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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出門前韓奕容一個勁兒要去送他,但余鶴還是以“兩人商榷離婚協(xié)議”為由拒絕了他。 走兩步,歇一會兒,跑到人家便利店吹吹空調(diào),然后繼續(xù)走。 等到到了MEET咖啡廳的時候,余鶴整個人都像被水洗了一般。 因為不光熱,肚子還隱隱作痛,臉上的都不知是冷汗還是熱汗。 殷池雪那輛邁巴赫還惹眼地停在咖啡廳門口,而他正倚在車旁,手里還提著一只保溫桶。 他扎了個松散的高馬尾,幾縷發(fā)絲拂在唇邊。 就像第一次在博物館時見到他一模一樣,這種感覺好閑真的在見他第一面時就有了。 余鶴想著,又覺得肚子更痛了。 殷池雪看到他,忙直起身子立正站好,也不敢向前,就那么遠(yuǎn)遠(yuǎn)地望著他,有些不知所措。 余鶴還是第一次見他這副模樣,以前不管是哪個他都是那種高傲的甚至是有些自負(fù)的性格。 余鶴做了個深呼吸,繞開他,挺著大肚子慢慢移動進了咖啡廳。 殷池雪也緊跟而來,但是不敢上前,就這么小心翼翼地跟在余鶴身后,亦步亦趨。 余鶴找了處靠窗的位置坐好,將書包摘下來,接著挺著肚子慢慢往下坐。 殷池雪見狀想上前去扶,但又怕他生氣,只得不去觸碰他的身體,然后手護在他周圍。 看著余鶴滿頭大汗的模樣,殷池雪心道他是不是又走過來的,心里又疼又氣。 余鶴坐下,二話不說從書包里掏出離婚協(xié)議,推過去—— “這個你看過了吧,如果你覺得沒有什么不妥,就在上面簽字吧。” 殷池雪苦笑一下,將手中的保溫桶遞過去:“這是你喜歡的魚湯,帶回去吃吧?!?/br> 余鶴望著那只保溫桶,沒動。 依稀記得這只保溫桶還是當(dāng)時自己和他剛結(jié)婚在超市里買的,殷池雪屬兔的,說想買那只小兔子圖案的,余鶴說自己屬狗的,那就買只小狗的。 那時候殷池雪還不是特別能讓著自己,僵持不下,就說,孩子今年出生,那就是屬虎的,就買只小老虎好了。 最后這只小老虎,也只用了這一次。 殷池雪望著那份離婚協(xié)議,沒動,也沒說話。 “你不是向來號稱拿得起放得下?別故作憂郁了,這不適合你,快簽啦,外面熱,我想回去洗洗睡了。” 余鶴終于忍不住催促道。 殷池雪抬起頭,眼神不再是以往的溫柔,而是冷靜的剖析之意,接著他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認(rèn)真問道: “你告訴我,你想離婚,一定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吧,我相信這只是個導(dǎo)火索,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告訴我,我就簽了?!?/br> 余鶴望著面前那杯拿鐵咖啡,爾后釋然地笑了: “那我就實話告訴你,就像你說的,我們的婚姻始于一場意外,以意外結(jié)束最完滿不過,的確,這不是根本原因,根因是你不是適合我的那個。” “那什么才叫適合的呢。”殷池雪秀氣的眉毛微微蹙起,看起來好像真的碰到什么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余鶴倚在沙發(fā)里,坦然搖頭:“說實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是那個人?!?/br> 說著,他抬手,將自己無名指上那枚鉆戒摘下來,推到殷池雪面前: “還有這個還給你,我說不拿你一分錢,就絕對不拿?!?/br> 緊接著,腹部又是一陣緊縮的劇痛。 余鶴馬上捂住了肚子。 但他不想讓殷池雪看出來,只能勉強擺正臉上的表情,故作鎮(zhèn)定道: “好了,快點簽了,我要回去了?!?/br> 但殷池雪偏就要和他對著干:“這個理由不能說服我?!?/br> 不知怎么了,是不是吃壞肚子了,那種仿佛要把五臟六腑都攪碎的痛,就在一個瞬間爆發(fā)了。 余鶴牙關(guān)緊咬,任憑冷汗沁了滿臉。 他還是堅持著將離婚協(xié)議推過去,幾乎是咬牙切齒道: “快簽……” 這時候,殷池雪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趕緊離開座位走到他旁邊,扶著他的肩膀小聲問道: “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不是,你快簽……!”說著,余鶴抓著離婚協(xié)議書的手猛地攥住,協(xié)議書都被攥的皺巴巴的。 眼見他臉色越來越差,嘴唇白的毫無人色,殷池雪趕緊將他從椅子上拉出來打橫抱起: “我先送你去醫(yī)院?!?/br> 余鶴是真的無奈了,這人是怎么做到臉皮可以這么厚,即使別人都罵的他狗血淋頭了還能笑呵呵快來送笑臉。 “書包……”但是無奈之下,余鶴還不忘他裝著課本的書包。 殷池雪馬上繞回去,騰出兩根手指吊著書包,懷里抱著余鶴急匆匆往外跑。 余鶴疼的使勁咬著牙,腮幫子都鼓起一塊。 是真的他媽的很痛啊!臥槽為什么啊,這也不到臨盆時間啊! 殷池雪抱著余鶴幾乎是沖出了咖啡廳,趕緊將他塞進車?yán)?,然后坐進駕駛室。 點燃車子的一瞬間,他馬上撥通了母親的電話。 “對,我見到小軼了,現(xiàn)在要送他去醫(yī)院?!?/br> “不清楚,臉色很差,我先掛了?!?/br> 說罷,殷池雪將手機往置物盒里隨手一扔,一腳油門猛轟出去。 余鶴在一旁緊緊抓著自己的書包,就覺得肚子在不停地緊縮,疼得他快要罵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