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干掉了男主[穿書]_分節(jié)閱讀_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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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銘一瞬間覺得認(rèn)錯了人。 他第一次見到他的師弟,也是他的公子時,這人簡直被寵出了一身毛病,除了修煉吃的苦,別的地方卻是驕縱至極。 然而那個驕縱的小公子,如今卻可以因為這種小事,而笑的如此真心實意。 陸銘愣了半響,然后悄然離去。 容丹桐知道大業(yè)國使者三勝虞國將軍,最后無人敢上臺的消息時,是在當(dāng)天晚上。 虞帝將國師支去祈雨,可是他的征戰(zhàn)計劃卻并不順利,不止不順利還摔了個大跟頭。 虞帝攻打大業(yè)吞下了三座城池,接著繼續(xù)向前征伐。可是此時鄰國卻向虞國開戰(zhàn),勢如破竹吃下了虞國半個東北部,一下子讓虞帝慌了神。 大業(yè)示弱求和,虞國陷入兩難之地。這次議和,虞帝八成會同意,可是怎么個同意法還待商談,誰知道大業(yè)國使者卻格外強硬,直接逼得虞帝抬不起頭。 —— 侍從在前面領(lǐng)路,青袍道人不緊不慢的跟在其后。御花園中種了大片牡丹,牡丹國色,渲染了一院芳華。 大業(yè)國使者剛剛拜訪了虞帝,一行六人正要離開。途經(jīng)此地時,青袍道人向他們頜首,然后離去。 使者中那位令虞國將軍退避三舍的玄衣使者,在青袍道人緩步而來時,眸子陡然銳利。 雙方擦肩而過,仿佛不經(jīng)意的一段小插曲。 走出一段路后,容宋不由問道:“哥,那個人有問題?”容渡月那時輕微的神色,別人也許沒有注意,容宋卻是看到了。 容渡月面容冷漠,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神色。凌海思考了一下,回答了容宋的問題:“那人修為怕是不弱?” “不弱?” “同我相當(dāng)或者在我之上?!比荻稍禄卮鸬?。 “那接下來的比試……”凌海遲疑問道。 “別說是封了法力,便是沒有,那又怎樣?” 大殿之上,青袍道人面具覆面,看不出神色如何,然而周身氣息清冷了幾分。 周圍的大臣心里打了退堂鼓,然而虞帝卻是寸步不讓,他很是親切的說:“這次就看天運之子給我們爭光了,若是贏了,朕定會好好獎賞于他?!?/br> 青袍道人沉默一瞬后,輕笑了聲:“既然如此,就如陛下所言。” 陸長澤回去時,天色暗沉,開門的依舊是面容普通的虞晟。 國師府在夜間靜的可怕,此時更是連蟲鳴都不見蹤影,此處住的人,從來沒有想過長住,更沒有添加過任何一樣物品。 可是到底不同了,國師府多了一個人。 “虞晟,你父皇要你師傅明日出戰(zhàn),你好好準(zhǔn)備,不用在國師府空耗時日了,也不用再回來了。” 虞晟一驚,手握成拳,似乎很是不解。半響,他低下了頭顱沉聲道:“多謝國師?!?/br> 然而,面前已無身影。 陸長澤沿著回廊,在唯一一間點了油燈的房間前,敲了敲門。 “進(jìn)來?!?/br> 這樣慵懶而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陸長澤冷淡的神色瞬間柔和下來。推開門后,陸長澤看到了披著一件長袍,正在打坐的容丹桐。 床榻餡下去一些,陸長澤自覺坐在床榻上問道:“怎么還不睡?” “修士并不需要睡眠?!比莸ね┍犻_眼睛瞥了他一眼,“我看你就從來不睡?!?/br> 陸長澤輕笑出聲:“我這是習(xí)慣了,可是你又不習(xí)慣?!?/br> 那是因為小珠子不需要睡,讓他整夜看守最適合不過了,所以他才睡得如此安心。容丹桐在心里給自己找著借口。 接著,他又聽到青袍道人說道:“要不今夜我們再試一下。” 容丹桐:這話仔細(xì)一聽真不對勁。 覺得是自己想多了,容丹桐無所謂道:“你想擠一張床就擠著吧,反正這里都是你的地方?!?/br> 陸長澤一聽,當(dāng)下便取下發(fā)冠,脫了鞋子,決定不離開了。做完這幾步后,他像容丹桐提了提白天的事。 “你是說虞帝要我出戰(zhàn)?” “虞帝這位子也快做到頭了,你沒有必要接下這次的挑戰(zhàn)。你不去,我自然有借口堵回去?!?/br> “放心!”容丹桐打了個哈欠,拍了拍青衣道人的肩膀道,“我會贏的,不就是一場比試嗎?難不成我還會輸?” 的確會輸,陸長澤將這句話咽了下去。 他正在接著勸說,容丹桐卻滿是自信的打斷了他的話:“你還有酒嗎?到時候我們贏了就把酒言歡,不醉不歸。”說到這里,他摸了摸下巴,“只是不知道那位大業(yè)國使者是什么角色?!?/br> 是你哥…… 容丹桐聳了聳肩道:“算了,反正不認(rèn)識?!?/br> 陸長澤想起了巖漿石橋上,兄弟間那默契自然的樣子,思考該不該告訴他??墒沁@位哥哥的樣子,看起來著實不好糊弄。 “既然明日比試,今夜可要好好養(yǎng)足精神才對,我去把燈關(guān)了。” 看著下床吹滅油燈的青年,陸長澤唇角愉快的上揚。 算了,見面便見面吧。 難不成,他還搶不到一個人不成? 第二日,容丹桐徹徹底底想扇死昨夜大言不慚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