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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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現(xiàn)實的人。 足足一個時辰后,秦止才從屋內(nèi)走出,他來到阮明顏身旁對她說道,“族長要見你?!?/br> 阮明顏抬頭看向他。 “一會你直說便是了?!鼻刂拐f道。 阮明顏聞言眨了眨下眼睛,然后說道:“我明白了,秦師兄,多謝你?!?/br> 說罷,她便抬腳進了屋內(nèi)。 走進屋之內(nèi)。 阮明顏發(fā)現(xiàn)屋內(nèi)坐著兩個人,一個是看著四十多歲臉上從眉骨到下顎有一道長深入骨傷疤的男人,他滿臉滄桑卻很是威猛,眼神如蒼鷹般雄猛銳利,體格壯碩。 另一個人是看著只有二十多歲的白衣青年,他相貌俊秀膚色白皙細膩如羊脂玉一般,黑發(fā)如瀑,一雙眼睛卻是淺綠色的,他唇角彎起,天生含笑,看人的時候眼神盈滿著綠意和生機,“你便是同圓生一同回來的外面人?!?/br> 阮明顏聞言目光看著他,頓了一下,然后說道:“你要這般說也沒錯?!?/br> 白衣青年聽后略微挑了下眉,淺綠色的眼眸注視著她,說道:“你似乎并不贊同我這句話?” “是?!比蠲黝伜敛谎陲棾姓J道,“我是只覺得,將自身和外界劃分為兩個世界,自己人和外面人,這種行為很是愚蠢。” 她話一落地,前方另一個坐著的未說話的威猛中年人頓時面色一沉,頓時一道蒼莽強大的威壓朝著她劈頭蓋面的砸下,當即便震的阮明顏體內(nèi)一陣血氣翻涌。 阮明顏運轉(zhuǎn)靈力和心法抵御,她強行將體內(nèi)翻涌的血氣給按壓下去,咽回去了口中的腥甜,面上神色不變,甚至是露出微笑,“難道不是嗎?”她反問道。 前方的白衣青年淺綠色的眼眸注視著她,俊秀豐美的臉龐上神色難辨。 阮明顏輕笑了一聲,說了一句千古之話,“世界那般大,難道你們就不想出去看看嗎?” “甘心一輩子被束縛在這里嗎?” 白衣青年聞言看著她,語氣不溫不火說道:“有何不可?” “說這句話的時候,你問過其他人嗎?”阮明顏看著他,問道:“問過下一代人,下下一代人嗎?” “……” 白衣青年第一次眸子變了,他淺綠色的眼眸變得深邃,青草的顏色逐漸轉(zhuǎn)變?yōu)槟G的寶珠,凝視著她,“緊憑空口白話不足說動我?!?/br> 聞言,阮明顏笑了。 不怕說不動你,就怕你不心動。 她想了想,然后目光看著他認真問道:“那么,首先你告訴我你從秦師兄,就是圓生那里知道了多少呢?” 白衣青年目光定定看著她,許久之后開口道:“該知曉的都知曉了?!?/br> “那我就和您說一說,您不知曉的?!比蠲黝佌f道,“你可知道這個世界有多少人妖二族混血?” “……” 白衣青年的眼眸一下變得銳利,就連坐在他身旁神色冷淡似乎對阮明顏并不在意的威猛兇狠中年人都一瞬間變了臉色,目光不善盯著她。 阮明顏卻對他們的變化視而不見,繼續(xù)淡定自若的說道:“多得遠超你們的想象?!?/br> “所以你們并不算什么特殊,充其量只是數(shù)量少一些而已。”阮明顏說道。 白衣青年目光盯著她,“你想說什么?” “也沒什么,就想問問你們對爭取自身應(yīng)有的正當權(quán)利有沒有興趣?!比蠲黝佌f道,“大家都是人,沒道理別人有的你們就不能有?!?/br> 第102章 阮明顏用一種宛若是賣安利的語氣對著面前的白衣祭司和隱族族長, 誠懇而有力說道:“只要你們想,你們也可以!” “……” 白衣祭司聞言垂眸未語,許久之后, 他才抬起眼眸看著面前阮明顏,緩緩說道:“我們需要考慮下。” 阮明顏表示理解,“你們慢慢商量?!?/br> 不怕你們商量,就怕你們不商量,能夠商量那事情便成了一半。 這一商量沒個三五天甚至是十天半個月的出不了結(jié)果, 阮明顏也不急,就和秦止一同在隱族的村落住了下來。 阮明顏和秦止暫住的是以前秦止在村落里的屋子,鐵生帶著他們前去推開門進去的時候, 簡樸寬敞的屋子內(nèi)一塵不染, 桌椅上都是干凈的未沾灰塵, 屋內(nèi)的光線亮堂,地上也打掃的沒有絲毫的碎屑, 但卻不見絲毫的人氣。 這個屋子長年未曾住過人,阮明顏的目光掃了一眼整間屋內(nèi),心下暗道,卻一直有人打掃。 “自你離開后,大家便一直輪流前來打掃, 想著你總有一天會回來?!辫F生對著秦止笑道。 秦止聞言目光看向他,他動了動嘴唇,最終說了一句,“嗯, 多謝?!?/br> “你們今日好生休息,晚飯我會送過來?!辫F生說道,然后告辭離開了。 等他離開之后,秦止站立在那許久未動。 