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他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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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邱文沉默半響,點頭道:“算是吧。” 噗嗤…… 北冥婉兒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霍邱文皺眉:“我都這副樣子了,你卻還有心思笑,看到我丟人就如此開心?” 北冥婉兒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認為你這個想法有些太過偏激,是誰同你說喜歡一個人就非要為那個人去死?沒有膽量為那個人犧牲就不配喜歡?” “此話怎講?”霍邱文疑惑的問著。 北冥婉兒清了清嗓子,一副對感情極為了解的樣子:“意思還是明顯,喜歡分為很多種,你不肯為她去死,并不代表著你愛她不深?!?/br> “你只需要知道自己的心思即可,如若心為之所動,那便是喜歡。” “而且在感情里面沒有什么配不配得上,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敢不敢?!?/br> 霍邱文搖頭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 北冥婉兒嘆息,恨鐵不成鋼的說著:“平日里見你很是聰明,怎么遇到感情的事兒竟如此愚笨?” 霍邱文自嘲自諷的說著:“如如我對待感情真的天資聰穎,那么我便不會輸給冷千尋那個家伙?!?/br> 北冥婉兒想了想,贊同的點頭:“其實不僅是在感情上,在別的方面你也不如我冷千尋哥哥。” “說教就說教,你怎可詆毀于我?” 雖然知道自己不如冷千尋,但卻還是不喜歡別人將此話掛在嘴邊。 北冥婉兒尷尬的笑著:“我不說就是了,開玩笑而已,你何須講此話放在心上?!?/br> “不如你看這樣可好,我同你說一件事,算是抵消我對你的詆毀如何?我保證你聽了這件事以后會極為開心。” 霍邱文嘆息道:“我并不認為現(xiàn)在有什么事能夠讓我心情大好。” 北冥婉兒向霍邱文招了招手,笑道:“如若我同你透漏說靈兒并不喜歡冷千尋哥哥,那你可會開心?” 霍邱文一副蠻不在意的樣子。 “怎么了?難道這個消息對你來說不是喜訊?為何見你沒有一點兒開心的模樣?”北冥婉兒疑惑的問著。 霍邱文轉(zhuǎn)過身子望向窗外。 北冥婉兒:“……” “你可知道,靈兒jiejie為何突然下馬車?” 眉頭微蹙在一起心里生出意思質(zhì)疑:“難道是從你有關(guān)?” “你用這種眼神看我做什么,搞得我像是十惡不赦的罪人一樣,我承認此事與我有關(guān),但我并沒有想過要害靈兒jiejie?!?/br> “而且靈兒jiejie這么做也是在幫我。”北冥婉兒焦急的解釋,生怕霍邱文誤會,從而認為是她故意害季寒煙。 “是靈兒jiejie想要成全我與王爺為我出謀劃策,靈兒jiejie想讓我以退為進,我就想著先行離開,然后再實行計劃,讓冷千尋哥哥以為我失蹤為我著急,找到我以后,我再對冷千尋哥哥避而不見?!?/br> “從而試圖勾起冷千尋哥哥對我的興趣,誰曾想計劃剛要實施,便發(fā)生這樣的意外。”想到受傷的冷千尋,北冥婉兒心里很是自責(zé)擔(dān)憂。 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想來一定很痛苦吧。 眉宇間坐著的那條線不又加深幾分,霍邱文厲聲呵斥道:“簡直就是胡鬧?!?/br> 北冥婉兒撅著嘴巴,當(dāng)時她也是一時被興奮沖昏頭腦,以至于忘了后果。 “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你就不要責(zé)怪于我,你這樣說我只會讓我越發(fā)的難受?!?/br> 霍邱文怒喝一聲:“真不該讓你跟靈兒待在一起,以后你少與她接觸?!?/br> 北冥婉兒剛想為季寒煙辯駁,怎奈霍邱文的下一句話使她氣的雙眼直冒火。 “你若再敢?guī)撵`兒,我定要你好看?!?/br> 北冥婉兒手指著自己,氣憤的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不停地吐著長氣,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平復(fù)內(nèi)心的氣氛。 明明是季寒煙給他出的主意,若論是誰帶壞誰,那也應(yīng)該是季寒煙帶壞她,怎么就能說到是她帶壞季寒煙。 北冥婉兒覺得既好氣又好笑,這人要是蠻不講理起來還真是讓人頭疼。 本來想要勸慰安撫霍邱,卻因一句話談崩。 馬車內(nèi)再次陷入安靜,氣氛壓抑的讓人難以喘息。 好在這種氣氛并未持續(xù)多久,在天黑之前幾人終于抵達前面的城池。 在附近找了一家客棧歇腳,霍邱文重新幫冷千尋包扎傷口,又親自下廚幫會煎藥,對他照顧得可謂是無微不至。 被趕出房間的季寒言焦急地在門外來回踱步,見霍邱文從房間出來,她急忙迎上前去緊張的問著。 “怎么樣了,王爺他現(xiàn)在狀況如何?” 霍邱文解釋道:“你不用擔(dān)心,王爺現(xiàn)在身體很好,喝完藥,清理完傷口,現(xiàn)在已躺下休息?!?/br> “時間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如果真的擔(dān)心王爺明日一早再來探望他?!?/br> 季寒煙點頭,失落的像隔壁房間走。 望著季寒煙的背影,霍邱文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他想要叫住季寒煙,卻不知該對他說些什么。 他深嘆一口氣,像季寒煙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們二人的緣分就像現(xiàn)在的情形一樣,注定各奔東西,無法拼湊在一起。 今夜注定是一個難眠的夜晚,季寒煙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如何也無法入睡。 只要一閉上眼就會想起冷千尋,奮不顧身推開她,為她擋下那一劍。 心里像是被壓了一顆大石頭一樣沉重,季寒煙掀開被子,起身倒了一杯茶。 怎奈喝過茶以后越發(fā)精神。 幾番掙扎之下,季寒煙拿了一件衣袍,推門離開房間。 今夜是冬季以來最為暖和的一個夜晚,明明不是十五,天上的月卻格外圓又亮。 季寒煙吹掉臺階上落下的薄薄一層積雪,拂裙坐在臺階之上。 她雙手撐著下顎,欣賞這夜空中繁華的星光,唇角微微上挑。 不遠處傳來凌亂的腳步聲,驚擾了正在欣賞夜景的季寒煙。 她起身,警惕的望著聲音來源之處。 那些人這么快又追上來? 眉頭緊蹙在一起,冷千尋身負重傷,現(xiàn)在唯一有戰(zhàn)斗力的只有霍邱文一人。 如若真的是那群人,她當(dāng)然不能繼續(xù)留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