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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十四爺?shù)奶哨A人生[清穿]在線閱讀 - 第32節(jié)

第32節(jié)

    在去吏部報道前,胤禎單獨被皇阿瑪召見,原以為皇阿瑪是要交代他在吏部要如何如何,哪成想老爺子只是把他拎過去給批了一頓。

    “在兵部這些時日,你太讓朕失望了,堂堂貝勒有什么好畏首畏尾的,朕讓你去兵部,不是讓你三天兩頭開小差去的,也不是讓你找個清閑地方看書……”

    胤禎沒吭聲,老爺子就是事兒太多,爭也不行,不爭也不行,反正就沒哪個兒子能真正讓皇阿瑪滿意,訓(xùn)斥就訓(xùn)斥唄,反正挨一頓訓(xùn)斥身上又不掉rou。

    康熙這輩子閱人無數(shù),別說十四了,就算是太子他們,在他面前也是藏不住心思的,打眼一瞧,就知道這小子的態(tài)度。

    原本只是做做樣子訓(xùn)斥一番,讓十四里頭有點數(shù),也讓旁人心里有點數(shù),可瞧十四這模樣,心里多的火現(xiàn)在是真出來了,越訓(xùn)越窩火。

    老八那樣的出身,都敢撬直郡王的墻角,他雖然不喜老八,但不得不承認(rèn)老八是有幾分能力的,敢正面跟直郡王杠,也有膽氣,只是太有野心了。

    十四可以沒有野心,但是不能沒有膽氣,他的兒子哪能畏首畏尾的像只老鼠,十四好歹也是個貝勒,論出身、論身份,哪一點兒比老八差了。

    在兵部那個慫樣子,半點兒都不像他的兒子。

    胤禎都快被老爺子給訓(xùn)懵圈了,雖說沒有階品,但是從兵部到吏部,對他來說應(yīng)該算是高升吧,怎么到皇阿瑪這兒沒有勉勵,只有訓(xùn)斥。

    他最近也沒做什么,在兵部老老實實的,沒去往直郡王傷口上撒鹽,就算大婚后日子拋費了些,但是跟皇阿瑪和太子比起來應(yīng)該還好吧。

    他和福晉用的不過是一些稀罕物,皇阿瑪和太子用的可都是傳了千百年的珍品,那都是應(yīng)該放進博物館里陳列的,哪能隨意掛在墻上、擺在屋里,這闊氣程度,絕不是幾面玻璃能比得了的。

    康熙嘴皮子是真厲害,整整訓(xùn)斥了差不多得有一炷香的功夫,中間都不帶停歇的,也沒喝口水潤潤嗓子。

    胤禎都挺老爺子累得慌,他大概也聽明白了,就是嫌棄他在兵部做的不好唄,什么差事也沒輪上,平白耽誤功夫了,而且還膽小懦弱,一點也不英勇,皇阿瑪對他特別失望。

    胤禎特別想問一句,皇阿瑪對哪個兒子不失望,清閑的就只有他一個嗎,五哥、七哥、九哥、十哥、十二哥、十三哥,現(xiàn)如今不都跟他一樣閑著。

    八哥倒是沒閑著,也沒見過皇阿瑪對八哥如何重用啊,還不如往年呢。

    直郡王和太子那是沒法放一塊比較,在老爺子的心里,這一個長子,一個嫡子,都是放在心尖尖上的,他們底下的這些兒子們是沒得比。

    大概是說累了,康熙也總算是話鋒一轉(zhuǎn),說到正經(jīng)事兒了。

    “你都已經(jīng)大婚了,切不可再像在兵部時一樣,到了吏部好好辦差事,你不是說滿漢一家嗎,那就按照你的標(biāo)準(zhǔn)來,在豐臺大營的時候不是做的挺好?!笨滴跤行o奈的道。

    他都不知道十四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老五不爭,那是因為被太后撫養(yǎng)過,科爾沁女子撫養(yǎng)長大的皇子注定不能再有什么作為,老七那是先天有疾,老十出身僅次于太子,不能出頭,那性子也不合適,他給老十賜婚蒙古,實際上就是在保老十周全了,十二這不是太后養(yǎng)大的,但是被皇祖母身邊的蘇麻喇姑養(yǎng)大的,也跟科爾沁脫不了關(guān)系。

    十三好歹也是為自己爭過,十四算怎么回事兒,整天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他相信十四沒有野心,但這也太沒有野心了,好歹想著往上升一級,貝勒上邊還有郡王呢,郡王上邊還有親王呢。

