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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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妙妙擦擦嘴角接過來,準備品嘗時,看見陸啟明在偷笑,停下來。 “笑什么?” “沒什么,喝吧喝吧?!彼κ諗勘砬?,但幾秒后還是忍不住揚起嘴角,“你真可愛。” 可愛?怕是笑她窮酸沒見過世面吧。 江妙妙無所謂,三萬一瓶的酒,哪怕她酒精過敏,也得嘗嘗是什么味道。 淺淺地抿了口,她學著電影里的高端人士那樣閉眼品嘗。 初入口時是酸澀的,緩過那一陣后,便品出濃郁的果香,還有淡淡的甜味。 當她把酒咽下去,回味唇齒間的味道,又仿佛嘗出些焦糖味,稍縱即逝,無跡可尋。 總體來說不好喝,不符合她的口味,比不上三塊一瓶的可樂讓她快樂。 她搖搖頭,放下杯子,準備專心享用自己的牛rou面。 陸啟明說:“才喝這么點?一口就值好幾百呢?!?/br> “沒辦法呀,我沒福分享受,你喜歡就多喝點?!?/br> 他也沒興趣喝酒,想了想,去飲料區(qū)拿了瓶椰汁過來。 潑掉紅酒,倒入乳白色的椰汁,二人開開心心地暢飲。 江rourou聞著味兒過來了,江妙妙找來一個小碗,分了點面條給它。 一家三口飽餐一頓,安逸地坐在窗邊曬太陽,摸著肚子什么都不想干。 “你說我們會在這里住多久?” 江妙妙忽然問。 陸啟明推測道:“看這洪水的勢頭,沒有十天半個月是退不干凈的。就算等到洪水完全退去,城市里其他的商店、超市、倉庫都被淹沒了那么久,里面的食物早就沒法吃了,我們還是留在這里保險一點。因此……或許要住到食物吃完再走吧?!?/br> 超市這么大,有些食物的保質期也長。要是中間不發(fā)生什么意外,他們能住個兩三年。 江妙妙可太期待安靜平穩(wěn)的生活了,末世爆發(fā)才半年,她已經(jīng)換了兩次住處,每次都是死里逃生。 她端起椰汁,說: “祝咱們永遠平安健康,有吃有喝!” 陸啟明也端起杯 子,想了想,抬起頭,漆黑的眼眸閃爍著憧憬的光。 “那我就祝光芒重回大地。” 讓城市恢復生機,讓工廠恢復生產(chǎn)。讓學?;謴蜔狒[,讓醫(yī)院恢復忙碌。 讓他實現(xiàn)愿望,和她平平淡淡的生活。 手頭有很多事做,但他們決定給自己放假一天,好好享受短暫的寧靜。 二人一狗坐在窗邊看了次日落,艷麗的晚霞鋪滿了整片天空,太陽一點點下落,消失在群山后。 夜幕降臨,晚上總讓人覺得危險。 超市幾個門都是敞開的,他們不敢這樣大咧咧睡,找到一個母嬰室。 里面有沙發(fā)、馬桶、洗手池,很適合當做暫時的臥室。 他們帶了一床厚實的毯子,與一籃子零食飲料進去,準備在這里度過一夜。 母嬰室沒燈,他們又舍不得浪費手電筒的電量,在黑暗里擁抱著彼此。 江妙妙只要稍微往前一點,鼻尖就能碰到陸啟明的胸膛,距離如此之近,忍不住心猿意馬。 兩人之前也不是沒抱著睡過,但是跟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 以前是無依無靠,互相依偎,而如今他們已經(jīng)算是確定了關系,都是成年男女,吃得也飽,沒有危險,是不是到了該發(fā)生什么的時候? 江妙妙曾在沖動下直接扒他衣服,現(xiàn)在倒害羞起來,喘氣都不敢太大聲。 陸啟明睡著了嗎?他在想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頭,想看看他,對方突然摸摸她的后腦勺。 “乖,先不做,休息要緊?!?/br> “……誰想做了?!?/br> “嗯?!?/br> 嗯完那一聲,他就再也沒說話,抱著她睡著了。 江妙妙的臉紅得發(fā)燙,推開他的手,從籃子里翻出瓶可樂,喝了半瓶才平靜下來,躺回去接著睡。 