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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栗子!今日午膳會有桂花蓮子羹!” 若廷興奮地從外面跑進(jìn)來。 他的小狗婉兒繞在他腳邊轉(zhuǎn)了幾圈,嗚咽了兩聲。 長清宮里靜悄悄的,無人回應(yīng)。 “小栗子?”若廷心生詫異,一邊找一邊喊道。 這家伙,又跑到哪里去偷懶了? 想著,若廷抱起他的小狗婉兒蹲坐在大堂門口前,氣呼呼地想: “等他回來,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才行。” 夜風(fēng)吹起桌上綿薄的宣紙,吹起了上面一行不易察覺的小字: 伴君千里,當(dāng)需一別,殿下,保重。 —————————— 一個月后—— “又鬧失蹤!又鬧失蹤!怎么每次都是你們倆?!”主編瞪著他的大眼睛,看著面前這兩個低頭不語的臭小子。 “不是,我就奇怪了,你們倆是怎么能做到失蹤兩個月都聯(lián)系不上的??。繌囊辉路莸饺碌?,我可真是佩服啊!” 主編氣得一拍桌子。 但此時的邵明旻心思卻完全不在這里。 自己只記得當(dāng)時誤入了一間按摩房,在里面看到一個顏值超高的男人,后來還去了地震體驗館,接下來的記憶仿佛被人抽走了一樣。 唯有自己日漸平坦的小腹,狂掉三十斤的身材。 “行了行了,趕緊干活去!”主編不耐煩地擺擺手,似乎是不想再看到他倆。 余鶴和邵明旻沖著主編鞠了一躬,訕訕往外走。 “等一下?!敝骶幱趾白∷麄儭?/br> “上個月不是剛從本市發(fā)掘出一座前朝大墓么,你們倆去跟一下這個采訪?!?/br> 說著,主編將通行證扔給他倆:“可別再鬧失蹤了啊。” 余鶴接過通行證,嘿嘿一笑:“不能?!?/br> 看了看資料,是幾百年前一個王爺?shù)拇竽梗珰v史上確實沒聽說過這號人。 “這種沒名沒姓的一般不是個吃白飯的就是篡位失敗了的,你信不?!鄙勖鲿F翻看著資料,隨口說道。 “你又知道?”余鶴瞥了他一眼。 兩人駕車來到上個月緊急建造的墓主人博物館,這里還在修葺中,所以一直沒有對外開放。 兩人給負(fù)責(zé)人看過記者證之后,負(fù)責(zé)人馬上便找了個講解員過來帶二人參觀博物館。 “這座大墓比較奇怪,沒有詳細(xì)的年份記載,也沒有那種獨屬于皇室的陪葬品?!?/br> 講解員帶著二人來到大廳。 放眼望去,博物館里陳列的物品真的稍顯寒酸。 都是些戰(zhàn)甲、衣物之類的,連個金銀玉器都沒有。 真的是很可憐了。 “我們只能通過這些出土的文物來鑒定年份,大概是四百年前到一千年之間,以及一些服飾來看,大概是個王爺或者侯爺之類的身份?!?/br> 余鶴舉起單反,對著其中一套白色的長衫拍了張。 咦,這樣式,有點眼熟啊。 “這位墓主人的墓室不像我們之前發(fā)掘的皇室墓室一樣,幾乎是金銀珠寶堆砌起來的,這座墓室甚至連防賊機關(guān)都沒有,可以說,唯一值錢的,就是我們在主室發(fā)現(xiàn)的一只錦盒,二位同我來?!?/br> 余鶴又隨手拍了幾張,跟著解說員來到內(nèi)間。 內(nèi)間也是空蕩蕩的,只有中央的玻璃柜里擺放的一只錦盒。 “啊,這人也太寒酸了吧,就一塊玉?”邵明旻愕然。 他不敢相信,這么大一座墓室中唯一值錢的就是一塊玉佩。 余鶴舉起單反,湊過去—— “在古代,桃子寓意長壽永恒,蝴蝶寓意愛情愛戀,這枚由桃子和蝴蝶相組成的玉佩,大概是寓意永恒的愛戀?!?/br> 講解員解釋道:“而且玉佩放在主墓室,可以看出對于墓主人來說這是非常重要非常珍貴的物品?!?/br> 余鶴望著那枚玉佩,一瞬間,回憶如同海潮般鋪天蓋地襲來—— 年三十那日,殷池雪就穿著一身粉白的衣服,站在自己旁邊,似是漫不經(jīng)心地扔了這枚玉佩給自己。 “墓主人的衣物以戰(zhàn)甲偏多,可以看出來他生前經(jīng)歷過多場戰(zhàn)爭,而且其中一件,胸口處有多處破損,看樣子是被利箭穿透,而墓主人也有可能就是這樣戰(zhàn)死沙場。” 解說員說著,打開投影儀。 “而且,墓主人年紀(jì)很輕,僅有三十歲,而當(dāng)朝皇帝是于五十多歲才薨逝,之后便是太子繼位,所以有專家猜測稱,有可能,這位墓主人,在生前曾經(jīng)起兵造反爭奪皇位,但很不幸死在了戰(zhàn)場。” 邵明旻點點頭:“所以才一件像樣的陪葬品也沒有,空有一個皇室規(guī)模的大墓。” 解說員點點頭:“可能是這樣?!?/br> “篡位的理由是什么呢?!鄙勖鲿F又問道。 “這個就不清楚了,篡位也不過是一種猜測,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銘文記載稱墓主人平時都是將這枚玉佩藏于寢房中,但唯獨征戰(zhàn)那日戴在了身上,所以,可能這枚玉佩的主人對于墓主人來說是非常重要,或者說是非常喜歡的人吧?!?/br> “哇,想不到還是個癡情種子。”邵明旻“嘖嘖”感嘆道。 而此時,余鶴望著展柜中的那枚桃蝶玉佩,心頭忽而一陣抽痛,隨即,眼淚便不受控制地落了下來—— 原來,這么,喜歡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