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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致淵聞言,嘴角上翹,耳朵尖發(fā)紅,他把餐具歸置好,一邊道:“你說像的話,那就是像。我不知道正常夫妻是怎樣相處的。” 他和封胥之一開始是師徒,成了道侶剛一段時間,他就變成了天道,兩人根本沒像正常道侶一樣相處過多久,沒想到到了這個世界,他們竟然彌補了缺憾。 封胥之想了一下,他覺得他也不懂。 “唔,我也不知道,我爸媽忙于賺錢,屬于特例,沒有參考價值。一般小夫妻相處,大概就像我們這樣吧?!?/br> 他側(cè)過頭親了親風致淵。 風致淵紅著臉回吻。 一時間廚房內(nèi)溫情脈脈。 等收拾好東西后,封胥之翻了翻專業(yè)書籍,風致淵轉(zhuǎn)身去了書房。 一會兒,風致淵走了出來,拿著一摞書,他坐在封胥之旁邊,皺著眉頭鉆研那一摞書籍。 封胥之忍不住放下手邊的書,看了風致淵兩眼。 風致淵神色很是專注,要不是封胥之知道書房里的書架上都是什么東西,一定以為風致淵是在努力研究什么深奧的問題。 他眼神落在風致淵手邊的書上,不意外的看到,正是他熟悉的風格的圖畫。 封胥之表情變得極為怪異。 他原本以為那些書都是原房東的藏品或者什么奇怪房客的東西,現(xiàn)在看來,這些書,竟都是風致淵的? 又是一件想不到的事情。 封胥之看著風致淵認真鉆研的模樣,摸了摸鼻子,沒忍住問道:“致淵,這些書都是你的?” 風致淵聞言,垂目看了眼手中書,又看看滿臉糾結(jié)的封胥之,眼神變得戲謔:“準確點說,這些書其實都是你的,是有人專門給你搜集來,讓我轉(zhuǎn)交給你的?!?/br> “……我的?” 封胥之大驚失色。 他什么時候認識了愛好龍陽圖冊,還搜集了一書架小圖畫畫冊的奇葩? 風致淵覺得這些書還挺有意思的,他不是真正的人,合道成為天道后,多多少少受到了一點影響,萬物生息規(guī)律本就是正常的規(guī)則,因此,手中的圖冊,對他而言和其他書本沒什么兩樣。 最重要的是,要替封胥之解決他身上的問題,風致淵就得努力研究一下專業(yè)書籍。 眼看風致淵再次沉迷在小圖冊中,清清冷冷的神色,眼神認真專注,活像是在研究什么世紀難題,封胥之搖搖頭,靜下心來看自己手中的書。 兩人各干各的,放在沙發(fā)上的手握在一起,等把自己手頭的書看完,已經(jīng)是月上中天。 封胥之合上書,關(guān)上筆記本,捏了捏眉心,回頭看風致淵。 風致淵眼神清澈,絲毫看不出是看了一晚上小圖冊的人,封胥之甚至有點懷疑,對方看的真是小畫冊么。 他沒忍住,翻開一本,直白刺激的畫面映入眼簾,封胥之當即尷尬的合上書。 風致淵見狀,眼尾彎了彎:“好看嗎?” “……” 封胥之無言以對,他終于發(fā)現(xiàn),風致淵這個清清冷冷雪一樣的人,竟然是個白皮黑心的。 封胥之盡量平靜道:“夜深了,我們都洗洗睡吧?!?/br> 說完,他就進了洗手間,洗澡洗臉一氣呵成,最后帶著一身水汽走進了臥室,還對風致淵道了聲晚安。 風致淵坐在沙發(fā)上,遺憾的嘆了口氣。 他膝蓋上的小圖冊還翻開著呢,風致淵隨手翻了兩頁,喃喃道:“真是個木頭啊。唉,總不能讓屠素素特意收集到的東西沒有用武之地吧?!?/br> 如玉的手指頓在一頁上,風致淵點點頭:“這個姿勢就很不錯,相當刺激,胥之一定會很喜歡?!?/br> 說完,他手腕一番,一串眼熟的鈴鐺出現(xiàn)在風致淵手中。 風致淵對鈴鐺吹了一口氣,鈴鐺叮鈴作響,而后,一股煙霧彌漫開,一半籠罩住風致淵,另一半沒入了封胥之的臥室。 封胥之又被拖入了夢境。 夢中,他換了一身衣服,玄色紅紋的古裝,正坐在一把黑色的王座上,茫然的看著空蕩蕩的大殿。 他覺得眼前的場景微妙的很熟悉,可是搜刮記憶,記憶中又沒有任何痕跡。 就在此時,大殿中忽然飄起了雪,一白衣人走了進來。 那人烏發(fā)豎起,雪膚玉面,劍眉入鬢,正是封胥之的男友風致淵。 “致淵?你怎么是這種裝扮?” 封胥之驚道。 白衣劍修聞言挑了一下眉,舉步走了過來。 他一步一步逼近,蘊著冰雪的眉目染上了絲絲笑意:“師尊,魔尊,這不是我們本來的模樣么?你我初見,不就在這里?” 風致淵一手輕撫王座冰冷的副手,輕笑出聲:“當年初見魔尊,你就坐在這里,當真是狂放肆意,讓我不禁心生向往。尊上忘了吧,你還指導了我的劍術(shù)?!?/br> 他說的是他們真正初見時的場景。 那時,更志愿為追查自己身世來到了八荒,恰好遇到魔尊慶典,陰差陽錯被魔尊下屬當做舞者,打扮了一番獻了上來。 風致淵本想借機行刺魔尊,如魔尊這般作惡多端的魔頭,正道修士人人得而誅之,卻不料,他一邊舞劍一邊靠近,剛接近魔尊,就被飲酒飲到酣處的魔尊拖進了懷里。 魔尊大概是喝醉了,面上掛著邪妄的笑意,雙手握住了風致淵的手,語氣輕慢含著笑意,細細把玩著風致淵的手指,贊嘆道:“這可真是一雙天生握劍的手,美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