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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這個話很多的女嘉賓。 她在六年后終于勉強(qiáng)躋身一線,但緋聞滿天飛,黑料更是多到令人吃瓜吃到撐。 所以余鶴寧愿自己一個人安靜如雞,也不愿意上趕著湊這份熱鬧。 一幫人正聊著天,一輛黑色的保姆車忽然停在門口。 攝制組的人見狀趕緊扛著錄像機(jī)迎上去。 其他幾個嘉賓也紛紛伸長脖子,翹首以盼,想看看這位神秘嘉賓到底是誰。 保姆車門打開,一只精致的皮鞋踏了下來。 來了來了他來了,余鶴一看這過于浮夸的出場方式就知道車?yán)锸悄奈涣恕?/br> 只是,他這么大一腕兒為什么也會來參加這檔小節(jié)目? “誒?是殷池雪誒?!蹦莻€話多的女嘉賓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一路小跑跟著攝制組出去查看情況。 那一瞬間,余鶴覺得殷池雪真可憐,一點都不像萬人矚目的大明星,更像是一只猴子,一出現(xiàn),所有人都跑過去看猴。 殷池雪一下車便熱情地同所有人打招呼,引來陣陣呼聲。 大家看起來好像真的很喜歡他,一個勁兒圍著他轉(zhuǎn)。 當(dāng)然,只是看起來。 “呦,巧哦,你也來參加這個節(jié)目?”看到始終站在一邊就像不合群的余鶴,殷池雪臉上的表情變了。 有點像嘲笑。 “怎么,是法律明文規(guī)定這個節(jié)目我不可以參加么?”余鶴盡量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殷池雪一挑眉:“也不是,只是看到老熟人,多少有點驚訝罷了?!?/br> 殷池雪說完這句話,便由工作人員引領(lǐng)前往后臺休息處。 這時候,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就顯而易見了。 其他嘉賓在大廳里站了快半小時也不見有工作人員說領(lǐng)著去休息一下。 他殷池雪全程坐車,一下車就被拉著去休息室,怎么著,坐車?yán)鄣剿耍?/br> “等殷先生休息過后,我們就會商討具體的節(jié)目流程,請各位不要亂走,如果覺得無聊可以在我們公司里進(jìn)行一個簡單的參觀?!?/br> 其中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工作人員這樣說道。 余鶴翻了個白眼,心道這小孩真不會說話,這么一說那不就是很明顯的將這次的嘉賓劃分出三六九等了么,說“我們頭頭找殷先生有點事”很難么。 其他幾位嘉賓聽到那工作人員這么說,臉上也很明顯掛不出了。 但礙于面子,也只能做戲般尬笑兩聲。 余鶴就坐在一樓大廳一角的小咖啡廳里喝東西,這邊的柜員對于藝人也是見怪不怪了,非常自然的同每一位藝人打招呼。 今天過來這邊參加節(jié)目錄制的人還不少,這么看來,這還是家大電臺來著。 就在余鶴抱著咖啡杯刷著今天的新聞時,旁邊響起略帶驚喜的一聲: “誒?好巧,在這里也能遇到你?!?/br> 余鶴詫異抬起頭,就見一似笑非笑的臉。 噫~在這個地方看到這張臉,說真的,不太舒服。 “啊是欽語啊,好久不見。”余鶴平和的同他打招呼。 畢竟作為一個成年人,是不可以把情緒寫在臉上的。 林欽語隨手點了杯果茶,然后坐到余鶴旁邊,笑盈盈地望著他。 余鶴被他看得頭皮發(fā)麻,不禁搓了搓雞皮疙瘩: “為什么這么看著我?!?/br> 自知失禮,林欽語趕緊收起那惡心巴拉的笑,正色道: “抱歉,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聽說你順利拿下了《玉行龍城》中虞朗的角色,一直沒機(jī)會和你說聲恭喜?!?/br> 余鶴撓撓頭:“啊誤打誤撞,運(yùn)氣好而已?!?/br> “你太謙虛了,我聽說殷池雪對你的評價很高呢?!绷謿J語笑道。 他?會對自己評價高?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么? 算了,這種話可不能當(dāng)真。 “你也是過來錄制節(jié)目的么?”余鶴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岔開道。 “對,一會兒要參加新星秀的錄制,怎么你也是么?”林欽語一句話,又給轉(zhuǎn)移到余鶴身上了。 “是,參加那個《藝人星期天》的節(jié)目錄制。”余鶴只好老老實實回答道。 “這樣啊,其他嘉賓有誰啊。”林欽語那架勢,完全就像是熟人之間的閑聊。 “徐思曼,阿benni,小雅,還有……”余鶴實在是不知道那一位到底是叫什么。 “還有殷池雪。”沒辦法,說錯了才尷尬,只好略過他。 林欽語略顯訝異: “殷池雪也有參加這檔節(jié)目?” 余鶴點點頭:“是啊?!?/br>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只見林欽語單手摩挲著果汁杯,似乎是陷入了沉思,半晌,他才抬頭對余鶴露出一個笑臉: “時間不早了,我先過去錄節(jié)目了,你也加油哦?!?/br> 余鶴趕緊起身,沖著他點點頭,然后目送他離開。 不知道為什么,余鶴總覺得心里特別不踏實,但至于為什么不踏實,又說不清道不明。 直到工作人員喊他們?nèi)ラ_會,余鶴才匆匆喝完最后一口咖啡,一路小跑前往會議室。 會議室坐了一排人,當(dāng)然最扎眼的還是那位金光閃閃的同志殷某人。 余鶴巡視一圈,發(fā)現(xiàn)長桌都坐滿了,只剩殷池雪和節(jié)目組導(dǎo)演中間空出來一個位置。 太突兀了,好像是刻意給自己留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