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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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眾人各異的神色,自稱甜點少女的金發(fā)少女鄭重的拍了拍林嚴的肩頭。 “不要大意的戰(zhàn)略性撤退吧。少年。” 青礦公園外圍,兩抹纖細人影立于林木枝節(jié)處。 明明應該禁不起正常人重量的樹枝,愣是支撐了兩人而沒有崩落跡象;而兩抹人影不慌不急的腳踏樹枝,顯得輕松愜意:這副場景,在在顯示了兩人并非常人的事實。 “小水晶,你感覺得到他們在哪里嗎?”莫約半晌過后,黑發(fā)黑眼、長相清麗標致的少女詢問著身旁的伙伴,語氣輕快。 “沒關系啦小水晶……雖然很擔心天使哥哥,但是有一刻大哥在,不會有事的。”少女寬慰似的說道,卻掩不了眼底的失落:“我只是想……好不容易有能力幫他們了……” “我……努力看清楚……”沉默片刻,紅發(fā)女孩緩緩開口,接著拍拍自己的臉頰,試圖抱持清醒。 “欸?不、不用勉強:” 沒有理會少女錯愕又慌張的回答,女孩緩慢而切實的微微抬眸,隨后完全睜大雙眸。 那雙眼宛如靜靜燃燒的火焰,帶著夕陽紅霞般的熾熱光彩。 那是與主人倦怠疲憊氣息背道而馳的熱烈色彩,似乎只要盯著,也會被燙傷一樣。 “等到看到了陣眼,我會用力擊碎他。到時候,小荷荷就可以進去了?!迸⒁粧咭婚_始的睏倦感,難得將一句話連貫說出:“……是那里?!?/br> 說完,女孩身周的空氣激烈震動,象是將空氣中的氣體滾沸一般;那波動幅度加大,女孩微微一頓,看準陣眼就要將凝聚好的力量砸過去: “祭祀典禮,引領亡者之魂?!?/br> 夜空中突然響起的聲音和變故,讓女孩原本的動作一滯,沒有控制好的氣流就這么往反方向反饋;女孩身形一頓,光彩四溢的眼眸頓時重重闔上,籠罩兩人的紅色光球也逐漸下降消散。 “小水晶?小水晶?!”少女焦灼的大叫,無奈女孩象是被打了麻醉針一般的毫無反應,兩人就這么一路降落到遠處的林子里,而著急于女孩未知情況的少女,絲毫沒有注意到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 “你不該踐踏你的職責與能力,祭祀者:阮鳳娘!” 如清泉般清朗、卻夾帶龐大怒意的男聲,持續(xù)在夜空中響起。 伴隨著由符咒變化成的赤金火焰,自女孩方才看到的陣眼開始焚燒,夜空中顯現(xiàn)出由白色圖紋組成的障壁、隨后碎裂。 結界被打破了。 如果說這是一部電影,那么現(xiàn)在肯定就是重大的劇情轉折點吧:看著眼前三尾的白狐阮鳳娘,林嚴不知道該有什么感覺,只覺得不敢置信。 怎么會是阮鳳娘?她是妖狐族派來接待他們的人、還是作為“專者”的存在,怎么可能是主導一切……主導妖狐幼童失蹤案的犯人! 首先反應過來的申瀲羽,她稍微愣了半晌,卻是在回過神的瞬間皺起眉頭,挾著不解和幾分凌厲開口,“鳳姐,你為什么要……小梅和萬里哥呢?” 安萬里和梅隨阮鳳娘一起入山,若是阮鳳娘就是幕后黑手,那么安萬里他們只怕是……想到這里眾人不禁變了臉色,林嚴更是艱難的開口,“是安萬里嗎?還是小梅?你的目標是誰?” 然而阮鳳娘卻是怨毒的瞪視著申瀲羽;在所有人都還來不及反應時,阮鳳娘纖纖五指已自殘似的在自己胸前留下怵目驚心的血痕;然而她卻不甚在意,僅是勾起扭曲的笑容,將染血的手朝虛空快速抹去。 原本逐漸消退的白色絲線再次滿布夜空,阮鳳娘滿意的勾起笑容,卻在下一秒再次怨毒的瞪向眾人。 “我和安萬里大人無怨無仇,跟來自西方公會的少年更是素未謀面,我要報復的又怎么會是他們?不過他們確實會對我的計劃造成影響……開什么玩笑,我怎么能留他們?”阮鳳娘癲狂的說著,眼底盡是一片瘋狂。 “終究不過是徒有其表的守鑰和初出茅廬的小子,一個副族長的幻覺便騙過了他們,讓他們再也無法礙事;而你們應該被那三個人類亡靈殺了,無知的死去!為什么?為什么你們還活著!” “特別是你,申瀲羽!” 阮鳳娘厲聲叫道,身后的三條狐尾順勢張牙舞爪的揚起,象是鐮刀一般兇狠的襲向申瀲羽。 一刻和瓏月見狀當即就想抽出武器、連早已注意阮鳳娘多時的林嚴也是隨時準備出手困住對方,卻仍然比金發(fā)少女慢了一步。 “好噠那么麻煩不要輕舉妄動喔,狐貍精小姐。如果你還不想香消玉殞的話:敢動藍莓醬一根寒毛,甜點少女我就拔你一條尾巴?!?/br> 奶酪的聲線一如既往的毫無波瀾,然而動作卻是粗暴得不符合她的語調:她一腳踏上染上污泥的白色巨尾,銀藍色熾光頓時自她腳下蔓延,宛若鐵鍊一般,緊緊纏繞住三條白色巨尾。 “好了報告組織完成任務,奶酪我可是藍莓醬小親親的護花使者:所以娃娃臉男孩快點速速退下啊。你那點破體力還出來見人敵人都要笑出來了欸?!?/br> 移開了箝制阮鳳娘的腳,奶酪便朝著林嚴瞥去一眼;后者只是哈哈干笑兩聲后就果斷癱坐在地:既然已經(jīng)被看出來沒有體力了,那他也沒什么好隱埋的……更別提阿羽和小白擔憂的眼光根本快燒穿他了好不好! “鳳姐,我做錯了什么,為什么你不惜做到這個地步?”確認林嚴沒事以后,申瀲羽將視線轉移到阮鳳娘身上;她實在無法想象她一直當作長輩般的阮鳳娘,會對自己抱持這么大的惡意。 阮鳳娘的視線卻象是淬了毒一般狠戾,全沒有半分對待小輩的溫和,雍容的儀態(tài)被剝得一點也不剩。 “你做錯了什么?你還敢問你做錯了什么?你從一開始就不該存在!為什么,我已經(jīng)處心機慮的讓我的孩子遠離你這個骯臟的人類了,你還要這般陷害我的孩兒!” “你的孩子……所以你百般針對瀲羽小姐和都是為了他?阮鳳娘,你不是早就認清事實,你的孩子齊翔宇是罪有應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