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誰動了我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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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松林一直在小鎮(zhèn)的一個網(wǎng)吧消磨時間,旁邊有一對小青年,一青年趿拉著拖鞋,斜躺在椅子上,臭腳丫就翹到了椅子邊上,那臭味令他有點忍無可忍。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就不說話了,畢竟他是村里人,對鄉(xiāng)鎮(zhèn)上的這些游手好閑的青年有天然的恐懼心。 可是今天他心情不好,父母失蹤讓他有點心煩意亂,于是嘟囔了一句:“兄弟,把腳收起來啊?!?/br> 說了幾句,那青年置若罔聞,戴著耳機聊天,時不時地還喝一口啤酒,那樣子很愜意。 “喂喂,兄弟?!毙焖闪滞屏送扑哪_丫。 那青年眸子翻著怪光,突然就發(fā)作了:“我艸你媽的,老子腳就放這里,你管得著嗎?” 徐松林被他的狗眼一瞪,按照正常反應(yīng)他會秒慫,但是這一次,他反而被一股邪火給cao控了:“你媽才是被千人萬人艸的!信不信老子撕爛你的嘴喂狗!” 青年估計沒想到徐松林那看起來和藹可親的肥臉突然會變得如此兇惡,一時倒不敢回嘴了,這年頭,人習(xí)慣性的欺軟怕硬。 徐松林也沒再繼續(xù)罵,兩青年嘀咕了一陣,在網(wǎng)上聯(lián)系了一下人,然后那青年霍地站了起來,沖著徐松林的椅子就是一腳,徐松林噸位大,被踢了一腳,倒沒有翻到在地。 他站了起來,金剛怒目,還未說話,青年就睥睨著他說:“胖子,走,有種出去單挑。” 徐松林看了看對方那麻桿一樣的身材,心道:“居然敢找老子單挑,老子一屁股坐死你!” 走出去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單挑是多么可愛的幻想,門口站了一堆小鬼頭,發(fā)色如萬國俱樂部,一個個手里拎啤酒,腰間揣折刀,自己雖然rou多,還真不夠這些狼分的。 果不其然,一伙人過來,你一腳我一拳,沒多久,徐松林就爬在地上打滾了。 但是他這次不僅不慫,還癲狂大喊:“有種打死我,如果不打死我,我滅你全家!” 還敢這么懟?這不是逼著別人殺了他嗎? 徐松林其實被一股悲憤的氣息憋著,要么打人發(fā)泄一下,要么被人打一頓也可以,所以挨打之后,反而激起了他心中的狠辣勁。 就在他被人像皮球一樣踢來踢去的時候,一輛拉風(fēng)的保時捷911嗖地開了過來,“嘎”的一聲停在了眾人面前,一群小青年,被那雪白的燈光閃了眼。 一時停了手,等看清了那帥破天際的車身,就見沈毅推開無框車門,妖嬈地走了下來,看著徐松林,平靜地問了一句:“這垃圾是我的仇人,誰幫我報仇了?” 徐松林愕然。 翹腳丫那青年走過去,仰視著沈毅:“大哥,這人是我打的,不過還給你留了一口氣在呢,要不要我給你找塊板磚來?” “啪!” 沈毅劈頭就是一記耳光,那叫一個清脆,然后一把拎起他的領(lǐng)口,就像甩鏈球一樣一個旋身,那丫的就飛了出去,飛了三米多遠,“砰”地撞在了一個垃圾桶上,然后跟著垃圾桶一起跌翻,一時分不清是人還是垃圾了。 “還有誰動手了?居然敢動我的仇人?想屎是不是?我的仇人,只能我來動!” 寂靜!死般寂靜,就連喧鬧的網(wǎng)吧機器此時突然像被強行靜音了。 在世人的眼里,兩種人是碰不得的,一種是惡人,一種是有錢人,而這個沈毅開著保時捷過來,又如此兇惡,這些青年雖然人多,卻頓時“萬馬齊喑”了,沒人敢搭話,一個個腳后跟飄忽,準備隨時開溜。 沈毅的武力也太強了,剛剛那一甩手就將人摔飛三五米的范,那是超人電影里才能看到的場景。 “不敢搭話就滾!” 沈毅喝了一聲,那伙青年如遭大赦,一個個轉(zhuǎn)身就溜,只敢回頭露一個恐懼的眼神。 “上車?!?/br> 沈毅說,徐松林爬上了車,因為在地上摸爬滾打,他一身的泥點子,坐在那紅色的、細膩的真皮座椅上,他有點不好意思:“兄弟,把車弄臟了?!?/br> “咱爹媽會沒事的,你報警了嗎?” 聽到沈毅這句話,徐松林一時沒能回上話,因為他被壓抑在心底的淚水,突然泉涌而出,將他本來就是灰塵的臉弄得跟小丑似的。 “相信我,會沒事的?!?/br> 沈毅沒看他,但是心里知道他悲從中來哭成了淚人。 他放了首歌:《十送紅軍》—— 一送(里格)紅軍,(介支個)下了山,秋風(fēng)(里格)細雨,(介支個)纏綿綿.山上(里格)野鹿,聲聲哀號叫,樹樹(里格梧桐,葉呀葉落光,問一聲親人,紅軍啊…… 這個唐軍,不當(dāng)丘八很多年,但是對軍旅歌曲還是一往情深的。 聽著那凄切的唱腔,徐松林哭出了聲音。 沈毅嘆了口氣,點了下一曲。 過了一陣,徐松林終于平靜了下來:“我沒有報警,因為我曉得,報警是沒有用的,我們能說村里出鬼的事么?這種事情,本來就是科學(xué)無法解釋的?!?/br> 沈毅點了點頭:“你說得很對,這件事,我來處理?!?/br> “那個鬼,生前是你的熟人?”徐松林問,本來他很尊重沈毅的隱私,是不會問得這么細致的。 “是的?!鄙蛞阋膊凰阏f謊。 “那交情好嗎?她會聽你的嗎?” “具體的事具體再說,現(xiàn)在說這些沒有意義,但是我相信,村里人,肯定都是安然無恙的。” 沈毅想到毛毛球那為零的罪惡值,又多了幾分信心,但是想到白水溪那天不容的屬性,他的憂慮又多了幾分,總之那心情七上八下的,很忐忑啊。 車開到白水溪村,村里的老狗還在叫,一副囂張而柴的嗓音,一點都沒有喪家的感覺。 但是進得門來,每家每戶都是空無一人,這些人去哪里呢?就這么被人間蒸發(fā)掉了? 沈毅對徐松林說:“你就呆在家里,我去溪邊走走吧?!?/br> “多個人多個照應(yīng),我跟你一起去?!?/br> “好意心領(lǐng)了,你還是呆在這里吧,不然我到時候一分心,我們都得死?!?/br> 徐松林:“……” 沈毅開了門,也沒上呂明的身,只是讓他在周圍飄忽,幫助警戒,如果有什么事,第一時間來報告。 他要提防的,可不僅僅是毛毛球,還是那個渡鴉,真是人紅是非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