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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十四爺?shù)奶哨A人生[清穿]在線閱讀 - 第24節(jié)

第24節(jié)

    穿著貝勒服,頭上戴著頂戴花翎,腰間還扎著黃帶子,后邊兒跟了一串的太監(jiān)、侍衛(wèi)。

    這陣仗,絕對的引人注目,胤禎騎馬走在大街上,從紫禁城一直到京城門口,這一路上可謂是備受矚目。

    太過張揚了。

    胤禎總覺得自個兒成了那在臺子上唱戲的,偏偏還沒領(lǐng)到臺詞,表現(xiàn)的如何全靠自己發(fā)揮。

    他就知道一個貝勒爵位不是那么好封的,皇阿瑪給足了甜頭,后邊就到他賣力氣的時候了。

    到了城門口,下馬,整理衣襟,扎了足足有一炷香的功夫,才等到來人——戴梓。

    這位曾經(jīng)發(fā)明制造過子母炮的牛人,之前被舉家流放到了盛京,如今不管皇阿瑪愿不愿意用戴梓,但總算是把人給放回來了。

    盛京絕非是大清朝最艱苦的流放之地,寧古塔才是,但既是流放之地,必是要讓人吃苦頭的。

    盛京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講,都過于寒冷,被流放之人在盛京沒有產(chǎn)業(yè),身上走的時候更不會攜帶家私,能在盛京生活十多年之久,戴梓本身就已經(jīng)很值得欽佩了。

    更別提這人在盛京的時候都沒忘了藝術(shù)創(chuàng)作,戴梓之所以遭皇阿瑪厭惡,主要還出在那些詩作上,可即便是已經(jīng)被流放到盛京了,戴梓的創(chuàng)作風(fēng)格依然未改。

    還是那般的辛辣,譴責(zé)官府的稅收之重,憐惜百姓之苦,痛斥那些個貪官污吏。

    跟如今朝堂上喜歡歌功頌德的文人不同,戴梓是真的敢寫。

    胤禎又是下馬,又是親自站在一旁等候,甚至還親手把戴老爺子扶下馬,不全是因為皇阿瑪?shù)陌才?,也是打心眼里敬重這位已經(jīng)五十多歲的老先生。

    戴梓在赦免的圣旨到達盛京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是誰為他求的情了,不是太子,也不是直郡王,而是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少年人。

    原本他都以為,他這一大家子都將在盛京扎根了,沒想到在有生之年,還能以無罪之身重回京城。

    “老朽謝十四貝勒大恩?!?/br>
    胤禎忙把人攔住,這禮他可受不得,“戴先生乃是我大清朝的功臣,子母炮之威,至今都讓小子嘆服?!?/br>
    簡直就像是一個開了掛的人,牛的不能再牛了,這樣一個人若是得不到重用,連后世之人都覺得可惜。

    戴梓其實不光是替自個兒謝的,也是想替那么多的漢人謝,想替依舊未改公知的文人們謝。

    他不希望朝廷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光是鼓勵文人寫些歌功頌德的文章有個屁用,公道人心從來都是不分的。

    再過上個幾百、幾千年后,是是非非也總有后人評說,絕不是一些花團錦簇的文章就能掩蓋得了的。

    戴梓既是無罪釋放,那之前的宅子也還回來了,不過能不能起復(fù)這事兒還不好說。

    “您先在府里待著,好好休養(yǎng)身體,起復(fù)的事兒不著急?!必返澃参康?。

    皇阿瑪搞這一出,不是為了這位戴大人,而是想要做給天下人看,至于皇阿瑪能做到何種程度,他現(xiàn)在也不好說。

    戴梓倒是不著急,“老朽還想領(lǐng)著家里人好好逛逛京城呢,半截身子都已經(jīng)埋土里了,能陪家里人的時間實在不多,旁的事兒也不用著急,十四貝勒赤子之心,老朽只愿你一直都能夠保留下去?!?/br>
    胤禎并不是空著手走的,戴老先生送了他一份自己的詩集,隨便翻翻看,就知道這樣一個有才能的人為什么還會被流放了。

