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木系神醫(yī)_分節(jié)閱讀_87
穆云景捏著拳的手抬起來, 最后在李程昱無辜的目光中放了下來。 “真的細(xì)了, 景兒你該好好補(bǔ)補(bǔ),養(yǎng)養(yǎng)rou才是?!?/br> 見他不打自己, 李程昱越發(fā)開心的湊過去, 只是穆云景并不理會(huì)他,徑自朝前走。 等到穆云景停在一間客房門前,他這才正眼看向李程昱, “你在這間客房休息一下吧, 休息完了就早些離開回你的萬花閣?!?/br> “我讓星河把萬花閣的包間退了,就住你這。”李程昱也不推門進(jìn)去, 直接站在房門口攔著穆云景不讓他走,“景兒也累了,不妨我們睡一間?!?/br> “你別以為我沒把你趕出去,就能蹬鼻子上臉了?!?/br> 穆云景一把推開攔在自己面前的手臂,冷眼看他。 “咦, 難道景兒將我?guī)нM(jìn)家中并不是要與我燕好?”李程昱面露詫異道,“難不成是我自作多情了?” “你若再胡言亂語, 我立即將你趕出去?!?/br> 這人口無遮攔的行為讓穆云景十分厭惡,他蹙眉警告了一聲,然而李程昱并不在意的嬉笑道:“景兒這是惱兇成怒了?我們本就已經(jīng)有過歡好,難不成景兒你這是不認(rèn)賬了?” 見穆云景雙目含憤, 李程昱依舊說著:“也對,你一直都不肯承認(rèn),即使我與人說起,想必你還要怪我污蔑于你吧。說起來真是可憐,我就這么稀里糊涂的被人占了便宜,對方還不肯認(rèn)賬想要把我趕出家門。” “我不知你在說什么,我與你從未有過任何關(guān)系?!蹦略凭皦阂种?,冷聲說道,“你若是不想休息,現(xiàn)在就可以離開。” “休息,怎么不休息了?!崩畛剃攀掌鹫{(diào)侃的話語,免得將人真惹怒了,“我這不是想要跟你多說會(huì)話嘛,景兒何必冷臉相待。既然都到房門前了,站著說話多不好,進(jìn)來聊聊天?!?/br> 李程昱一把推開房門,想著拉人進(jìn)屋。 穆云景后退兩步,眉心一鎖,“我與你無話可聊。” 見他毫不留戀的轉(zhuǎn)身離開,李程昱聳聳肩,他看了一眼空落的房間,突然大叫了一聲。 “你又怎么了?” 穆云景才走了沒幾步,聽到尖叫聲只得返回去,卻見他站在房門口并無任何異樣。 李程昱面露驚恐的指著那桌底,手指微顫,道:“我剛剛看到好大一只老鼠,那么大,渾身黑黝黝的,你說你是不是故意帶我到老鼠窩來了?你明知道我近來被老鼠鬧得心緒不寧,這是故意害我嗎?” 穆云景皺眉:“你眼花了,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有老鼠?!?/br> 李程昱不依不撓道:“就有,還很大。我現(xiàn)在看到才一只,誰知道我休息一會(huì),會(huì)不會(huì)身邊爬滿了一群老鼠?!?/br> 穆云景知他是故意為之,卻還是耐著性子說道:“那我給你換一間?!?/br> “景兒,這換一間要是還有老鼠怎么辦?”李程昱站在原地不動(dòng)。 “你愛休息不休息。”穆云景氣道。 打從見到這人起,他就沒遇到什么好事情。這才短短時(shí)日,不說他自己莫名其妙遭遇的一些事,單就那一件不能啟齒的難堪,就讓穆云景十分疲憊。 只是那件事他不怪罪與李程昱,卻也無法做到心平氣和。他能容忍他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已經(jīng)是最大的讓步。 