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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行駛在市中心的大街上,正趕上上班高峰期,堵的一批,半天動不了。 余鶴看看時間,發(fā)現(xiàn)距離上課時間還早,索性兩眼一閉打算在車里補個覺先。 車子就像烏龜一樣走走停停,余鶴就在這沒有節(jié)奏可言的行駛中緩緩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是身體內(nèi)的生物鐘在呼喚他,剛到學校門口,還不等殷池雪喊他,余鶴就先醒了過來。 身上好似被壓了什么重物,低頭一看,是殷池雪的外套。 一回頭,剛好對上他的視線。 余鶴將外套拿下來遞還過去,大大方方道了謝。 剛下車,就聽到殷池雪喊住他。 “怎么了?!庇帔Q探過頭去。 “這個?!币蟪匮┻f了一只保溫杯過來。 “這是什么?!庇帔Q好奇問道。 “我媽準備的,安胎補品,你渴了就喝一點?!?/br> 余鶴受寵若驚地接過保溫杯,半晌,笑道:“我覺得你現(xiàn)在這樣真的很像送老婆上班的丈夫。” 殷池雪沒接他這個話茬,而是道: “一會兒下課二十分鐘前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不用麻煩了,這里出門就是地鐵,很方便,我直接搭地鐵回去,不然我下課時候又碰上下班高峰期,又不知道幾點才能到家?!?/br> 余鶴誠懇建議道。 結(jié)果殷池雪和他媽一樣,都是那種死犟的。 “我不急回去,就在附近逛逛,你放學等我。” 拗不過頭,余鶴只好點點頭:“我知道了。” 目送著余鶴進了校門之后,殷池雪才開車離去,打算找間咖啡廳看看書消磨下時間。 余鶴抱著書包屁顛屁顛進了腦殘設計師設計的教學樓,喵的每次上課教室還不一樣,區(qū)域劃分的亂七八糟,他又是跑了半天才找到上課的教室。 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一個男生正在門口探出半個腦袋,見到自己過來趕緊縮回去腦袋。 余鶴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一邊走一邊從書包里找書。 今天貌似來得挺早,老師都還沒過來,走廊上還有不少學生在晃蕩。 余鶴考慮著昨天宿舍那幾位應該也消氣了吧,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是為什么生氣,但今天自己還特意帶了五星大廚做的早點給他們嘗嘗,應該就能冰釋前嫌吧。 想著,余鶴緩緩推開門—— 但事情就發(fā)生在那一瞬間。 余鶴剛推開門,就覺得腦袋一疼,接著便是鋪天蓋地的窒息感,眼前頓時一片模糊。 寒意襲來,伴隨著水盆落在地上的清脆響聲。 余鶴望著自己濕漉漉的書包,濕漉漉的衣服,以及地上那只水盆,他反應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喵的這是被人整了。 教室里傳來竊笑,甚至有幾個男生開始起哄,說著“古代蕩.婦都是要被浸豬籠的”。 我浸你MLGB! 余鶴瞬時抬頭,朝座位望去。 所有人都在笑,只有楊垣宇微微站起身子,滿臉擔憂地望著自己。 余鶴深吸一口氣,抹了把臉上的水。 他在人群中尋找著剛才門口探頭探腦那小子,接著就看見他正躲在角落里和其他同學笑成一團。 現(xiàn)在雖然是春天,但氣溫還是不高,尤其是這間教室又處在背陽面,此時余鶴被這一盆水澆了個透心涼,渾身打著哆嗦。 他握緊保溫杯,向著剛才在門口探頭那小子走過去。 見余鶴走過來,那小子還瞬間來了勁,叫囂著:“怎么樣,是不是感覺骯臟的靈魂都被清洗干凈了?” 余鶴笑了笑,輕聲問道:“好玩么?” “當然好玩啊,對你這種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再合適不過?!?/br> “你也知道下三濫?”余鶴繼續(xù)笑問道,“你多大了,成年了么?學習人家小學生才會做的事,要臉么?!?/br> “沒你不要臉?!蹦悄猩酒鹕?,指著余鶴的鼻子,“跑到殷池雪面前發(fā).情,這他媽但凡是個有尊嚴的人都不會這么做,怎么著,還想母憑子貴順利上位?你惡不惡心?” 余鶴握緊手中的保溫杯,然后將濕漉漉的書包往地上一扔:“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我就說怎么了?不要臉的sao蹄子,老子罵的就是你,你以為殷池雪真會為你這么個東西撐腰?” 余鶴冷笑一聲,擰開保溫杯的蓋子,接著將那帶著熱度的安胎補品猛地潑到那男生臉上。 教室里頓時爆發(fā)了一陣不小的sao動。 “該清洗的是你的腦子。” 如果說以前被女人欺負了,那么自己忍就忍了,真的,一個大男人實在不好和個身嬌體弱的小姑娘一般見識。 但不代表自己沒脾氣。 狗咬了自己一口難不成還要咬回來? 對,不光要咬回來,還要咬死這條蠢狗。 “鬧什么呢,當這里菜市場?” 就在余鶴抓著那人的領(lǐng)子要把他拖出來讓他好好體會體會武林文化的厚重之時,老師進來了,看到拔劍弩張的兩人,生怕事情鬧大,趕緊喝止住他們。 余鶴看了老師一眼,然后甩開那人,低聲道:“你以后收斂點。” 而那人也是氣得渾身發(fā)抖,紅著眼睛死死盯著余鶴。 “這些水是怎么回事,誰弄的趕緊收拾了。”老師敲了敲講桌,厲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