平安無事的一夜過去了,第二天,他們開始干活。 既然準備在超市常住,就得收拾一下生活環(huán)境。 那些腐爛的食物要扔掉,不然長久生活在它們旁邊,很可能會得病。 大樓里沒有處理垃圾的地方,只能選擇往水里扔,正好讓洪水退潮時將它們帶走。 這是一項艱巨的任務,腐爛食物是以噸計算的,兩人只有兩雙手,干起來很費力。 江妙妙特地換了套方便干活的衣服,扎好頭發(fā),準備開動。 陸啟明推來五輛小推車,把要扔的食物堆在里面,由江妙妙推去窗邊扔掉。 兩人彼此配合,連干三天才扔完生鮮區(qū),還有數(shù)不清的過期零食與飲料等著他們處理,在一堆食物里分出過期的與沒過期的,更是耗時間。 這樣下去不行,整天光干活了,他們又不是牛。 兩人晚上開了個小會,討論出以后的工作安排。 做二休一,干兩天活,休息一天。干活時間段按早八晚六來,晚上睡覺。 勞逸結合,才能可持續(xù)發(fā)展。 如此輪 換二十來天,超市終于清理完畢。 與此同時,窗外洪水也rou眼可見地退下不少,本來淹到八|九層,現(xiàn)在已經(jīng)只到一層了。 估計再過兩天,他們就不用再被洪水困住。 這是件值得慶祝的事,晚餐時特地每人開了一瓶瓶裝星冰樂。 大多數(shù)飲料的保質期都是十二個月的,這個才九個月,手頭沒過期的貨很少,平時都分著喝。 江妙妙喝了口,感覺一滴汗從鬢角滑落,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問陸啟明: “你覺不覺得天氣越來越熱了?” 汗水打濕她的襯衫衣領,皮膚上也蒙著一層薄薄的汗珠,讓多日未出門的她白得像塊嫩藕。 陸啟明移開視線,望著窗外嗯了聲。 “已經(jīng)到七月份了?!?/br> “怎么辦呀,樓層這么高,以后會更難熬的?!?/br> 她熱得受不了,趴在桌上吐了吐舌頭。 胳膊又細又白,手肘處泛著層淡淡的紅色,像打了胭脂。 陸啟明咳嗽兩聲,把衣擺往下扯,換了個坐姿。 “我們明天找找看有沒有發(fā)電機?!?/br> “有發(fā)電機沒有柴油,也用不了吧?唉,真想念上個家里的太陽能,估計都被水泡壞了?!?/br> 江妙妙撇撇嘴,看著他被夕陽染成淡黃色的側臉,忽然出神,腦中回響起他之前說的話。 先不做,休息要緊。 這都休息多久了,他還沒休息夠? 江妙妙最煩扭扭捏捏,給人感覺跟粘了團嚼過的口香糖似的,黏糊糊的不干脆。 她掐了下掌心,陡然起身撲到他身上,掀開他的衣服就要脫。 女人身上沐浴露的香味撲面而來,陸啟明嚇得跳開。 “你要做什么?” 她仰著臉,“你不是說愿意跟我睡嗎?要反悔?” “當然不是,但我今天有點累,改天行不行?” “……好吧?!?/br> 她說不出的失望,不想再看他,轉身喊道: “rourou,rourou!來吃飯啦!” 今天做的是午餐rou罐頭炒飯,加了點橄欖菜,吃起來有梅干菜燉rou的感覺,很香。 江rourou這幾天流連于玩具區(qū),與一個橡膠娃娃玩得熱火朝天,樂不思蜀,再也不跟在他們屁股后頭。 她喊了好幾聲,對方才跑過來。 經(jīng)過幾個月的喂養(yǎng),它不僅變胖了,也變高了,快到江妙妙的膝蓋。 胎毛褪去長出新毛,似乎是個薩摩耶串串。但因為全身都換了長毛,只剩臉上一塊還是短短的胎毛,乍一看又像只猴。 很丑,完全比不上剛來的時候,被陸啟明嫌棄得要死。 江妙妙分了一點飯到它碗里,它嗅了嗅,不太感興趣,轉頭看看,突然撲到陸啟明腿上。 兩只后腿踩地,前腿抱著他,熱情而豪放地拱了起來。 陸啟明的臉瞬間就黑了。 江妙妙也很震驚,尷尬地解釋:“額……它可能有點早熟。rourou,你快下來!” 江rourou對她的話置若罔聞,拱得渾然忘我,欲|仙|欲|死。 陸啟明拿起一把餐刀,陰森森地磨著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