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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一個小嬰兒,怎么能對她這么殘忍??!”小琪哭著喊道。 “皇上的命令!嬰兒又怎么了!”那太監(jiān)使勁推了她一把,另一只手抓著女嬰的胳膊就使勁往外扯。 小嬰兒可能是被拽疼了,扯著嗓子哭得撕心裂肺。 最終,小琪敵不過那兩名太監(jiān)身強力大,一下子被推倒在地,懷中的嬰兒也順勢被搶了過去。 這個時候,一直沉默不作聲的德妃忽然一個猛子站起來,直接沖向那兩個太監(jiān),流著眼淚拼了命的將那小嬰兒搶回來,緊緊護在懷中。 悲慟的哭聲盤旋于大殿之上,令聞?wù)呔鶠橹畡尤荨?/br> 余鶴在一旁嘆了口氣,搖搖頭:“哎,何必呢?!?/br> “是我的,這是我的女兒……”德妃咬著下唇,懷中緊緊抱著自己的女兒,緩緩跪倒在地。 皇帝深吸一口:“你終于承認(rèn)了?” 一旁的熹淑妃冷笑一聲,還不忘煽風(fēng)點火:“我說這事就有蹊蹺,不成想還真被說中了?!?/br> 這時候,德妃猛地回頭看向熹淑妃,慢慢搖頭:“是你,是你告訴我,要我拿自己的女兒換走琳昭儀的兒子,這不是你教我的么?” 德妃也是傻,竟然毫不猶豫地承認(rèn)了。 熹淑妃像是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jiejie,您說這是我慫恿您的,有些話不說出來,大家心里都明白,您誕下皇子,對我有什么好處么?我為什么要老費口舌慫恿您拿自己的女兒去換人家兒子?” “你放肆!”話音剛落,就聽得一聲巨響。 眾人嚇得一個哆嗦,忙尋聲望去。 皇帝龍顏大怒,直接掀了桌子,他抬手怒指德妃,皺眉瞪眼的樣子十分駭人: “淑妃聰穎過人,輕易將你的計倆識破,你便反咬一口說是受她指使?!” “臣妾不是!”德妃一聽,急了。 “你還說不是?”皇帝怒不可遏,“不是那為何琳昭儀的孩子會在你這里,不是你為何開始死不承認(rèn)?!” 余鶴翻了個白眼,他覺得這個皇帝,真的沒救了。 德妃緊緊咬住下唇,想辯解,但百口莫辯,皇上不會再相信她了,因為自己確實是換了別人的孩子據(jù)為己有,一旦做了,就無法再辯駁了。 “行了,把她帶下去,朕不想再看見她了?!被实蹟[擺手示意道。 德妃只是淡淡的,并沒有掙扎,而是用手護著自己的小女兒,被幾個小太監(jiān)帶了下去。 “還有你,抱著你兒子下去吧?!?/br> 琳昭儀接過自己的兒子,看著,心中那個空蕩蕩的大洞終于被填滿了。 “起名字了么。”她輕聲問道。 “起了,叫若昭,皇上賜字榮宸。”肖大富掩嘴笑道,“還不趕緊多謝皇上?!?/br> 琳昭儀笑笑,向著皇上看過去。 “不必,朕受不起?!崩淅淙酉逻@么一句話,皇帝轉(zhuǎn)身離開了大殿。 笑容幾乎是一瞬間凝固在臉上,但很快,琳昭儀稍微平復(fù)了下情緒。 她看向還在一邊站著的余鶴,微微點了點頭,便抱著他的兒子離開了—— —————————— 茗敏已經(jīng)在長清宮坐了一個多時辰了,開始在那嗚嗚咽咽地哭,到后來就開始乘著月光思考人生。 德妃偷換皇子一事迅速在宮中發(fā)酵,這年頭人言可畏,甚至有人這么一分析,竟然能分析出是德妃和琳昭儀兩人合伙想陷害熹淑妃,結(jié)果翻了車。 現(xiàn)在德妃已經(jīng)被關(guān)進了召德院,一間和錦榮閣不相上下的小破屋,要不是熹淑妃假意好言相勸,茗敏的公主頭銜都差點保不住了。 若廷背著手在大堂里走來走去,眉頭緊蹙。 余鶴看他這個樣子,安慰道:“殿下和公主都別著急,咱們總能想出辦法的,只要德妃娘娘真是受人慫恿,那咱們就不怕了?!?/br> 若廷揉著眉心:“我只怕這個jian妃接下來就把主意打到我母妃身上了?!?/br> 余鶴深吸一口氣,認(rèn)真地考訴若廷:“是一定會打到貴妃娘娘身上。” “那你說,我該如何是好啊,我們當(dāng)真就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若廷一拍桌子,氣洶洶道。 余鶴托著腮,望著還在哭不停的茗敏,真怕她哭壞了身子,萬一哭出點什么毛病,那么那個世界的邵明旻豈不是也要跟著遭罪。 他開始仔細(xì)回想當(dāng)時若廷的鬼魂是怎么說的來著,好像是當(dāng)時瑜貴妃被誣陷說和哪個王爺通.jian,哪個來著…… 余鶴一拍腦門。 對了,是殷池雪! 既然這樣,不如就將計就計,反間她一道。 想著,余鶴扭頭就往外跑。 “小栗子!你又要去哪?!比敉⒏艹鰜怼?/br> “我有辦法了。”扔下這么一句話,余鶴一溜煙兒跑沒影了。 趕到殷池雪府上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多了,不識時務(wù)的敲門聲惹了家中負(fù)責(zé)守夜的下人不滿,罵罵咧咧地去開了門。 “你不是……?”看著氣喘吁吁的余鶴,那下人覺得似乎有點眼熟。 這不就是前兩天下象棋把他褲衩都給贏走的那位么? 余鶴也顧不上搭理他,推開他就直奔殷池雪的臥房。 殷池雪正睡著,睡夢中卻忽然感到一陣異樣的窒息,只覺身上好像壓了千斤巨石一樣。 他猛地睜眼,正對上一雙閃著精光的瞳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