    滿朝文武鼓吹的盛世,真沒有表面上說的那么美好,掀開罩在上面的紅綢布,里面才是真正的民生。

    這些詩作與其說是寫給后人看的,倒不如說是寫給朝廷看的,寫給皇阿瑪看的。

    一棵大樹哪里出了問題,當(dāng)然得要指出來給園丁瞧,而不是用旁的東西罩住,假裝這棵樹處處都完美無缺。

    胤禎清楚,自家皇阿瑪有多愛面子,十幾年前都接受不了這樣的言論,十幾年后的今天,就更接受不了了。

    在那個位置上呆得越久,愛面子的毛病就越厲害。

    胤禎自己將這本詩集抄錄了一份,原本留下了,手抄本則是拿去給了四哥。

    戴梓回京,已經(jīng)成了百姓津津樂道的一件事,好多人都已經(jīng)記不得有戴梓這個人了,還有的人壓根就沒有聽說過戴梓。

    但那天十四貝勒出城接人的排場大家都見了,之前有關(guān)于十四貝勒跟皇上在乾清宮的那番對答,又重新在市井小巷討論了起來。

    康熙想要的效果已經(jīng)達成了,胤禎作為滿漢一家的吉祥物,在整個大清都頗有知名度,再加上戴梓被赦免回京這事兒,之前的那些傳言就更有可信度了。

    不過,這一次皇阿瑪還真挺讓胤禎佩服和驚訝的,他本以為戴老先生可以在京城養(yǎng)老,但是想起復(fù)幾乎不可能。

    可就在戴梓到京的第二天,皇阿瑪就下旨讓戴梓入工部,而且一上來就是工部的從二品右侍郎。

    先是九哥入了工部,如今又多了戴老先生,工部的左侍郎跟胤禎也有些關(guān)系,他的伴讀明泰的阿瑪,就是工部左侍郎羅察。

    新的一年,胤禎在豐臺大營也升了,原來是佐領(lǐng),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成正參領(lǐng)了,從四品升到三品,只花了一年的時間。

    不過,他在豐臺大營的待遇未變,畢竟剛來的時候,豐臺大營已經(jīng)把能提供的都給提供了。

    升官對他來說,主要是手里邊的權(quán)利變大了,管的人更多了。

    不過他估摸著,皇阿瑪不會讓他在豐臺大營呆太久,這是握在皇阿瑪手里的劍,等閑不會讓皇子參與其中的,他是占了年紀(jì)小的光,才得以被安排進豐臺大營的。

    時光如同流水一般,稍縱即逝,轉(zhuǎn)眼又是一年盛夏。

    在九爺大婚后的第二個月,就是出行塞外的時間了,許是因著他新婚吧,這次塞外出行并沒有他的份兒。

    今年跟往年最大的不同就是太子也要去,伴駕隨行的名單里有太子、有直郡王,三貝勒、四貝勒、八貝勒、十四貝勒,還有十三爺和十五、十六兩位小阿哥。

    一口氣把這么多兒子都帶出來了,京城那邊連個能監(jiān)國的人都沒有,五貝勒和七貝勒素來是不怎么愛管事兒的,九爺和十爺也摸不清楚朝政。

    是以,所有的奏折都是快馬送到御駕上來,由皇上親自批閱。

    每隔幾年都要到塞外來一趟,其目的不過是為了震懾草原各族,帶那么多皇子阿哥來真沒太多的意義。

    太子、直郡王、三貝勒、四貝勒和八貝勒。

    這五位阿哥,但凡是留一位在京城,也就有可以監(jiān)國的人了,用不著來來回回地送奏折,耽誤了時間不說,主要太不方便了,從京城到熱河行宮,一路上快馬加鞭也要趕上幾天幾夜的路。

    別看胤禎一直都在豐臺大營待著,可他有四哥提醒,知道這段時間朝堂上不太平靜,皇阿瑪誰都信不過,自己出巡塞外,一串的兒子都拴褲腰上帶走。

    只留下幾個沒威脅的。

    君心難測啊,連他這個同太子不怎么親近的弟弟,這會兒都有些同情太子了,明明是國之儲君,卻被皇阿瑪提防至此。

    直郡王同樣也是可憐人。

    跟蒙古王爺會晤后的第二天,就要組織大家進去圍獵,千萬別以為圍獵是只有秋天才會干的事兒。

    要震懾蒙古,從來都不挑時間的,春夏秋,趕上哪一季就算是哪一季,唯獨冬天例外,這草原上太冷了,皇家從未在這個時間點出巡過塞外。

    皇阿瑪和蒙古的王爺們,自然不會親自下場,下場的都是他們的兒孫和屬下。

    胤禎已經(jīng)十三周歲了,按照時下普遍的計算方法,他應(yīng)當(dāng)是十五歲了,到了可以下場參與圍獵的年紀(jì)。

    好玩的事情就沒有不吸引他的,這又是他第一次參加圍獵,胤禎在來時的路上,就已經(jīng)憧憬過很多次了。

    騎著高頭大馬,拿著特制的弓箭,馬背上箭筒里是一支支刻了名字的箭,后邊兒還跟了六個侍衛(wèi),待會兒他們要幫忙拿獵物的。

    至于射箭打獵,還是他們自己的事兒,畢竟是每隔幾年才有一次的圍獵,相對而言還是比較公平的。

    不公平的地方在于區(qū)域是事先劃好的,免得所有人都擠到一處去。

    這林子的疏密程度、地勢的高低,還有陽光的照射程度都會影響到獵物的分布,而且林子是提前已經(jīng)被清過了,哪一處獵物多,哪一處獵物少,實際上是已經(jīng)摸過底了。

