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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外套脫了,將毛衣也脫了下來,頭發(fā)亂了,揚起手臂的時候,露出一截細白的腰身,趙斯禮卻在那腰身之上,看到了曖昧的淤青。 等到金燕柳將上半身完全脫光,他只看到金燕柳飽受摧殘的一具身體,吻痕無數(shù),尤其胸口,尤其嚴(yán)重。 他也是經(jīng)驗豐富的人,一眼就看出這些痕跡是怎么來的。 他眸子一緊。 金燕柳欺身上來,趙斯禮順勢便倒在了沙發(fā)上,他手里的拐杖也落到了地上,一向很有攻擊性的他,卻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艷福而發(fā)了呆。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又莫名其妙,他眼前的金燕柳也不對勁,好像是喝醉了酒,嗑多了藥。 金燕柳卻沒有再動,只居高臨下看著他。 如果柳葉落有在拍,這么多鏡頭已經(jīng)足夠能證明他們的jian情了。 “趙斯禮?!苯鹧嗔f:“你猜我為什么這么干。” “我不知道,”趙斯禮如實說:“我看不透你?!?/br> 但他不能不承認(rèn),就是因為這種看不透,似乎被玩弄在掌心的感覺,反而讓他對金燕柳更加迷戀。 金燕柳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來,但神情卻很平靜,眼神甚至算得上哀傷,他說:“我在戲弄你,你真蠢,居然還信了?!?/br> 他說著便從他身上起身,走到窗前拉上了窗簾。 柳葉落懊惱地直跺腳。 更精彩要來了,怎么就把窗簾給拉上了呢! 不過想想也很合理,他拍到的這些畫面,已經(jīng)洗不白了,足以證明金燕柳和趙斯禮的關(guān)系,金燕柳再神經(jīng)病,也不可能直播啪啪啪啊。 金燕柳真是個神經(jīng)病啊。他看著相機的回放想。 美男裸了上半身,這誰能把持住,趙斯禮追了金燕柳那么久,肯定更把持不住,只怕這會倆人已經(jīng)干柴烈火。 他很興奮,卻高興不起來。 早聽說娛樂圈臟的很,亂的很,他也只是聽說,如今親眼所見,還是他一直黑的人。 外界傳言,娛樂圈最干凈的金燕柳,私生活竟然如此不堪,浪蕩。 今天晚上,他還要去夜會言徽華么? 一晚上找兩個男人?饑渴成這樣? 金燕柳彎腰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 趙斯禮坐在沙發(fā)上,卻突然站了起來,伸手抱住了他。 兩個人一起倒在沙發(fā)上,趙斯禮便瘋狂地去親他,金燕柳用衣服蒙住了他的頭,死死地按在沙發(fā)上。 趙斯禮掙脫不開,金燕柳很瘋,力氣很大。 “經(jīng)過我同意了么,你就碰我?!苯鹧嗔f著猛地起身,從他手里脫身出去。 趙斯禮躺在沙發(fā)上直喘氣,很明顯的帳篷已經(jīng)支起來了。 他拂去臉上的襯衫,抓在手里,深深聞了一口,然后目光銳利地看向金燕柳。 金燕柳直接套上了毛衣,拿起茶幾上的水杯便喝了幾口,然后往他對面的沙發(fā)上一躺。 趙斯禮不再動,只盯著金燕柳看。 他喜歡這種神經(jīng)病一樣的,又像個攻擊性很強的小獸一樣的金燕柳。 夠帶感,是他想象的樣子。金燕柳就該是這種樣子,讓人愛他,又恨他,最后征服他,狠狠地干他。 金燕柳捋了一下頭發(fā),頭靠在沙發(fā)上,閉上了眼睛。 “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什么要這么做?!?/br> “看不慣我,想折磨我?” 金燕柳笑了一聲,睜開眼看向他。 人瘋了,反倒什么都不顧忌了,他也不在乎趙斯禮信不信,就從小愛開始講,講他要被穿了,講他如何反復(fù),苦惱,又講他和周北楊的過去,從初相識到兄弟情深,再到如今愛意泛濫。 趙斯禮原以為金燕柳就是這么個可恨的人,喜歡吊著別人,這種人他以前也見過,你要追他他不肯,你不追他了,他又過來撩你,要的就是人人都愛他,很婊又很惱人。 沒想到他又自作多情了,金燕柳并不是要撩他,只是把他當(dāng)做了愛周北楊的一個工具。 對于男人來說,這真是奇恥大辱。 “你相信么,我說的話?” “你要被穿這件事?”趙斯禮問:“你覺得我會信么?” 金燕柳笑了笑,起身。 “你這樣玩弄我,想過代價么?”趙斯禮說:“還是你覺得我這樣的人,想對付你,是癡人說夢?!?/br> “你有本事,就放馬過來?!苯鹧嗔f:“最好完全恨我,一絲一毫都不要愛我,你哪天能做到對我全然無愛,只有一顆報復(fù)的心,或許你就真的得到我了。你看我這人,雖然像個瘋子,但身體和臉蛋,是不是還是值得艸一艸的?!?/br> 他最終還是回到了最初的計劃,將趙斯禮培養(yǎng)成了一個大反派。 還是這樣爽,他金燕柳做什么仁善之人,就該痛痛快快地攪個天翻地覆,他慘,誰都不要好過。 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掏出來看了一眼,竟然是言徽華。 他直接點了免提,叫:“徽華。” 言徽華聲音很平靜,說:“現(xiàn)在有時間么,我想跟你談?wù)??!?/br> “你到凱華酒店了么?我約的是十點?!?/br> 趙斯禮緊抿著嘴唇,脖子都隱隱露出青筋來了。 “我想另外約個地方,跟你談?wù)??!毖曰杖A說。 “好?!苯鹧嗔f:“你把地址發(fā)給我,我現(xiàn)在就過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