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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眼神,好赤,裸,好刺激! 以前就覺得周北楊看金燕柳的眼神很耐人尋味,如今知道了內(nèi)情以后,再看周北楊的眼神,透著愛而不得痛苦又炙熱的變態(tài)勁兒,看的程飛又興奮又擔(dān)心。 金燕柳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穿上了威壓服,他這場威壓戲是一個高難動作,群宴之上,微醺的葉清都在仆人的攙扶之下離開了宴席,空蕩蕩的后院里,木華英從屋頂持劍飛來。 因為后期要做特效,背景扯了綠布,金燕柳在方大衛(wèi)的攙扶下上了屋頂,方大衛(wèi)見他腿都在打顫:“你是不是有點恐高?” “不是。”金燕柳說:“我這兩天沒睡好,也沒吃好?!?/br> 再加上是掉威亞的戲,有點興奮和緊張,就有點控制不住的抖。 他比較大牌,安全問題倒是不用擔(dān)心,劉其昌他們比他還緊張,再三檢查了一遍,還做了很多防護措施。金燕柳朝下頭看了一眼,見陸曜他們?nèi)荚谙骂^看著他。 他一眼就看見了周北楊,他和負(fù)責(zé)安全問題的工作人員站在一起,仿佛準(zhǔn)備隨時接住他。 有周北楊在,他莫名就安心了許多。 周北楊是很可靠的。 拍攝片場的幾盞大燈瞬間熄滅,只剩下棚頂?shù)囊槐K燈,發(fā)出幽微的光來,金燕柳只看到周北楊他們略有些模糊的身影。 “各部門準(zhǔn)備,要開拍了,三,二,一,A!” 四四方方的庭院里,兩個仆人扶著葉清都進來,鏡頭從金燕柳身后慢慢移過去,從上而下照著黑漆漆的庭院,仆人手里的燈籠在夜色里穿行,方大衛(wèi)和徒弟撫著金燕柳的后背,問:“準(zhǔn)備好了么?” 金燕柳緊抿著嘴唇,點了一下頭。 “三,二,一,走!”方大衛(wèi)用力一推,金燕柳便被威壓吊了起來。 【木華英持劍凌空飛下,劍身在逼近葉清都的時候,卻被葉清都的仆人以手中燈籠打偏,他一個旋身,舉劍再刺,這一次劍風(fēng)更利,直接劃過那仆人的脖子,劍端帶著猩紅的血,幾乎刺到葉清都的眼睛,葉清都踉蹌著后退了兩步,袖子一甩,便揮出一掌,一股靈力瞬間便將木華英給震了出去?!?/br> 金燕柳被威壓吊著來了個后空翻,他身形清瘦,雙腿修長,翻起來格外颯爽好看,威壓吊著他的身體,雙腳摩擦著地面后退了兩米之遠(yuǎn),而后站定。 這一連幾個高難度動作,他竟然一次完成了。 他還沒來得及興奮,劉其昌就說:“剛才的動作不如集訓(xùn)的時候好看啊,辛苦燕柳再來一次?!?/br> 金燕柳無奈,只好又重新被吊上了屋頂。 劉其昌對鏡頭美感要求太高了,不過仙俠劇,美的確是非常重要的一個因素,打戲好看尤其加分。金燕柳又拍了三遍,這條才算過了。 但這僅僅只是個開始。 攝影棚的人越來越少,演員陸續(xù)離開,到了凌晨三點多的時候,攝影棚就只剩下一小部分人了。金燕柳戲服里頭都濕透了,累的站在那兒雙腿都在打顫。劉其昌說:“還能拍么?” “把這一條拍完吧?!苯鹧嗔f。 “不行的話不要逞強?!苯锹淅锖鋈挥腥苏f。 金燕柳這才看清,周北楊還在片場,坐在監(jiān)視器后頭的小板凳上。 劉其昌看向金燕柳,金燕柳說:“沒事,我還能拍,今天多拍點,明天可以起晚點,都一樣?!?/br> 黑暗中也看不清周北楊的神情,金燕柳忽然又有了力氣,拍完了最后一條。 已經(jīng)凌晨三點半了,劇組好多人都在打盹了,肖胖子打著哈欠過來,給金燕柳遞了瓶水。金燕柳卸完妝,換了衣服,和劉其昌等人打了個招呼,就直接出了攝影棚。 他走了幾步,回頭看了一眼,就見周北楊也出來了。 金燕柳三步并作兩步便上了車,等到肖胖子跟上,他就直接將車門拉上了。 車門“砰”地一聲將周北楊屏蔽在了外頭,肖胖子呆呆地看了一眼,就看見周北楊在車外停了下來。 金燕柳說:“開車?!?/br> “楊哥還……” “開車?!?/br> 肖胖子只好發(fā)動了車子。金燕柳朝車窗外看了一眼,見周北楊站在車外頭,也不說話。 車子要開動的時候,他一把將車門推開了。 周北楊便鉆進車?yán)飦砹恕?/br> 金燕柳問:“都回去睡覺了,你一個人在這耗什么?!?/br> “你拍打戲,我不盯著,不放心,回去也睡不著?!敝鼙睏钫f。 金燕柳有點后悔放他上車,直接往座椅上一歪,閉上了眼睛。 他太累了,懶得跟周北楊掰扯,如今身上又酸又痛,腰部和大腿還有點蜇得慌。 回到酒店以后他脫了衣服,才發(fā)現(xiàn)做了那么多防護也沒用,他皮太嫩,掉威亞的時候磨破皮了。洗完澡感覺更痛了,睡衣都沒法穿,他想貼個創(chuàng)可貼,才想到他房間里沒有這東西。 但是周北楊那邊肯定有。 算了,就這么湊合睡吧。 他正準(zhǔn)備去睡覺,就聽見外頭傳來了敲門聲,都這時候了,能來敲他的門的,自然不會是別人,他就沒好氣地說:“你再敲,我明天就去找言徽華上床。” 外頭果然安靜了下來。 然后對方輕咳了一聲,說:“燕柳,是我?!?/br> 金燕柳一怔,過去開門一看,就見言徽華面色微紅地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