此刻再看這人如此耍著無賴行徑,穆云景真沒心情陪他繼續(xù)戲耍。 “別啊?!?/br> 一看他又要走,李程昱情急之下一把拉住穆云景。 “大不了你幫我把老鼠捉了,我就不換房間?!崩畛剃懦脵C(jī)提了個(gè)不大不小的要求,“這要是捉不到,我便去你房間休息?!?/br> 穆云景看著他,語氣冷然道:“并不是我求著你來我家中?!?/br> “是是是,我死皮賴臉想要留在你家中行不,你就行行好收留我,順便把老鼠捉了吧?!崩畛剃帕⒓囱b可憐,“算我求你?!?/br> 穆云景甩開手,靜默半響,在李程昱祈求的目光中無奈的走進(jìn)房間。 “并沒有?!彼戳艘蝗?,客房不大,能一目了然的看清格局。 別說老鼠,就連螞蟻都沒一只。 平日里小人參它們喜歡在家中亂逛,這要是有些什么蛇蟲鼠蟻,也早就被那幾個(gè)小東西給抓走了。穆云景雖知他這是故意為之,卻也懶得戳穿,省得這人又鬧出些什么事。 然而他才說完,卻發(fā)現(xiàn)身子一軟。 李程昱順勢將人圈進(jìn)懷里,嘴上嘖嘖兩聲,解釋道:“別慌,我就是拿了你一點(diǎn)點(diǎn)藥粉,試試效果,沒想到還挺好用?!?/br> 他直接將人攔腰抱起,幾步走到床邊放下,穆云景感受到身下的柔軟,蹙著眉瞪他。 “我有一件事好奇了幾天,一直想問你,但是按照景兒你的性子,我若問你,你必定不會(huì)老實(shí)回答我。但是我又真的很好奇,所以嘛……” 李程昱面帶笑容的看著穆云景那張精致惹人注目的容顏,用手指輕輕戳了戳穆云景的脖頸。 穆云景眉頭皺得更緊。 “為什么你這一處會(huì)那么敏感?該不會(huì)是練了什么邪功?”李程昱十分好奇的看著他,挑著眉觀察了半響,又說道:“我見過人怕癢怕痛,還是頭一回見到有人怕被人碰觸脖頸的?!?/br> 他低下頭湊近了仔細(xì)瞧了瞧,“ 上次是不是咬了你一大口?怎么這傷口都不見了呢?” 脖頸上光溜溜的一片,只有一顆淺色的痣,不仔細(xì)看還真容易讓人忽略。只是李程昱記起那一日自己是咬過一口的,此時(shí)卻找不到一絲一毫的傷口,別說傷口,就連疤痕都不見一個(gè)。 “你那藥粉是麻藥吧,最多讓你身子發(fā)軟,可不會(huì)讓你口不能言?!崩畛剃排吭谒砩?,兩人眼對眼,鼻對鼻,“雖然讓自己的藥弄倒了有點(diǎn)失面子,但是我又不會(huì)對你怎么樣,你何必一直瞪著我不說話呢,還是說你是想要我對你怎么樣?”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乎毫厘,鼻間呼出的熱氣觸及皮膚帶來一絲溫?zé)幔簧弦幌碌捏w位若是讓人看見,只怕無論如何都解釋不清。 李程昱輕笑一聲,在穆云景的瞪視下直接覆上那近在咫尺的薄唇。 雖然一觸即離,卻也足夠讓穆云景氣得張嘴便罵,只是才開口,李程昱便又趁機(jī)再度吻了上去。這一次不同于剛剛的輕觸,而是直接在穆云景毫無防備之下的“攻城略地”。 穆云景瞬間瞪大了雙眸,眼中是難以遮掩的不可置信。 這還是兩人頭一次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所發(fā)生的親密行為,尤其是這人毫無顧忌又膽大妄為的行為,唇齒間的觸碰讓穆云景霎時(shí)紅了臉,卻不是因?yàn)楹π?,而是氣憤?/br> 即使此刻的藥性并未散去,穆云景也無法坦然的躺在床上任人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