    他要是想讓所有的兒子都沒一丁點兒的野心,都只想窩在自己的宅子里過日子,那何必讓他們在上書房苦讀,何必讓他們?nèi)パ菸鋱錾鲜芸?,又何必讓他們?nèi)氤瘏⒄缢偷胶箦鷮m中嬌養(yǎng)著不就行了。

    難不成在十四心里頭,他這個當(dāng)阿瑪?shù)木拖M麅鹤觽儌€個都胸?zé)o大志。

    原本他是覺得胤禎在豐臺大營做的好,所以才將其調(diào)往兵部的,豐臺大營只是一小部分,在兵部才能影響更多的人,十四能做到旁人做不到的公平公正,那很好啊,就從兵營開始,一點點的改變。

    可這熊孩子去了兵部什么事兒都沒辦,親自去監(jiān)工自己貝勒府的施工,最后還建成那個鬼樣子,跑莊子上種地去,收了東西還眼巴巴的送過來,他是缺那點花生,還是缺那點青菜。

    皇阿瑪剛剛說了那么多,都不如最后這一句來得有用,胤禎總算是明白皇阿瑪真正的意思了,知道去吏部該怎么做了,就是把在豐臺大營的精神拿出來,放在吏部。

    這好辦,他不怕得罪人,就怕攪進奪嫡的漩渦里,能讓皇子斃命或是圈禁的,也就奪嫡這一件事兒了。

    第36章 二更

    吏部,不是躲清閑的地方,尤其是到了年底,全國各級官員的考評都要經(jīng)吏部之手,每三年就會有一次官職的變動,是升官,還是降官,亦或者是平調(diào),還是原位不動,大部分都是根據(jù)三年的考評來的。

    在胤禎之前,還從來都沒有過皇子阿哥入吏部的先例,所以他也沒有舊例可循。

    不過皇阿瑪已經(jīng)給他指明道兒了,他來了吏部不是為了跟諸位大臣打好關(guān)系的,也不是過來提攜自己人的,而是為了盡可能的公平,就如同他在豐臺大營做的那般。

    胤禎需要給自己塑造一個剛正不阿的形象,他年紀(jì)輕,即便是皇子阿哥,也有可能被人糊弄,所以必須要拿出架勢來,認(rèn)真辦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要盡可能的避免一些麻煩。

    四哥的冷臉就很好用,經(jīng)過上次模仿八哥,胤禎已經(jīng)很好的掌握到了模仿的精髓,無需太過刻意,最重要的是態(tài)度,態(tài)度模仿的對,就足以糊弄過去一大堆人,照樣全搬那是不行的,還得要靈活。

    四哥在戶部經(jīng)營了那么多年,可他在吏部卻是半分的根基都沒有。

    他可以端著一張冷臉,也可以做出一幅剛正不阿的態(tài)度來,但該軟的時候也得軟和點兒,得讓大伙知道他無意針對各位,只是眼睛里不揉沙子,對事兒不對人。

    胤禎軟和的地方都在衙門之外,出了衙門,他給不少同僚送去了青菜,福晉不知從哪淘換來的新鮮的水果和蔬菜,讓他在莊子里收的那些青菜沒了用武之地。

    當(dāng)初他們兄弟幾個,雖然種地的時候一直磨磨蹭蹭,但去的時間多,還是種了挺大一塊面積的,五個人平均分配下來,除去送人的,自家還都剩下挺多,足夠過冬的了。

    如今自家是用不上了,之前該送的人也都送了,與其存著占地方,還不如送給吏部的各位同僚,那些東西又不貴重,沒有拉攏人的嫌疑。

    他不過是想要表明自個兒沒惡意,并非不懂規(guī)矩的中二少年,只是剛正了些。

    入了吏部,胤禎的作息也跟自家四哥往年差不多了,不遲到,不早退,在衙門里忙得要死。

    當(dāng)然跟現(xiàn)在的四哥還是沒法兒比,能接連好幾日直接住在衙門里頭,三過家門而不入的,兄弟們當(dāng)中也就只有四哥了。

    胤禎白日要去衙門,連午膳都是在衙門里用,不過都是府上的人給送過去,吃食精細(xì),葷素搭配合理。

    福晉可是在自家府里養(yǎng)了郎中的,每隔半個月就要請一次平安脈,飲食上要注意什么全聽郎中的。

    明明他們二人都還未滿十五周歲,但已經(jīng)開始養(yǎng)生了,比額娘都惜命。

    胤禎早好幾日,就把自己的私房錢全給了福晉做家用,不過就他看到的府里的消費情況而言,那些好不容易攢起來的私房錢怕是用不了多久,若還想要維持現(xiàn)在的生活,只能是福晉自己往里添銀兩了。

