然感覺到脖子上一涼,一把寒氣逼人的匕首就橫到了我的咽喉上,緊接著,祁連冰冷的聲音傳到了耳邊:“何人敢膽潛入我的營房?” 因為整個前廳只在書案上放了一只蠟燭,屋內(nèi)光線昏暗,我又面對著桌案背對著剛從后室出來的祁連站著,他看不到我的臉倒也正常,只是祁連竟然這么悄無聲息的就出現(xiàn)在了我的身后,再加上那把逼在我咽喉上冰寒的匕首,瞬間我就感覺到了死亡的臨近,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我不敢亂動,有些急促的出聲道:“祁連,是朕。” 祁連顯然沒想到我這個陛下會偷偷跑到他房里來,拿著匕首的手輕輕一抖快速撤去,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臣沒看出是陛下,臣知罪!” 我伸手把祁連扶了起來:“你的反應(yīng)沒錯,是朕堂突了?!?/br> 祁連這才站起身來,看了眼案上的畫像,囧得滿臉通紅,馬上就走過來要把畫卷起來,說道:“臣隨手涂鴉,讓陛下見笑了。” 我:“卷起來做什么,朕還沒好好看你畫得怎么樣?!?/br> 祁連的手一僵,有些不知所措的負手站在了一旁,我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祁連雖是一介武夫,畫畫不講章法,但實則畫得要點十分的生動傳神,特別是我有些慵懶閑散又高貴陰柔的氣度,還有臉上微微挑起嘴角淺笑嫣然的表情,想來是朝夕相處印象深刻才會畫得如此形象,唯一不足的是,若除去男士長袍和發(fā)髻來看,反倒是陰柔過甚,陽剛不足,更像是一名女子了。 祁連低著頭很是不自在,我故意看著他,說道:“祁連,你心中……把朕想象成女人?” 祁連嚇了一跳,忙辯解道:“不不不,臣萬萬不敢!只是陛下向來陰柔俊美、身姿清秀,原本就是這個樣子的,或許……是臣畫技不佳,讓陛下誤會了?!?/br> 看著祁連一臉緊張的囧樣,我心中很是歡快,逗一個帥哥臉紅,是很好玩的一件事情,我繼續(xù)逗弄他:“如果朕不是皇帝,而是一個貌美的女人,你會不會對朕動心?” 祁連緊張得都有些結(jié)巴了:“臣……臣不敢!” 我:“朕都說了是假如,你有什么不敢的,難道……你不是男人?還是身有隱疾,要不要朕幫你檢查檢查?” 祁連趕緊往后躲了躲:“臣沒有隱疾!” 我:“那……朕要是還是個男人,但不是皇帝,你會不會對朕動心?” 我看到祁連被我捉弄的都快要哭了,一時間便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哈哈笑了幾聲,拍了下祁連的肩膀:“好了,朕跟你開個玩笑,不用這么緊張,帶朕參觀一下你的臥房如何?” 祁連這才稍微放松了一點,卻為難道:“臣的臥房很是簡陋,也不甚干凈,陛下還是不要進去了吧。” 我越發(fā)來了興致:“哦?是不是到處塞滿了臭襪子臟衣服,讓朕看看,不要不好意思?!?/br> 一邊說,我一邊推開了后室的門走了過去,祁連不敢攔我,推門進去,我看到屋內(nèi)只有一張床和一個衣柜,除此之外再無它物,連張桌子都沒有,倒是干凈,可以說是空曠了,不禁驚訝:“祁連,你這屋子真不像是過日子的?!?/br> 祁連:“臣平時只在這里睡個覺而已,吃飯是在飯?zhí)煤褪绦l(wèi)們一起,沐浴是在浴房和侍衛(wèi)們一起,實不用添置什么器物?!?/br> 我:“你剛剛在臥房做什么?這么早就睡了?” 祁連:“沒有,臣在打坐?!?/br> 我:“除了練功你還打坐?這你可沒教過朕,沒想到你竟然藏私!” 祁連:“并不是,陛下才剛剛練習(xí)外功基礎(chǔ),打坐練的是內(nèi)功,還沒有到需要學(xué)習(xí)打坐的時候。” 我:“行了,朕明白了,你是想告訴朕還沒學(xué)會走,就別想跑了?!?/br> 祁連難得挑了下嘴角:“臣……是這個意思?!?/br> 我在祁連的床上坐了下來,眨了眨眼曖昧的盯著祁連的俊臉拍了拍床:“來,坐下來跟朕聊幾句?!?/br> 祁連:“臣不敢?!?/br> 我一把把祁連拉到了身邊:“沒有外人的時候,你可以像小時候那樣叫我的名字,從現(xiàn)在開始你叫我贏拓,我叫你坐下你就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