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干掉了男主[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37
可以說,少雙和容渡月接觸并不深,可是聽了容丹桐的話,他卻搖了搖頭:“不像,他們給我的感覺并不像?!?/br> 容渡月回首之時,面色是冷的,眼神也是冷的,他給少雙的感覺卻是炙熱的。 “哈哈,是不像。”容丹桐抬手揉了把少雙的頭發(fā),本來應(yīng)該收回手指時,指尖卻在他額角處停了片刻,覺得少雙眼睛生的好,就是天生帶了幾分鋒利。 他滿臉笑意:“你倒是心明眼亮?!?/br> 夏寒潭像冰川之雪,純澈到有些不近人情,容渡月卻是霜天寒月,看似不可親近卻將身邊之人庇護與羽翼下,不管容渡月的行為對不對,至少他有這份心。容丹桐摸了摸下巴,他先前不覺得,現(xiàn)在怎么看都覺得,容渡月實在是個暴脾氣…… 容丹桐同少雙談話間,通文真君司徒斐立于高臺之上,身上平和的氣息擴散,他笑道:“諸位同道,劍冢將于十日后辰時開啟,無為宗將選取十位有緣人進入劍冢,尋找適合靈劍?!?/br> 話音一落,司徒斐拂袖,便有姿態(tài)婀娜的女弟子依次為在場宗門送上玉簡,玉簡上掛著一條紅線,紅線上垂下一個銀色鈴鐺。 容丹桐捻起玉簡置于額頭,此次試劍之會的規(guī)則便刻入腦海之中,臉上露出驚異之色。 無為宗可真是大方。 “此次試劍之會時間碰的巧,南明小秘境正好在昨夜開啟,我便將這次比試安排在小秘境中,參與弟子可持這信物進入南明小秘境分出勝負,其中規(guī)則,便在這玉簡之中?!彼就届齿p笑,“南明秘境所得之物,我無為宗不取分毫,皆為自身所有?!?/br> 最后一句話,引起軒然大波。 就算贏了試劍之會進入劍冢也不一定能夠拿到靈劍,可是南明小秘境天材地寶甚多,能夠帶回一樣也是賺了。這些東西,于三大宗門來說,也許不算什么,對于一些小宗門來說卻眼熱的很。 容丹桐將玉簡和銀鈴鐺交給玉熙后,便對幾人道:“劍冢靈劍只看緣分,南明小世界的緣分卻是實打?qū)嵉?,各有各的好處,其中取舍你們自己決定?!?/br> 幾人垂首應(yīng)是。 容丹桐揮了揮手:“別磨蹭了,去吧?!?/br> 離去之時,少雙回首,容丹桐為自己倒了一杯酒水,端著青瓷杯對著少雙的方向晃了晃。 少雙抿唇輕笑:“我覺得靈劍更好?!?/br> 第143章 司徒斐站于玉石臺階上,手持長劍,手指撫上劍鋒,山風(fēng)將道袍鼓起,仿佛即將羽化登仙的仙人。 “啟——” 他抬腕揮劍,劍意縱橫如星光,星辰墜隕,最后埋沒于群山云霧之中。天水山脈中妖獸眾多,時不時便傳來妖獸嘶吼之聲,容丹桐他們能夠順利進入無為宗是因為鳳鳥清道的原因,然而司徒斐這一劍之下,那一片的獸吼聲卻小了下去,直至消失不見。 虛空之中某一點的靈力猛地暴動,眾人紛紛望去,便見碧藍天色下云霧狂卷,隱約之間,似一副山水畫迤邐而來,向世人緩緩展開。 南明小秘境徹底開啟。 司徒斐收劍,參與試劍之會的弟子告別師長,紛紛御劍,一道道劍光沖進秘境之中,消失不見。 “通文真君的修為又增進了幾分,這劍意的玄妙之處,已非我等能懂了?!庇腥宋⑽⒏锌?。 有一人開頭,便有人接口贊譽。 