    說真的,他特別好奇,自家福晉到底有多少銀子,不說旁的,就房間里那些常常更換的牡丹花,在冬日簡直要成一景兒了,他都沒發(fā)現(xiàn)這個季節(jié)京城哪有賣牡丹花的。

    他白日不在府里,整個貝勒府就只剩下福晉一個主子了,想下帖子請人來賞花也行,或是邀幾位閨中密友說說話也行,實在悶得慌了,就去找五姐或者是幾位嫂嫂,哪怕是回娘家呢,感覺都還在預(yù)料之中。

    但折騰他的馬廄和演武場算怎么回事,也不能算是折騰,只是他的馬廄里多了十幾匹好馬,煙霧場上的靶子,也好弓箭,也好木樁也罷,都給升級了。

    講道理,工部不會弄一些劣質(zhì)品來糊弄人,畢竟他也是給了銀兩的,皇阿瑪?shù)陌布毅y子,建一處出貝勒府還是綽綽有余的。

    但福晉出手明顯就比工部高大上多了,質(zhì)量堪比宮里頭,好在這些東西沒有所謂的規(guī)格之分,也就沒有僭越。

    好不容易等到休沐日,九哥之前說過的聚會終于能約起來了,冬日去泡溫泉才正合適,這次跟以往不同的是,所有人都帶著福晉一起去。

    琉璃已經(jīng)很適應(yīng)婚后的生活了,出嫁后遠(yuǎn)比在閨閣的日子舒服得多,好多的物件,她未出閣的時候都不能拿出來,不是沒有,也不是瞞著阿瑪和額娘,而是根本就不讓往外拿。

    這后世遠(yuǎn)比她們那時候的規(guī)矩大,臣子家想用點稀罕東西都不敢,不難想象,官員都如此了,商人又會膽小到什么程度。

    還好她是嫁進了皇家,以前只能拿來賣的東西,如今也可以大大方方擺在自己屋里了,而且是一步到位,直接拿最好的出來。

    貝勒爺遠(yuǎn)比她想象的要寬容的多,大婚都已經(jīng)多半個月了,但是一點點的在試探貝勒爺?shù)牡拙€,吃穿用度都在慢慢的做改變,現(xiàn)在看來,他們果然是命定的夫妻,在很多方面想法都是一樣的。

    正好趁著休沐日要去莊子上,她要把臥房旁邊的房間收拾出來,專門用來供奉財神爺。

    爹爹當(dāng)年自從販賣琉璃起家開始,便日日供奉財神爺,連同她們小輩一塊,也從未落過一天。

    可惜這輩子,她連財神爺?shù)牡缊龆嘉慈ミ^,阿瑪和額娘更是不允許她在家中供奉,只能讓人在城外建了財神廟,時常施粥,讓更多的人來信奉財神爺。

    可這遠(yuǎn)不如自己親自供奉來得虔誠。

    還是嫁了人好,貝勒爺顯然是個好說話的。

    雖說對方把貝勒府的一切都交由她來打理,但琉璃還是覺得自己應(yīng)當(dāng)問一問,別到時候進去瞧見財神爺?shù)纳裣瘢侔讶私o嚇著。

    要去莊子上的行李有福晉打理,胤禎只管給自己挑幾本書帶過去,以往他看的都是兵書,現(xiàn)在是什么書都看,不太挑種類了。

    就像九哥,以往只喜歡研究西學(xué),可設(shè)計出來的戰(zhàn)車式樣至今也沒被造出來,人也就跟著心灰意冷了,連西學(xué)都被放到一邊去了。

    從眼下的情況來看,他也就是能在豐臺大營待待了,想要領(lǐng)兵打仗幾乎不可能。

    “……把房間騰出來,供奉財神爺?shù)纳裣瘛绷鹆КF(xiàn)在也知道,供奉財神爺不是家家戶戶都做的事兒了,是以,這會兒說話的聲音還挺小的。

    胤禎懷里邊兒還抱著書本呢,一時沒太反應(yīng)過來,“福晉可是想在院子里弄一處小佛堂出來,就是跟四嫂一樣?!?/br>
    抄寫佛經(jīng)、拜佛、撿佛豆……這些在女眷當(dāng)中,幾乎是吃飯喝水一樣的事情,別提多尋常了。

    而且一個人是否信佛,仿佛也成了判斷品行的標(biāo)準(zhǔn)之一,信佛之人就跟額外加了十分一樣。

    福晉雖然看起來跟大多數(shù)女子不同,但可能信佛這一點是相同的吧,還能在女眷當(dāng)中找找共同話題,總不能一直跟人家聊牡丹花吧。

    胤禎還是挺能理解的。

    “是供奉財神爺,不是佛堂,爺可是想在府里弄一間佛堂?”琉璃有些犯難。

    這道家的神仙跟佛家應(yīng)當(dāng)是不能放到一起供奉的,能不能放在一個府邸當(dāng)中,她也不曉得,只能去道觀或者寺廟里去問問了。

    財神爺,胤禎這就有些不太能理解了。

    “福晉可是手里頭有不少生意,完顏家不是也有佛堂嗎,難不成供奉的也是財神爺?”