    因此,也不能說這次圍獵就絕對的公平。

    往年拔得頭籌的都是直郡王,今年太子來了,這頭籌是誰的還真不一定。

    胤禎不覺得可以比得上開了掛的人,他只要盡力就好,既然是出來玩的,那就玩?zhèn)€痛快。

    獵場里邊兒跟他想的差不多,猛獸基本上是尋不到的,多是黃羊、野兔、獐子、狍子、狐貍、梅花鹿,還有野雞。

    胤禎是不挑的,看見什么就射什么,以至于到最后回去的時候,收獲最多的就是兔子了,足足二十六只兔子,野雞有十八只,黃羊只有兩只,最能拿得出手的獵物便是那匹梅花鹿了。

    胤禎回去的算比較早的,除了蒙古兩個世子外,大清這邊兒就只有三哥和八哥回來了。

    三哥獵來了五只黃羊,外加一頭狍子。

    八哥比三哥要厲害些,七只黃羊,還有兩匹梅花鹿。

    到這兒其實胤禎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問題了,在他的獵物當(dāng)中,數(shù)量最多的兔子和野雞,并沒有出現(xiàn)在八哥和三哥的獵物。

    還好隨后過來的四哥和十三哥,沒這么夸張,獵物里也有野雞野兔,也有體型較大的動物,不過還是以后者為主。

    直郡王和太子幾乎是同時回來的,也是最后回來的兩位,一前一后,前者的侍衛(wèi)背了一頭大黑熊,外加三匹梅花鹿,后者則是直接帶了一頭老虎回來,外加兩只狐貍。

    這還真有些難分勝負。

    胤禎還是挺好奇的,皇阿瑪?shù)降讜袥Q這兩位誰是頭名。

    所有的獵物都有專人負責(zé)清理、記錄,最后再把整理出來的明細交給在場的所有人。

    雖然這不是用表格整理歸納的,但姓名后邊兒緊跟著就是獵物及其數(shù)量,每個人自成一排,這是寫的也就半截手指大小,還是挺容易看明白的。

    “往年都是看誰的獵物最厲害,黑熊、老虎、獅子、狼,能得其一,就算贏,但今年情況特殊,在場的人里有兩個人都列得了猛獸,倒是讓朕不知道該選誰好了?!笨滴醢欀碱^,一副很是苦惱的樣子。

    也不知道底下人是怎么辦事兒的,往太子的圍場里放了老虎,往直郡王的圍場里放了黑熊,單就獵物而言,這兩個還真不分上下。

    “無論誰更厲害,都是皇上的兒子,皇上大可不必如此苦惱?!泵晒磐鯛斶€是有會說話的,一句話雖然沒能解決問題,馬屁拍得也不精巧,但全靠同行襯托。

    比如這位:“既然質(zhì)量上不好區(qū)分,那不如按照數(shù)量來,數(shù)量多的即可獲勝?!?/br>
    說話的這位蒙古王爺,同直郡王的交情很是不錯,畢竟皇上到草原上來一般都會帶著直郡王,一來二去的,交情也就有了。

    真要是按照數(shù)量來,太子只比直郡王少了一只,但關(guān)鍵這并不公平,無論是速度,還是個頭,狐貍可比梅花鹿難打多了。

    兩只狐貍足可以抵得過三匹梅花鹿。

    直郡王已經(jīng)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太子倒是不慌不忙,“原就是應(yīng)該按照數(shù)量來評判,能夠獵到猛獸,主要還是看運氣,運氣好了,就能碰到猛獸,這并非實力,還是應(yīng)該看數(shù)量,哪個人獵得的獵物多,就代表了命中率高,這才是實力。”

    太子的話,直接把猛獸的特殊性給取消了,之前是從兩個人當(dāng)中選頭名,現(xiàn)在是從所有人當(dāng)中選頭名。

    胤禎突然就從看戲的人變成了唱戲的人。

    大清這邊的人也好,蒙古那邊的人也罷,相較于野雞、野兔,還是更傾向于大型獵物。

    論質(zhì)量,胤禎也就是剛剛排進前十,但是論數(shù)量,還真沒有人能比得過他,整整四十七只獵物,比第二名的十三哥多出來一倍。

    “太子的意思可是把以往的規(guī)矩全改了,直郡王覺得如何?”

    直郡王當(dāng)然覺得不如何了,輸給太子也就罷了,那是皇阿瑪偏心,底下人見風(fēng)使舵。

    輸給十四這么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算怎么回事兒。

    “兒臣還是覺得該按照以往的規(guī)矩來,既然不能跟太子分出勝負,那不妨我們二人便并列第一?!敝笨ね醪患偎妓鞯牡馈?/br>
    說完這話,心里頭倒是一陣火熱,這簡直是比他壓過太子一頭更爽的事兒,他又不是沒有在武學(xué)上勝過太子,但并列第一還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一旦出現(xiàn)這樣的場景,其他人是不是就會覺得:皇阿瑪已經(jīng)把他和太子放在一個水平線上了。

    這意義簡直更深遠。

    太子臉都黑了,“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既然有法子能分出勝負,又何必弄什么并列?!?/br>
    康熙并不在意這兩個兒子當(dāng)場爭執(zhí),左右這也不是頭一回了,“十四怎么想的?若是完全按照數(shù)量取勝,那你可就是這一次圍獵的頭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