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木系神醫(yī)_分節(jié)閱讀_80
穆云景那冷漠的眼光直射過來,正要游動的小蛇瞬間被定在了原地。 “人類,你這么快就恢復(fù)了?!?/br> 那一株植物正迎風(fēng)搖擺,即使看到穆云景站在它面前,依舊抒發(fā)著愉悅的情緒。 一根藤蔓直沖穆云景而去,他只盯著眼前這株禍害人的東西,手一抬,直接將那根藤蔓化為枯枝,最終落地成灰。 “果然是特殊的人類?!眱善~子做鼓掌狀,頂上的果實隨著動作左右搖晃,“人類不是應(yīng)該被榨干了需要很久才能恢復(fù)嗎?為什么你這么奇怪?” 稚嫩的聲音說著讓尋常人羞餒的話語,然而穆云景的神色卻是越發(fā)深沉莫名。 “啊,是不是那個男人不行?”恍然大悟般的說道,它開始嘿嘿笑了起來,笑聲回蕩在幽靜的山洞里,引得那條小蛇也肆意的扭動起來。 穆云景眼神一變,手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藤鞭瞬間襲向那株植物,直接勾住了它的根部。受到威脅的植物頓時止了笑意,驚恐的看向纏在自己身上的藤鞭。 “怎么會?”難以置信的聲音變得開始顫抖。 “不過是一株小小的蘿芙木,竟然仗著一點修為就肆意妄為?!崩淠疅o情的話語自穆云景淺色的雙唇間吐露,“若是留你在這世間,只怕要危害更多生命?!?/br> 隨著穆云景的話語,那蘿芙木能清楚明顯的感受到自己身上的修為一點一點的流失。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它驚慌起來,想要掙扎脫開藤鞭的束縛。 山壁上的藤蔓開始對著穆云景胡亂的攻擊,只是再多的攻擊在他眼中也不過是毫無章法的耍弄。 手中又多出一條藤鞭,對著那些胡亂揮舞的藤蔓一頓抽打。不消片刻,地上便落了一地的斷藤,失了生命力的藤蔓很快就化為了草木灰燼。 蘿芙木看到它培養(yǎng)了多年的藤蔓越來越少,心痛極了。 “住手住手?!彼_始大喊大叫了起來,“它們都要死了,可惡的人類你快住手。” “你也知道心疼了。”穆云景冷哼一聲,又是一鞭子抽斷了一截藤蔓,“我說過,這些藤蔓白長了這么些年,既然助紂為虐,不若回歸自然?!?/br> 隨著話落,越來越多的藤蔓被消滅成灰。 蘿芙木看得心急火燎,奈何它被人束縛住,自身難保,但是想到這些年經(jīng)由這些藤蔓的陪伴,它的草生才多了一些樂趣,就恨死了這個人類。 “住手住手,你只要停下來,我就放你們離開?!彼蠛鹨宦暎欢@個條件對于穆云景而言毫無吸引力。 小蛇聽著蘿芙木的吼聲同樣焦急的扭動身軀,奈何一開始它就被縛在了地上,只能眼睜睜看著人類欺負(fù)它們。 “我正愁缺一棵能解蛇毒的草藥,既然你自動送上門,我便也不客氣了?!蹦略凭袄湫σ宦?,手上一使力,那牢牢生長在山洞內(nèi)無數(shù)時光的蘿芙木被連根拔了起來。 “啊!”脫離了土地的蘿芙木驚恐的尖叫起來,“人類,我……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嗚嗚……” 那被嚇到了的蘿芙木大哭起來,扭曲的枝干因為被藤鞭牢牢束縛而顯得十分無力,頂上的果實更是因為失了泥土的滋潤而脫落了數(shù)枚。 穆云景無視它的啼哭,只將那些果實一一撿了起來。 “現(xiàn)在認(rèn)錯,你不覺得為時已晚嗎?” 第四十五章 穆云景剛剛將李程昱安置回他的房間里, 出來就遇上尋了他一整夜的陳靖。 彼時陳靖因為尋遍整個橋頭村都尋不著穆云景而顯得十分驚慌, 他跟他爹說了穆云景不見的消息, 他爹并不在意,反而催促他救治村民。 責(zé)任感與擔(dān)憂撕扯著陳靖的良心,好不容易忙完,這天也已經(jīng)大亮了。 他急匆匆的回院子想要再確定一下穆云景是否回來, 幸而終于讓他看到了人。 “景兒,你去哪了?我尋了你一晚上都找不見你,可擔(dān)心死我了。” 面上是毫不遮掩的憂心與關(guān)切, 陳靖克制著想要去摟抱對方已安自己慌亂內(nèi)心的沖動, 目光灼灼的盯著穆云景仔細(xì)打量。 “你沒事吧?怎么臉色看起來那么……” “我沒事?!?/br> 不待陳靖將話說完,穆云景直接回答道, 在他追問前,取了一把果子塞到陳靖的手中。 “我去尋解救村民的解藥了,這些果子你拿去, 讓陳伯伯配著藥方熬煮了讓村民們服下, 不消三日便能痊愈?!蹦略凭罢f完又催促他快去煎藥。 陳靖看了看手中這一大把紅色的果子,眼帶疑惑的望著眼神閃避的穆云景, “景兒,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我看你臉色不太好……” “靖哥?!蹦略凭霸俅未驍嗨脑?, 語氣平靜的說道:“我真的沒事,只是有些累,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快去把藥煎了, 早些讓村民們恢復(fù)健康,陳伯伯也能早日安心下來?!?/br> “好?!标惥笐?yīng)了一聲,離開前又定定看向穆云景,突然說道:“景兒,這山林里多蚊蟲,你一會記得擦點藥,脖子上好幾個被叮了的紅點?!?/br> 穆云景面色一僵,只點了點頭,等到陳靖走遠(yuǎn)了,他急急推開房門,在鏡子里看到了脖頸上那一片未能完全遮掩住的紅色印痕。 稍稍拉開衣領(lǐng),其下更是遍布了諸多吻痕,那每一個痕跡都在提醒著穆云景那些不堪的記憶。他可以原諒李程昱的情非得已,卻無法原諒自己的軟弱無能。 憤恨的望著鏡子里那個神情淡漠的男人,穆云景垂在身側(cè)的手緊緊握成拳,狠狠閉了閉眼,再睜開,他已然收拾好了情緒。 打了一桶熱水將身上所有的痕跡洗去,換上一套干凈的衣服,穆云景這才重新出門,幫著陳鳴他們?nèi)ゾ戎未迕瘛?/br> 李程昱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房間里那張并不結(jié)實的木床上。 他怔怔的望著床頂看了許久,久到他有些分不清自己只是做了一場春夢還是依舊陷入睡夢中未曾清醒。 那一場夢是那么的真實,那人的一眼一眉是那般嫵媚吸引著他去碰觸親吻,那悅耳的婉轉(zhuǎn)呻吟猶在耳畔,手上還殘留著細(xì)膩的觸感,就連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都還留存著某種異樣的體會。 只是,他為何會回到了床上? 明明他們倆是在那幽深的山洞里,為何他一睜眼卻變成了這間破舊的屋子? 李程昱皺著眉想了又想,喃呢著:“難得我真的只是做了一場夢?” 他有些不確定的翻身而起,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褶皺難看,身上有些不自在的難受,卻又道不明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