阮明顏看著他臉上的神色,體貼的不打擾他,只問道:“秦師兄,我住哪間屋?” 聞言,秦止抬眸看向她,說道:“右邊兩間你隨意?!?/br> “好的,那我便進屋打坐了。”阮明顏說道。 然后她便轉(zhuǎn)身進了屋,把時間和空間留給了秦止。 次日。 一大早,隱族的少族長便帶著他的兩個孩子來給阮明顏和秦止道謝,年輕英俊氣質(zhì)野性的少族長一手拍在了秦止的肩上,語氣欣慰的對他說道:“回來了,回來就好,大家都在等你!” 秦止看著他,應(yīng)了聲,“嗯?!?/br> 他如此沉默寡言,少族長倒也并未介意,只是感慨說道:“你還是老樣子,不愛說話。” 和秦止寒暄完之后,少族長抬眸看向一旁的阮明顏,說道:“這位便是阮真人吧,昨日多謝你救了兩個小兒?!?/br> “快來給你們的恩人道謝。”少族長將身旁的兩個小孩往前推了推,說道。 昨日阮明顏所救的那一大一小兩個孩童,一人手捧著一朵藍色的小花,站在她面前,齊齊仰頭看著她,軟軟的說道:“謝謝jiejie救了我們?!?/br> “送你?!?/br> “送你?!?/br> 兩個小孩把手中的花遞到阮明顏面前,明亮黑葡萄一般的眼眸充滿期待的看著她。 阮明顏微微一笑,伸手收下了他們的花,“謝謝?!?/br> “花很漂亮,我很喜歡。”她對著他們笑容溫和說道。 兩小孩臉上也露出了燦爛的笑臉。 大點的男童目光亮晶晶的盯著阮明顏,說道:“jiejie你的劍好厲害,一劍就砍了雙翼虎妖獸的腦袋,比爹還厲害!” 站在他身后的少族長聞言頓時面皮一抽,心下暗罵一句,兔崽子!盡落你爹面子。 阮明顏聞言目光看著他,見他滿臉神往的表情和明亮的目光,忽地問道:“那你要不要學(xué)?” 男童聞言頓時表情一亮,毫不猶豫說道:“要!” 站在一旁的少族長聽見她這般說,臉上頓時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看向她的目光若有所思。 “很辛苦的?!比蠲黝伩粗嵝训?,“開始了就不能停下?!?/br> “我不怕!”他大聲叫道,“我不怕吃苦!” “那明日天未明之時前來尋我,我教你習(xí)劍。”阮明顏淡淡頷首說道。 “嗯!”男童滿臉喜不自勝說道,“我一定會很早就來的!” 少族長看著自家高興地眼睛都發(fā)亮的傻兒子,心下嘆了口氣,抬眸看向面前阮明顏說道:“如此不會麻煩你嗎?” “無礙?!比蠲黝佌f道,“只是教授他們簡單基礎(chǔ)的劍法而已,并不稱得上麻煩。” 說罷,她頓了下,然后道:“各大宗門收徒一貫看資質(zhì)重心性,并不拘泥于出身家世,九大宗門亦有不少異族和混血弟子?!?/br> 相比于凡間世俗人界,修界和各大宗門并不太在乎血統(tǒng)和出身,既然都修仙了天道之下眾生平等,不超脫天道皆為螻蟻,沒有誰比誰高貴,誰又比誰低賤。 偏見與歧視皆源自人心,是人將人與人之間劃分出三六九等。 看著少族長臉上微動的表情,阮明顏嘆了口氣說道:“這個世間有太多的不公和不好,但是大多數(shù)人還是好人?!?/br> “權(quán)利與地位是要靠自己爭取的?!彼f道。 少主聞言不置可否,只道:“那小兒明日起就麻煩你了?!?/br> 說罷,他牽著兩個孩子又離開了。 起初阮明顏只是教這一個孩子習(xí)劍,后來村落里的其他小孩總是聚集在一旁圍觀,目光好奇且渴望的看著他們練劍。教一個是教,兩個也是教,阮明顏索性叫問他們要不要學(xué),一起教了。 結(jié)果,人越來越多,阮明顏教著這一群小蘿卜頭學(xué)劍,總有一種自己成了幼兒園老師的錯覺。 遠處。 秦止坐在家門前的小院,遠遠地看著前方教著一群孩童練劍的阮明顏,冷峻的臉龐上神色淡然難辨。 “那可真是個好姑娘?!辫F生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站在他身旁說道,“若是錯過了,下次就難找了?!?/br> 秦止收回目光,語氣淡淡說道:“你找我何事?” 看見他這副油鹽不進的死樣,鐵生心下嘆了口氣說道,“族長和祭司請你過去?!?/br> “我這就去。”秦止起身說道。 下午。 阮明顏再次見到了隱族的族長和白衣祭司,白衣祭司看見她,第一句話便是,“關(guān)于你所說,我們商議許久,決定今夜開祭壇請神問神,神靈之意便是吾等決意?!?/br> “????”阮明顏。 阮明顏聽后滿臉詫異,心下懵逼,你們商議了這么久就商議出這么一個結(jié)果來? 開祭壇請神問神? 這么封建迷信的嗎,那你們還商議個屁??! 白衣祭司目光瞥著她臉上的神色,語氣冷淡說道:“你有何意見?” “……沒有?!比蠲黝佌f道。 有也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