別說這些有心討好的小宗門,就是三宗之人也是贊不絕口。司徒斐向著宋喆垂首一禮后,方緩緩入座,宋喆雖然未多說一句,唇角卻微微上揚,他對這徒兒實在滿意極了。 “宋宗主,你這徒兒不錯?!边@句話并不新鮮,新鮮的是說這話的人。不管是夏寒潭還是梅仙子在宋喆面前都只能算是小輩,座位也在下首位置,這人卻不同,他雖然是跟著夏寒潭過來的,卻大咧咧的坐在了宋喆旁邊,手臂搭著座椅,頗有幾分放蕩不羈的模樣。 陸家老祖宗瞅了他一眼:“沒想到你也會夸人?!?/br> “這話說的,我不經(jīng)常夸我那徒兒嗎?”顧子沛打了個哈欠,眸子在宋喆和司徒斐身上轉(zhuǎn)了一圈,隨性回答。 “除了夸你徒兒,我就沒聽你說過一句好話?!?/br> “嘖,我今天要臉,你別跟我吵啊。” 陸家老祖宗嗤笑,顧子沛便又將眸子落在了司徒斐身上,眼睛都亮了幾分:“宋宗主,你這徒兒真不錯,你瞧瞧,我宗主這弟子脾性忒硬,不好好磨礪磨礪遲早出事,丹鼎門那小姑娘更不行,還是個黃毛丫頭的樣子卻是個暴脾氣?!?/br> 丹鼎門來者是一位性情平和的道姑,一入座便沉眸,一副萬事不理的樣子,聽到這話,這位紫檀姑姑稍稍睜眸,笑道:“論起脾性大小,梅子可比不上你那女弟子。” “我徒兒性情溫柔可人,上對長輩尊敬有加,下對后輩溫和慈愛,面對同輩不驕不躁,本就是頂頂好的。還天資聰穎又生的漂亮,我都知道,你不必夸了。”顧子沛擺手,笑的春光燦爛。 這一大段話說的紫檀姑姑啞口無言,暗道一聲沒臉沒皮后,垂眸入定。 顧子沛一臉得意的顯擺:“我徒兒有我這個師傅在,能不好嗎?”說著他又沖著宋喆道,“我記得你這徒兒還沒道侶吧?” 宋喆點了點頭,斟酌說道:“寒潭賢侄心性堅定,梅賢侄性子純粹,都是……” “咱們不說這個。”顧子沛身子前傾,眼睛亮晶晶的問,“我們來結(jié)個親家吧,把你徒兒說給我徒兒行不?” 宋喆沉默,笑而不語。 顧子沛接著亂點鴛鴦譜:“雖然比起我徒兒,通文還是差了些,但是這些都不要緊,通文性子好又聽話,也許能拉的住我徒兒?!?/br> 數(shù)十年前,顧子沛那夸了無數(shù)次的好徒兒給他傳信,說自己看上了一個男人,等把人拐到手就回來。 顧子沛心急如焚,心想等徒兒帶回那小子不好好刁難刁難,絕對不能讓對方輕易和徒兒在一起。誰知道,就這樣過了數(shù)十年,他徒兒還沒把人拐回來,人沒拐回來就算了,徒兒也回來的少了,顧子沛便耐不住性子了。 既然徒兒拐不回人,他就物色個更好的給徒兒拐回去。以前不覺得,現(xiàn)在存了這個心思,便覺得這些個年輕一輩中,就司徒斐看的過眼了。這么一想,他便立刻跟宋喆提了出來。 “子沛……” “你覺得怎么樣?” 宋喆笑道:“你不如先問問瑤衣賢侄的想法,在行定奪如何?而且……”他微微咳了一聲,“天下英才這么多,你何不多瞧瞧,也許其中便有賢侄的良配也說不定?” 隨后,他伸出手指,憑空一點,山巔大殿仿佛活過來了一般,數(shù)道光線從地面涌出,匯集在大殿中央。 陸家老祖宗正端著一杯靈酒,見狀抬手,靈酒灑出,正好落在了光線中央,酒水同光線混合,一面渾圓水鏡便在眾目睽睽之下形成。 清風(fēng)拂散了幾分酒香,宋喆手指一劃,仿佛點在了平靜湖面一般,水鏡泛起層層漪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