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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鶴笑了笑,心道看來他們家小酸奶是想和他一樣,將來做一名記者。 花團錦簇之下,小酸奶更是白到晶瑩剔透,烏黑的大眼珠像兩枚玻璃珠,粉嫩嫩的小臉和余鶴這種黃皮形成鮮明對比。 “我們小酸奶看來是遺傳爸爸多一點呢?!迸赃呉粋€不會講話的阿姨幾乎是不過腦子的脫口而出。 “像爸爸也好,將來也是頂尖的帥小子?!绷硪粋€阿姨跟著附和道。 余鶴臉色沉了沉,他看看小酸奶,又打開手機前置攝像頭看看自己。 什么嘛,明明眼睛更像自己好嘛,殷池雪的眼型是那種有點偏細(xì)長的,眼尾是上挑的,自己才像小酸奶一樣圓溜溜的好么? 想著,他比了個剪刀手,和他心愛的小酸奶拍了張合影。 賓客們紛紛呈上自己的祝福禮,邵茗敏最大方,直接送了一套房,說是將來哪天小酸奶和爸爸mama鬧矛盾離家出走可以去那邊住。 “來來來,你們一家三口站到一起,我們來拍合影。”其中一個賓客提議道。 余鶴看了眼殷池雪,笑笑,牽過他的手。 照片中的三個人,看起來不是那么搭配,但隔著這一張照片,透過他們溫柔的笑臉,所有人都能看出來,這其中深沉的愛戀。 小酸奶六個月大的時候,處于發(fā)育的一個節(jié)點關(guān)鍵期,可以給他添加一些諸如蘋果泥之類的輔食。 像這種嬰兒高級輔食貨架上琳瑯滿目,但余鶴基本沒有給他吃過,他一定要親手制作最干凈最天然的輔食,在打蘋果泥胡蘿卜泥的時候會事先將榨汁機里里外外擦洗干凈,干凈到就算生吞了都不會有任何影響之后,才能拿來榨汁給小酸奶吃。 比起未滿月的時候,小酸奶的性格好了很多,他本就不愛哭,越長大對外面也越稀奇,有時候會悄悄爬過去看著mama做飯給他吃。 六個月大的嬰兒會爬是好事,他的運動神經(jīng)比一般人要強,小腦瓜也比一般小嬰兒要聰明,學(xué)東西很快。 這個時候的殷池雪對于公司事務(wù)已經(jīng)漸漸上手,他的工作也漸漸趨于繁忙,經(jīng)常加班到凌晨才能回家。 每次回到家,就看到余鶴側(cè)臥在小酸奶身邊,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睡著,而睡了一天的小酸奶精神十足,正在自己的小床上爬來爬去。 這個時候,殷池雪抱他他也不再抵觸了,雖然相較而言還是更喜歡麻麻的懷抱。 “我們小酸奶真聰明,這么早就會爬了呢?!币蟪匮厝岬匦χ?,然后抬手摸了下小酸奶的屁屁。 濕濕的,好像是尿了。 殷池雪回頭看了眼還躺在那里熟睡的余鶴,不忍心打擾他,便抱著小酸奶出了房間。 剛被抱出房間的小酸奶看到麻麻還躺在那里睡覺,有點害怕,“嚶嚶”了兩聲,一直聽到爸爸溫柔的哄聲之后才不那么害怕了。 殷池雪換尿不濕的時候也是有些笨手笨腳的,畢竟這些事從小酸奶出生后就一直是余鶴在做,自己想幫他,但小酸奶不同意,余鶴也不同意,他一直說,自己的小孩一定要親力親為,希望他能在充滿愛意的環(huán)境下長大。 稻哥站在一邊搖著尾巴,好奇地看著正在換尿不濕的小酸奶,小酸奶也看著它,忍不住伸出自己的小手捏了捏稻哥的耳朵。 “啊——!” 正當(dāng)殷池雪剛幫小酸奶擦好屁屁時,忽然聽到樓上傳來撕心裂肺的一聲嚎叫,嚇得他一哆嗦,手中的尿不濕都掉到了地上。 然后就看見余鶴風(fēng)風(fēng)火火從樓上沖下來,嘴里還喊著: “小酸奶不見了!他不見了!我不想活了!” 說著,他還一個踉蹌,一不小心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殷池雪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嚇了一大跳,但看他這個模樣,又特別想笑,又心疼他從樓梯上摔下來,心情復(fù)雜地跑過去把他從地上扶起來。 “你怎么了?!?/br> 余鶴抬起頭,呼吸都有些遲滯,雙目淚漣漣的。 他焦急地抓住殷池雪的胳膊,一瞬間就崩潰了: “我……小酸奶被人綁架了,偷走了,不見了嗚嗚嗚?!?/br> 殷池雪愣了下,突然起了逗弄之心,裝作慌張的一把抱起他,大力搖晃著他的肩膀: “你說什么?!小酸奶不見了?家里都找過了么?!” 余鶴那個時候完全都失去了思考能力,呆呆的,心里被撕裂了一樣疼,只是一個勁兒地重復(fù)著: “小酸奶不見了,我不要活了……” “嚶?!边@時候,還光著屁屁趴在沙發(fā)上看著爸爸mama逗樂的小酸奶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伸出自己白嫩嫩的小手伸向余鶴,嘴里“嚶嚶嚶”個不停。 余鶴愣了下,馬上轉(zhuǎn)頭望過去。 接著就看見了小酸奶那張稚嫩白皙的可愛小臉。 余鶴那一瞬間,幾乎是抬腳將殷池雪踢到了一邊,跌跌撞撞地跑過去,一把將小酸奶從沙發(fā)上抱起來。 剛剛那一瞬間,醒來的時候,到處找不到小酸奶,是真的絕望了,是真的已經(jīng)喪失了思考能力了,并且殷池雪還陪著演,那個時候余鶴真的是連死的心都有了,已經(jīng)崩潰了。 所以知道小酸奶被殷池雪抱下來換尿布后,余鶴在生下小酸奶六個月后,第一次爆發(fā)了—— 小酸奶被余鶴抱在懷里,手里還拿著一顆小草莓,正用他沒牙的小嘴毫無意義地亂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