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又老又俗難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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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又沒有辦法,為了得到自己心心念念亮閃閃的項鏈,林一甜選擇忍了! 她的嘴角又重新?lián)P起了笑容,笑瞇瞇的看著韓堯坎,甜甜的道:“您說您怎樣才能開心?只要您說出來我保證能做到!” 說完這話的林一甜一點都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之處,倒是韓堯坎的眼角溢出了一縷意味深長的笑意。 “好,這是你說的” 說完這話,韓堯坎便直接長腿一邁向病房門口走去。 而林一甜卻是有點懵,他這話是表示……他答應(yīng)了?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韓堯坎又停了下來,轉(zhuǎn)了個身朝著她說道:“無論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密碼是1207?!?/br> 密碼? 1207? 林一甜抬頭望向門口,此時的韓堯坎早已經(jīng)走了出去,只留下一扇孤零零的門站在那里。 十二月七號是他的生日嗎? 林一甜在心里默默的想了會,慶幸的是這件事情也就此而掀篇了。 韓堯坎也不會再去追究她到底知不知道他生日這事了。 原本醫(yī)生說只需要住院一個星期左右就可以了,林一甜卻足足在醫(yī)院待了半個月,原因無他,就是韓堯坎那人非得讓她住在醫(yī)院,說是要什么留院觀察。 林一甜著實無語的厲害,不就是一個稍微嚴(yán)重點的感冒嗎?她還是頭一次聽說感冒還要留院觀察的! 等到她一出院就直接搬去了城東區(qū)的別墅,沒有再回之前韓堯坎住的那個單身公寓了。 林一甜一住進(jìn)去就發(fā)現(xiàn)先前她和韓堯坎所說的要把原主在林家的東西搬回來一事他已經(jīng)做到了。 除了原主的衣服沒有搬過來,其余的東西基本上都已經(jīng)搬了過來。 今天下午的林一甜正好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就待在房間里開始慢慢摸索著原主的東西。 摸了半天她就發(fā)現(xiàn)原主真的是一個少女心極其濃厚的女生,基本上所用的東西都是粉紅色的。 就比如說所有的耳環(huán)都是粉色的,所有的課本都是粉色的,所有的手表都是粉色表帶……等等,總歸是可以用的一切東西都是粉色的! 簡直是愛粉色愛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 林一甜盤著腿坐在地上看著這一些東西,腦海中突然閃現(xiàn)出了她剛魂穿過來時看到的那個粉色房間。 猛然的,她就明白了這個房間應(yīng)該就是原主的房間了,虧的她當(dāng)時還以為這個房間是韓堯坎的,還在心里罵了他好多遍變態(tài)呢! 想起這件事林一甜就忍不住發(fā)笑了,想來當(dāng)時的韓堯坎還挺無辜啊,白白的被她罵了這么多句的變態(tài)。 不過后來事實證明,韓堯坎這人確實是有些變態(tài)啊。 林一甜躺在地下的毛毯上滾了一圈,徒然間覺得此刻的生活過的還是挺愜意的,不過比起在燕城的那個時候還是差了一丟丟的。 自從她從醫(yī)院回來搬到這個別墅起就沒有看到過韓堯坎了,而他也好像最近特別的忙,于是兩人的聯(lián)系幾乎為零。 這么想著,林一甜就想在地上撐個懶腰,只是剛一張開雙臂,腰間就立馬感覺到硌的慌,她秀眉一皺,伸出手就往那個地方摸去。 入手的是一個小小的課本的感覺。 等到她拿到眼前一看,果真是一個課本,一個特別特別小的課本,橫豎就只有一個小拇指那么長。 這么小,難怪剛才翻課本的時候沒有看到這個課本。 林一甜手機握著這個課本,忍不住嘀咕道。 然后便隨意的將課本翻開來了,而小課本里幾乎沒有寫什么,都是一些小短句,像是在記錄著原主的心情一般。 就在林一甜快要翻的無聊的睡著時,一行凌亂的字便涌入了她的眼里。 “我恨林山海!他不是我父親!” 林一甜的心里暮然一震,字里行間的恨意她全都感覺到了! 為什么原主會這么討厭她的父親?甚至都說上了恨? 之前在林家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原主的父親好像并不是特別在乎她這個女兒,對長女林一笑的態(tài)度要比對她好得很。 可是單單因為這個,似乎是達(dá)不上恨這個詞的吧? 林一甜不解,心里面是越想越不通,感覺眼前的這一切亂的很。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就被打開了,嚇得她立馬就從地上坐了起來。 她扭頭一看,進(jìn)來的人居然是許久未見的韓堯坎。 林一甜有點驚訝,表情略顯呆愣的看著門口那人,心想今天這人怎么就回來了呢? 韓堯坎進(jìn)來的時候本是心情有點不悅的,可是當(dāng)看到林一甜這幅瞧著他發(fā)愣的樣子,竟覺得有一絲絲的有趣。 于是他淡淡的笑了一下,邁著修長有力的腿走向林一甜,蹲下身來與她平視,語帶玩笑的說道:“怎么?是不是很久沒見想爺了?” 他的話讓林一甜稍稍回過了神,聽到他的那聲“爺”心里掠過了數(shù)不盡的無語。 說實話,她一點兒也不喜歡韓堯坎對她用爺這個稱呼,會讓她有種覺得他是個流氓的感覺,并且她覺得這個稱呼實在是俗的不行。 于是林一甜很是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被看著的韓堯坎頓覺莫名其妙,他為什么有種被嫌棄了的感覺? “林一甜,你那什么表情?在嫌棄我?” 被質(zhì)問的林一甜很想點頭回答個“是”,卻最終還是顧及著韓堯坎這人,沒有點頭,而是看著他小聲的開口問道:“我……可以和你說件事嗎?” 韓堯坎挑眉,示意她說下去。 得到他的應(yīng)允,林一甜咳了咳嗓子,正色道:“韓堯坎你以后能不能不要用爺這個稱呼了?每次你一喊這個我就覺得又老又俗難聽的很!” 她這話說的是一鼓作氣完全不帶卡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