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6調(diào)查.親密接觸(H)
一回到?jīng)r府宅上,裴絮就走近畫缸,偷偷把書法混入缸中遮掩起來,等待機(jī)會再拿出來細(xì)作研究。 醫(yī)官上門替況道崇診斷,將魯莽拔箭的裴絮訓(xùn)斥了一頓,說著當(dāng)時若cao作稍有不慎,輕則會廢掉一條胳膊,重則分分鐘會致命,現(xiàn)下人沒事胳膊也沒事,純屬運(yùn)氣。 裴絮被說得良心不安,便好生服伺著況道崇,又是喂飯喂藥,又是換藥擦身,衣不解帶照顧他。 沒想到才叁五日,況道崇的手已能輕輕抬起,裴絮都甚至懷疑醫(yī)官是不是被他收買了,特意將傷勢加油添醋說得嚴(yán)重,令她內(nèi)疚。 “下次換藥就讓侍女幫你換罷?!?/br> 既然他已經(jīng)好轉(zhuǎn)了,自己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卸下照顧人的責(zé)任,找時間研究那幅書法當(dāng)中的秘密了。 “還不是因為你逃跑,不跑我也不用去救你,不去救你就不會受傷,不受傷就不用你伺候。所以歸根結(jié)底,是你讓我受傷的,你就要負(fù)責(zé)照顧我直到痊愈,很公平。” 況道崇坐在床邊,單手解開衣扣脫掉上衣,露出纏緊止血帶和草藥的結(jié)實(shí)胸膛。裴絮站在他身側(cè)白了他一眼,心中有些不滿,但還是彎腰伸手,替他解開肩頭止血帶的結(jié)。纏布落下,藏在草藥下的黑色血痂就現(xiàn)了出來,裴絮沾濕手中棉布,替他沿著傷口附近輕輕擦拭。 一字型的傷痕像條張牙舞爪的毛蟲,混著棕青色藥汁和紅黑色血漬結(jié)成的血痂,看著有些猙獰。裴絮細(xì)望眼前傷痕,試著用指腹輕觸血痂,本只想看看是否已經(jīng)長好,卻疼得況道崇倒抽涼氣。 “對不起,很疼嗎?” 見他疼得抽氣,便馬上收起了手,又用指腹輕掃傷口外沿,試圖緩解些疼痛,手腕卻被他一把握住。 “很癢?!睕r道崇微微皺眉,似痛非痛神情嚴(yán)肅。 “癢是好事,林醫(yī)官說,癢就是傷口在愈合。” 裴絮想把手抽出,反被握得更緊,況道崇右手手勁兒一使,便將她圈入了懷中,趁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奪下她手中濕布隨手一扔,牽著她的手直直抵在自己的胯間。 “是這里癢?!?/br> “啊!你干什么,快松開?!?/br> 長大成人之事,好像也從來沒有人堂堂正正地教育過她。只是古語有云,男女有別,怎么可以這樣輕易的觸摸對方的身下之物呢,何況那處不是用來小解的嗎。。。 突如其來的親密,激得她滿臉羞紅,別過頭不敢朝那處看,想掙脫又怕拉扯到他的傷口。 “當(dāng)然是止癢了?!?/br> 手腕被他摁住,進(jìn)退兩難,只好順著他的指揮,在他胯間的軟物上來回摩擦。 掌下之物越來越硬,硬得豎在褲間立起了小帳。 “來,像這樣握住。” 況道崇的手覆上裴絮手背,半窩著掌心,領(lǐng)著她來回的在分身上taonong。而后右手松開,向后一撐,上半身微微后仰,腿也張得開了些,半瞇著眼。耳邊傳來緩重的呼吸聲,裴絮覺得自己雙腿有些發(fā)軟,面紅耳赤不敢亂動,戰(zhàn)戰(zhàn)兢兢靠坐在他腿上。 手掌繞著頂點(diǎn)的圓潤來回打轉(zhuǎn),裴絮清晰感覺到掌心傳來的濕潤,好奇卻又羞著臉不敢偷看,只聽見況道崇張嘴哈氣,呼吸越發(fā)急促,連帶著仿佛勾起自己體內(nèi)的一陣酥麻,咬唇抵御下身傳來的異動。 不甘現(xiàn)狀的激情,攪蕩起渾濁濃烈的欲望,況道崇拉著她的手滑入了褲中,軟綿柔滑的玉手,掃過結(jié)實(shí)的平川,掃過茂密的草地,攀上了粗硬的枝干。 想象著在她身上馳騁,想象著在她身上沖撞,想用力鞭策直到彼此精疲力竭但還不能停下,還要進(jìn)行更深入的探討直至二人的身心融成一體。 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裴絮聽著況道崇愈演愈烈的呻吟,也感覺全身一陣sao動,遍布著若有似無的空虛,手中握住的命根guntang發(fā)熱,熱得人口干舌燥,只得反復(fù)舔咬自己雙唇,掩飾想要被狠狠吻住的欲望,內(nèi)心深處生出的癢。 “嗬。。嗬” 伴著一記長呼,一股迭著一股的濕意從手上傳遞開來,聽見他啪嗒一下癱在床上,裴絮連忙把手抽了出來,不敢看自己的手,也不敢看他,只得側(cè)著頭質(zhì)問道。 “你,你。。。你怎么尿在人家的手上啊。?!?/br> 況道崇喘著笑出了聲,稍稍起身,單手便把她拖上了床,不顧她的抵抗,翻過身騎在她腰上,架住她彎腰親了下來,用纏綿的吻封住了她的唇。向上,舌尖勇猛的進(jìn)攻,向下,抬手探入了她的襯褲之中,直抵她腿間的濕潤。 “嗯?!迸嵝鯊暮黹g溢出一絲呻吟,雙手有氣無力地推著他。 “你都濕了?!睕r道崇低頭靠在裴絮耳邊悄著聲說。 聲音里似乎具有蠱惑的魅力,修長的指挑弄著自己下身,弄得她整個人都酸軟無力,弓著背嬌喘連連,張著嘴只懂容納他糾纏而來的舌,理智和羞恥心一下都被拋到了九霄云外。 身下的手又抽了出來,穿過層層的衣物,潛入抹胸之內(nèi)。況道崇濕潤的手指,從肋骨一點(diǎn)點(diǎn)向上延伸,一路向乳尖敏感的頂點(diǎn)探去,手指靈活的在乳尖打轉(zhuǎn),刺激得受不了,裴絮控制不住嘴邊的呻吟,雙臂搭在他的肩頭,將他的頭拉下貼緊自己胸前,動情之時,更以雙手相擁,忘情地揉亂他的發(fā)。 “小東西?!?/br> 況道崇一把扯下裴絮肩上的外衣,拉下抹胸,低頭含住眼前的小豆,舌尖開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舔弄。 “啊~” 一聲哀怨的低吟,身下人被逗得渾身發(fā)顫,雙腿向內(nèi)緊緊用力,對抗下身那陣不明的情潮。 “嗯~不,不要。。。不要?!弊焐想m是抗拒,手上卻更用力的按低著他的頭。 況道崇停下舌上的動作,對著口中小豆輕輕呵氣,源源的溫?zé)岬呐馊堑门嵝跤质且魂嚭鷣y呢喃。 正是情到濃時,一陣敲門聲響,侍女正要送來口服的藥。 裴絮聞聲,嚇得從迷離間清醒過來,撐起雙臂,驚慌失措望著況道崇。況道崇將她一把樓入懷中,擋住她側(cè)身坐起,招呼侍女入內(nèi)。裴絮靠在況道崇懷中,聽見他咚咚作響的心跳聲,忽然有些迷惑,不知自己怎么鬼使神差的就與他糾纏在了一起,低頭望了眼手上半干的白濁,突然覺得一陣委屈。 進(jìn)門送藥的侍女也不笨,放下藥頭也不抬,便合上門匆匆退下了。 況道崇低頭,抬起裴絮的臉欲親,想著繼續(xù)剛剛未成的好事,卻發(fā)現(xiàn)她皺著眉頭,一臉淚痕。 “怎么哭了?”伸手替她擦掉臉上淚珠,卻被她狠狠盯著。 “好了好了,不碰你了不碰你了?!睙o奈只好舉起手,作投降狀。 裴絮捂著臉,低頭把臉埋在自己膝間,止不住啜泣。 況道崇伸手輕拍她后背,熟悉的安慰,令她想起還在牢里等候的寶燕,令她想起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她想起自己和況道崇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亂七八糟的情愫,壓抑心底的不安通通釋放在這一一瞬間,狠狠地痛哭了一場。 哭夠了,便一把推開況道崇,從床上起來,站到床尾整理衣裙,紅著眼瞥了床上的人一下,便自顧自的洗臉洗手去了。 裴絮喊來侍女替況道崇換藥收拾,趁著她們進(jìn)門的時候,站在畫缸邊上,悄悄拎起那副書法,溜出了后院。將書法攤開在后院的石桌上,仔細(xì)反復(fù)的端詳起來。 缺點(diǎn)?辯字中間,依然是缺了一點(diǎn),可又有什么玄機(jī)呢?正面?zhèn)让?,里里外外都瞧了遍,依然看不出端倪。躊躇之時,聽見身后腳步聲走來,便手忙腳亂的卷起了書法,把它往院中的花叢間中一丟,先暫時藏了起來。 “你鬼鬼祟祟藏什么?” 況道崇換了一身衣服,出來便看見裴絮在院中慌慌張張,不知在做什么。 “沒,沒有啊,沒有?!迸嵝跛λσ滦洌瑑墒挚湛找宰C清白。 見況道崇走來,盯著自己,被他盯得心虛,只好開口扯開話題。 “你不是答應(yīng)我會把我爹他們救出來嗎?” “他若是無罪,肯定可以平安歸來,你真心想救他們的話,有什么線索,最好不要藏著掖著,老實(shí)交待清楚。” “我能有什么線索?” “沒有最好,我向來討厭被人騙。” “還能有人把你騙到?有的話倒是介紹給我認(rèn)識認(rèn)識,我好向他討教一下,哼。” 說完看了花叢一眼,才走開了去。 走了幾步又想起來下午的靡亂之事,遂又倒了回去,沖況道崇的腳上狠狠踩去,沒想到被他躲開了,氣得跺腳跑回房中。 況道崇望著她跑開,搖頭輕笑,走到花叢間撿起被丟下的那卷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