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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狹窄的審訊室內(nèi),一盞低瓦數(shù)的吊燈在頭頂晃晃悠悠,映照出余鶴極其疲憊的一張臉。 對面坐著兩個警察,看起來倒是慈眉善目的。 但辦事卻是個不精神的,他們連審訊都省了,直接寫好認罪書推到余鶴面前讓他簽字畫押。 “簽了吧,別浪費我們的時間?!蹦蔷炖渎暤馈?/br> 余鶴望著那認罪書,只看了幾行就懶得再看,他抬起頭,不卑不亢地看著那兩名警察,半晌,緩緩出聲道: “我問你,警察的義務(wù)是什么。” 那警察瞇起眼睛上下打量著這個死到臨頭還嘴硬的臭小子,嘲諷道: “警察的義務(wù)和你這種殺人犯不沾邊的,行了你也別說些有的沒的,趕緊簽了吧?!?/br> “警察的義務(wù)是什么!”余鶴忽然怒吼一聲。 那兩個小警察似乎是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唬住了,但馬上整理好情緒,不耐煩地敲敲桌子: “警察的義務(wù)就是保護人民,將你這種罪犯繩之以法,怎么樣,滿意了?” 余鶴冷笑一聲,接著無奈地搖搖頭: “讓我來告訴你警察的義務(wù)是什么,是秉公執(zhí)法,公平公正,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wù),是不讓好人受一點委屈,也不讓壞人嘗一點甜頭。” “你沒資格同我們講這種大道理,還是好好打算著怎么在牢里改造做人吧?!?/br> 余鶴聲音大,那警察聲音比他還大。 “你說我沒資格,那么你做到了么?放著真正的壞人不去抓,為了維.穩(wěn)就隨便找個替罪羊草率結(jié)案,這就是你作為一個人民警察的基本素養(yǎng)?” 兩個警察互相對視一眼:“這小子該不是瘋了吧?!?/br> “你們這樣,讓我怎么敢把人民交給你們,把國家交給你們?!?/br> “你這小子,給你點顏色你還開起染坊了?少廢話,不簽你就在這餓著吧?!?/br> “要我簽可以,給我一個理由,憑什么要我無緣無故背負上殺人的罪名。” 其中一個警察微微俯身,俯視著余鶴:“你伙同那個什么殷池雪殺害了陳家的家丁阿龍,還試圖謀害其二少爺,這就是理由?!?/br> “如果我真想害他,就不至于在陳老爺拿槍指著我腦袋的時候還給他做心臟復蘇,你們根本就沒調(diào)查過,僅憑一面之詞就認定我是罪犯,證據(jù)拿不出來,沒人會信服你們?!?/br> 余鶴倔強地別過腦袋。 “好,證據(jù),你說證據(jù),那麻煩你也拿出來人不是你殺的證據(jù)?!蹦蔷毂挥帔Q這么一激將,還不服了。 很好,這就是余鶴想要的結(jié)果。 如果說自己提出驗尸,那么魏琪彤一定會在其中百般阻撓,可如果是警方要求,那就不好說了。 其實證據(jù)不是沒有,只是殷池雪曾經(jīng)叮囑過自己,不要改變大歷史,這樣會造成人類發(fā)展史發(fā)生混亂,那些存于手機中的證據(jù)是無法昭示天下的,手機是什么,恐怕這個時代無人說得清楚。 “我要求驗尸,查驗阿龍的尸體——” 警方看起來像是極力想證明自己不是他所謂的廢物,幾乎是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下來,但余鶴還是要在事情真相大白之前被暫時關(guān)押。 他坐在又冷又臭的監(jiān)牢里,透過那扇小窗戶望著窗外的明月,看著霧氣于窗口涌動擴散,終于忍不住嘆一口氣。 現(xiàn)在的余鶴別無他求,只希望玉梓能快點醒過來,然后還殷池雪一個清白。 冷空氣不斷翻滾,余鶴抱緊雙臂,冷得直打哆嗦。 不知道玉梓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有沒有好一點。 他抱著雙臂,望著地上灰溜溜竄過的小強,嫌惡地把頭轉(zhuǎn)向一邊。 但是……似乎是有哪里不對? 余鶴愣住,猛地抬起頭。 的確是有哪里不對,但又說不上來那個奇怪的點在哪,就這樣卡在心中膈應(yīng)的難受。 他閉上眼睛,平復下呼吸,然后開始回憶之前經(jīng)歷的種種。 從他懷疑魏琪彤說的那句“你他媽的”開始,一直到魏琪彤今天下午在醫(yī)院里僅憑幾句話便輕易洗脫自己的嫌疑。 洗脫了嫌疑,那么她會做什么呢。 沒錯,那個奇怪的點就在這里。 這時候,余鶴腦海中猛地浮現(xiàn)出一句話: “只有死人才不會把秘密泄露出去。” 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對她造不成任何威脅,唯一能威脅到她的,就是……玉梓—— 余鶴倏然瞪大眼睛,隨著這個想法的浮現(xiàn),他的心也跟著猛地“咯噔”一下。 是了!這個已經(jīng)殺紅眼的女人為了防止秘密暴露,一定會對還在昏迷中的玉梓下手! 余鶴馬上站起身,拍著牢門,使出吃奶的勁兒大喊著“放我出去!” 但很不幸,即使他嗓子都喊啞了也沒有人回應(yīng)他。 她一定不甘心,一定不會就這么輕易算了的。 第34章 猩紅新娘(34)【世界一結(jié)局】 濃霧斜斜壓下, 將天邊那輪皎月遮擋的密不透風,大地陷入一片虛無, 冷風肆虐, 帶有潮意的風沾濕了夜歸人的頭發(fā)。 沒一會兒, 天空便淅淅瀝瀝下起小雨,接著,雨勢漸猛,迅速化作瓢潑大雨。 天邊一道閃電似銀蛇般扭動著自己風腰肢, 雷聲漸近,愈來愈響—— 安靜的病房里,玉梓正躺在那里安靜的睡著,呼吸微弱, 仿佛在一個不經(jīng)意間便會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