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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欽語。 余鶴嘴角抽了抽。 小兄弟,這種時候你怎么還能對著我笑出來呢? 哦我忘了,您就是那位幕后黑手啊,我現(xiàn)在的遭遇不正是你一直期望著看到的么? 所以你才會笑得這么開心?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還不自知? “怎么,不是一會兒馬上要錄節(jié)目了么,你怎么還在這?!庇帔Q收起手機,臉上沒什么表情。 林欽語一手扶著墻,笑得可乖了: “這不是覺得你好像遇上麻煩了,特意來看看有什么能幫到你的。” 您不害我我都該謝天謝地了,別假惺惺了,我看了只想吐。 “沒關(guān)系,網(wǎng)上的流言蜚語嘛,也就這一陣,過去就好了?!?/br> “不一定哦,網(wǎng)絡(luò)是有記憶的哦?!绷謿J語笑瞇瞇地說道。 余鶴勾了勾嘴角,冷笑一聲。 “所以說,如果以后打算常駐這個圈子,最好是在出道前就把以前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處理好嘛?!?/br> 林欽語繼續(xù)微笑道。 見不得光?比你做的這些事還要見不得光么? 余鶴不想理他,也懶得和他浪費口舌,徑自掏出手機給殷池雪發(fā)消息詢問什么時間開始錄制節(jié)目。 “聽說你和阿雪關(guān)系很不錯?” 這個人吧,你越不理他,他還越是不要臉的往上湊。 “還行,就那樣?!庇帔Q極其敷衍地來了一句。 “哎其實我也明白,在這個圈子里混,混的是人脈和關(guān)系,這種事不用說大家都心照不宣?!绷謿J語說著,話鋒一轉(zhuǎn),“但是……一昧的逮著一個人薅羊毛,就……不太好了。” 余鶴收起手機,直視著林欽語帶有溫柔笑意的眼睛: “薅羊毛?薅誰的羊毛,薅你的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雖然是以玩笑的口吻說出來的,但很明顯能感受到,余鶴不樂意了。 “沒有啦,我也只是開玩笑,你知道我的性格的?!绷謿J語連連擺手。 余鶴內(nèi)心OS:正因為知道你是什么人所以才明白這TM根本就不是玩笑。 這時候,殷池雪回了消息,說大概還有一個小時就開拍了,要他趕緊回來準備一下。 余鶴也不再和這個林欽語繼續(xù)糾纏,冷冷扔了句“我先過去了”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路上,越想越氣,氣得余鶴連罵三句“臥槽”,但現(xiàn)在,他除了無能狂怒似乎什么也做不了,畢竟做什么網(wǎng)友也不買賬。 真的,有時候,唯一的證明,就是時間。 余鶴匆匆忙忙趕到錄制現(xiàn)場,才發(fā)現(xiàn)明明是自己先走的,不知為何林欽語還是先他一步到了片場。 而且片場的氣氛多少有點沉重,沒有一個人說話,都在各忙各的。 殷池雪就坐在最里面的位置由化妝師給他補妝,他看到余鶴過來,忙沖他勾勾手指,示意他過去。 余鶴看了看周圍,發(fā)覺沒人注意他們這邊,才晃晃悠悠地邁著小碎步走了過去。 “我這邊馬上好了,你過來找小喬老師幫你化妝吧。”殷池雪輕輕拍了拍余鶴的手背,笑道。 化妝師小喬老師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沖他笑笑。 怎么說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余鶴總覺得這笑……有點諷刺。 果不其然,余鶴并沒有猜錯,的確是諷刺的笑。 因為就在其他嘉賓修容打底眼影一應(yīng)俱全之時,那個化妝師只是草草給余鶴打了個底便作罷,臉眼妝都沒化。 “就……好了么?”余鶴詫異問了句。 “嗯,時間有點緊,還要給別的嘉賓化妝,就這樣吧?!蹦腔瘖y師低頭收拾著工具,看都沒看余鶴一眼。 看著別人臉上精致細膩清透的妝容,余鶴心里特不是滋味。 這很明顯,是被排擠了啊。 這個化妝師甚至都沒注意,自己鼻間還有些卡粉,就這么糊弄了事。 這種不屑的態(tài)度,再明顯不過了吧。 余鶴深吸一口氣,像塊扭不動嚼不爛的橡皮一樣給自己暗暗打其,告誡自己一定要堅強,為了林善初這個可憐的孩子,一定要挺住。 殷池雪正在外面和導演過節(jié)目流程,畢竟這期節(jié)目他才是主角,不,換句話說,他是永遠的主角,所以也會相應(yīng)多給很多鏡頭。 他余光瞄到余鶴出來,最后匆匆忙忙同導演確定完流程之后,便火急火燎跑去找余鶴。 找到余鶴的時候,他就坐在帳篷外面發(fā)呆,看到殷池雪,明顯愣了下,然后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我看你自己一個人,怎么這么快就化完了,我還以為也要很久?!币蟪匮┛戳搜凼直恚坝形宸昼娒??”。 “我這叫天生麗質(zhì)氣死人,底子好,不需要過多贅飾。”余鶴說著,投過去一個頗為得意的笑。 但殷池雪真的覺得,這個笑,令人心里很難受。 他抬手抹了把余鶴的臉,接著臉色就不太好看了: “這是糊弄誰呢,用的什么粉,還會卡粉,妝前保濕也沒做么?她想干嘛?!?/br> 余鶴笑笑:“這也沒辦法,時間緊迫,還有好多嘉賓等著?!?/br> 殷池雪看著他妝容粗糙的臉,大概是內(nèi)心難以遏制那種“本來一張精致的臉被這些破爛化妝品造的粗糙”,想著,他直接把余鶴拽進帳篷里,讓他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