    不應(yīng)該啊,他雖然沒有去完顏府上瞧過,但明泰沒必要拿這事兒騙他,他既不信佛,也不信道,這事跟他沒關(guān)系。

    既然已經(jīng)大婚了,那便都是自己人,琉璃也沒想瞞著,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把這么多東西都搬到府里來,貝勒爺既然問了,那她就老老實實的答。

    自己人何必瞞著。

    能夠被蓋棺定論成自己人,胤禎若是知道的話,可能還會挺窩心的,但這會兒他心里邊只有震驚。

    自家福晉的商業(yè)版圖,比他想象當(dāng)中的完顏家的商業(yè)版圖還要大。

    本以為那些東西都是陪嫁,搞了半天原來是福晉自己的東西。

    一時之間,胤禎也不知道是該震驚于福晉的商業(yè)天分,還是應(yīng)該為完顏家養(yǎng)孩子的方式感到震驚。

    有這么養(yǎng)女兒的嗎,皇阿瑪養(yǎng)女兒,不說不管不顧,也沒差了,只要不做什么出格的事兒,那就全照規(guī)矩來。

    完顏家養(yǎng)女兒的方式可真夠大膽的。

    “我能問一下福晉現(xiàn)在有多少資產(chǎn)嗎不說有多少銀子,也不說有多少生意,固定資產(chǎn)能說嗎?”胤禎純粹只是好奇。

    上輩子他好歹也算是富三代,自家爺爺那也是起于微末,能打拼出一份家業(yè)來,在做生意上那也是很有天分的了。

    這類人確實讓人羨慕都羨慕不來,反正他是沒爺爺?shù)谋臼?,也沒福晉的本事。

    “有四個莊子,主要還是為了供應(yīng)日常所需,像是我們平日里所吃的蔬菜糧食,還有時常更換的牡丹花,還有一些新鮮的rou類,鋪子倒是不多,也就才只有五個,好多都是租了門面來做生意,良田就只有陪嫁來的那百畝,宅院也就只有一處三進的宅子,還不是在京城。”

    琉璃把自己的那些資產(chǎn)抖落的夠干凈,不是她沒有防人之心,而是外人和自己人不同,都已經(jīng)是綁在一條船上的自己人了,就沒必要瞞著了,更何況她看貝勒爺?shù)膬?nèi)心很是強大,應(yīng)該接受的來。

    內(nèi)心強大的胤禎,確實能夠接受的來,若是新婚之夜福晉跟他說這些,他信不信暫且不說,但肯定會震驚的不行。

    如今,實在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福晉的闊氣作態(tài)。

    “那便供奉財神爺吧。”胤禎點頭,生意人都這樣,他上輩子的時候,家里祖?zhèn)魅脊┓钬斏駹敚磥砟膫€年代都是如此,也不知這風(fēng)俗到底是從什么時候傳下來的。

    貝勒爺能接受這事兒,琉璃自覺旁的大概也能接受,晚膳便又讓人多添了一道菜。

    不用福晉介紹,胤禎自個兒也認(rèn)出來了,這模樣,這色澤,發(fā)菜嘛,因為諧音‘發(fā)財’,所以一直都被受生意人喜愛。

    這又是財神爺,又是發(fā)菜的,看來自家福晉確實是地地道道的生意人,能把生意做到這份上,實在讓人敬佩。

    更讓人敬佩的還在后頭呢,俗話說的好,四個女人一臺戲,五個女人湊到一塊兒,準(zhǔn)確的說是妯娌五個,也應(yīng)當(dāng)是平靜不了。

    果然,中午的時候,五個人就喝醉了,喝醉了也不回去休息,而是要去騎馬打獵,下人攔都攔不住,所以才找他們求助。

    寒冬臘月,山林子里有積雪都還沒花呢,多大的心才能跑進去打獵。

    胤禎頭一次知道,自家福晉醉酒后是什么模樣,幾位嫂嫂只是說著要去騎馬,這位馬鞭都已經(jīng)拿在手里了,鞭子甩得啪啪作響,沒人敢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