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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湛彥:“你這是怎么回事兒啊?我聽助理說,今天那梧桐路上的車禍直接上了新聞頭條?” 這是下了飛機之后,在回家的車子上,助理跟他匯報的。 湛彥:“那么寬的馬路上,一整條都給懟了。我后來看,是說有一隊大貨車剎車失靈,拐彎時候沒注意,把路給堵了,又撞了路上的一輛車子。然后后來不知道咋回事,一連串撞了起來?!?/br> 他那會兒其實縮在后座上,沒看到外面發(fā)生了什么。 湛彥:“這事兒得問賀叔,他開車帶我呢!哎爸,不是我說,賀叔的車技是真的厲害!要不是他,今天我可能就沒了?!?/br> 彭靜蘭聞言,拽了身后的抱枕就朝湛彥丟了過去。這死孩子,怎么說話呢! 這事她已經(jīng)問過了,賀叔跟她說了當時的事情。賀叔當年是退伍了之后來湛家的,開車技術沒的說。 彭靜蘭:“賀叔今兒回來的時候,在梧桐路上,說是開著開著,心里就覺得不對勁,前面還沒出車禍的時候,他就開始打方向盤決定走另一條路了。” 提到這個,她也是慶幸:“我覺得是第六感,他直覺那么準,肯定是冥冥之中有所感受?!?/br> 湛彥叫著:“加薪加薪!” 錢倒不是問題,他們從來不苛待人。 不過說到迷信,湛彥想起來了自己的貔貅,把脖子里東西拽了出來:“媽,你給我求來的那個什么大師開光的,今天裂成兩半了?!?/br> 頂著彭靜蘭壓迫的視線,湛彥硬著頭皮說道:“我可沒摔??!它就是自己裂的!跟我可沒半毛錢關系!” 彭靜蘭:“你脖子上那是什么?!” 她問的是湛彥順手編上去的玉牌。 湛彥:“這個啊?話說回來,今天我還遇到一件事呢,哦不對,是兩件?!?/br> 于是給他們科普了自己今天的悲催,丟東西、有人拾金不昧、差點被砸花瓶、花三百萬買了個雜質(zhì)玉牌。 再算上連環(huán)車禍的話,那可真的是格外豐富了。 說完,湛彥咂咂嘴:“你們別說,今天這一連串,感覺過了半輩子似的?!?/br> 彭靜蘭和湛跡風沒顧上糾正他話里的毛病,接過了湛彥遞來的項墜,兩人頭跟頭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 湛彥就這樣被忽視了。 “哎,不是,你們聽完故事都不發(fā)表感想的嗎?”他不樂意了,“我口干舌燥地說了這么多,沒個反饋,我多失落啊!” 彭靜蘭不耐煩地揮手:“別鬧!” 說完這話,她就跟湛跡風低聲道:“湛彥最近一段時間,是倒霉得不像話。我原本還當他是太皮了,現(xiàn)在想想,以前也作,卻沒作成這樣啊!” 就算聲音低,但離得還是近,湛彥聽到了整段話:“……” mama,我還是不是你的貼心大棉襖了? 冷心無情彭靜蘭繼續(xù)跟湛跡風說道:“我讓人去問了,說是今天一整條街上,出車禍的人都沒什么大事。有受傷的,少數(shù)兩個重了點,大多是輕傷,而且沒死亡人數(shù)?!?/br> 這就很不合理了。 這樣嚴重的交通事故,涉及車輛和人數(shù)還如此多,雖然大家都不愿意看到有死傷慘重的結果,卻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 湛跡風聽出來她的意思,皺眉道:“你是說,有臟東西了?” 彭靜蘭點頭:“這可是我找禪一法師求來的,看的還是我姑姑的面子。” 她姑姑興致所來,跑去道觀做居士了。道觀和寺廟就在一座山上,佛道兩家相處得倒是融洽。 湛彥出生以來,八字就輕,小時候總見到臟東西。然后就哭個不停,長大了也沒好。雖然后來看不見了,時不時地老出點小毛病。 彭靜蘭就去求了各種東西回來,希望能鎮(zhèn)一鎮(zhèn)。 他們家五帝錢還一堆呢,有不少小五帝錢,也就是清朝的五個通寶。大五帝錢難得,他們還是找了一串來。秦半兩、漢五銖、開元通寶、宋元通寶、永樂通寶,年代久遠,錢幣損耗嚴重,存量極少。 是抵御邪祟的法器。 湛跡風望了眼家里某個方位,那里還用小五帝錢做著風水局呢。 他:“也許是意外呢?” 彭靜蘭嘆氣:“你別說,我現(xiàn)在手里拿著這玉,覺得舒服了許多?!?/br> 但又說不準就是心理作用。風水命數(shù),向來是信則有不信則無的。 湛彥撓著頭,提醒:“媽,我餓了?!?/br> 湛跡風一路趕回來,也沒吃飯,連口水都沒喝。 彭靜蘭:“我明天去找找我姑姑。走走走,吃飯去吃飯去!” · 但這一天晚上,湛彥就出了事。 他家是個三層別墅,樓上臥室都帶著個陽臺,湛彥住在三樓,他爸媽住二樓。 大半夜想上廁所,湛彥揉著眼睛拐啊拐的,屋子里是帶衛(wèi)生間的,他按照自己的習慣,摸黑過去。 結果卻撞在了墻上。 掀起眼皮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走錯路了。 嘟嘟囔囔的,他也沒當回事兒,提了點精神瞅了瞅,找到了路,就朝著那邊過去了。 臨了開門要進去的時候,胸前有個東西燙了一下,害得他立馬就叫了出來,那個凄慘?。?/br> 樓下當時就開了燈。 彭靜蘭擔心著湛彥,眼皮老跳,本來就沒睡太熟。湛跡風的睡眠則是一向很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