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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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明顏聞言頓了一下,然后想了想覺得這句話沒什么毛病,便添了上去。 在座的白鹿書院弟子們已經(jīng)露出了慘不忍睹的神色,師妹啊,師妹!你讓我們說你什么好?你就這樣把自己難得寶貴的假期給賣了嗎? 沒錯呢,從明天開始,白鹿書院就要開始進入為期一個月的長假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一覺起來的阮明顏:臥槽?我的假期呢?我那么大的一個月假期呢? 山長抱著三年棋道五年棋考的厚厚一疊棋譜進來,微笑說道:來吧,這些就是你的假期。 別人在放假,阮明顏在補習(xí)班的地獄。 山長嘆氣:我容易嗎我?我要是不耍點計謀,這孩子打死不會再碰棋道一下,若是棋道不合格,那…… 仿佛為孩子成績cao碎心的老母親。 第74章 次日 阮明顏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欲裂, 她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秀美好看的眉頭皺起,她伸手揉了揉抽痛的額頭,開始回憶昨日發(fā)生了什么。 “醒了?” 前方忽地傳來一道聲音, 阮明顏抬頭看去, 只見趙瑟坐在窗前的茶幾旁的蒲團上, 雙膝盤坐, 看著竟是入定了一宿。 “趙師姐?!比蠲黝伩粗? “你怎么在這?” 趙瑟抬眸看她, 臉上神色似笑非笑, “你說我為何在這里?” “……”阮明顏。 “沒想到你醉了那般纏人, 昨夜可真是令人難忘的一宿?!壁w瑟嘆氣說道。 昨天阮明顏醉的厲害, 千日醉的后勁大, 到最后阮明顏索性放飛了她自己,可把眾人折騰的夠嗆。便是山長都吃不消,他那一套醉酒的阮明顏不吃,專拆他的臺。后面更是干了一件事情, 讓原先還能笑著應(yīng)付的山長笑都笑不出來了, 老狐貍見勢不妙當(dāng)機立斷散了宴會, 讓趙瑟負(fù)責(zé)將醉酒的阮明顏帶回去書院。 其他書院弟子也立馬出聲道, “阮師妹就拜托趙師姐了,趙師姐走好,快走!” 一副迫不及待恨不得她們趕緊離開的表情。 “……”趙瑟。 沒法,她只得帶著這么大一個包袱先回去, 且還怕阮明顏醉后生事,留在她屋內(nèi)盯了她一宿。 阮明顏立馬說道:“多謝趙師姐了,不過昨日到底是誰灌的我千日醉?” 她立馬聲音殺氣騰騰,“別讓我逮著他!” 當(dāng)時混著酒喝,被白鹿書院眾弟子輪流灌酒沒反應(yīng)過來,來者不拒稀里糊涂就喝下去了,今天醒了哪還能不知道昨天一時不慎著了道。 趙瑟看了她一眼,語氣淡淡道:“不勞師妹你動手,那人如今正在食味樓蓋房子呢!” “噫?”阮明顏聞言頓時發(fā)出不明的疑惑聲。 趙瑟見她滿臉疑惑,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還是裝傻,好心提醒道:“昨晚,你做了什么你還記得嗎?” “……”阮明顏。 她、她當(dāng)然記得,一開始阮明顏因為醉酒腦子不清醒被山長那老狐貍?cè)詢烧Z忽悠的寫下了“賣身契”,并且還被那老狐貍給騙走了將把柄拿捏在掌心里。 但是阮明顏人雖然被忽悠瘸了,但是本能還在,被山長騙走了親手寫下并且簽上大名的“賣身契”之后,她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了不對勁,就要從山長手里將它要回來,煞費苦心才騙得來的老狐貍怎會還給她,當(dāng)然是繼續(xù)忽悠啊。 但是這回不管他怎么忽悠,任他舌燦蓮花,阮明顏都不吃他那一套,一根筋胡攪蠻纏認(rèn)死理非要他還她,山長被她折騰的一個頭兩個大,最后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發(fā)展到那個地步的,總而言之就是……阮明顏拔劍了。 一個劍修,一個頂尖的劍修,一個喝醉了的頂尖的劍修,拔劍了…… 下場可想而知。 哪怕山長已經(jīng)費力出手阻擋她了,也只是將食味樓從全毀變成了半毀,看著半邊樓成廢墟僅剩下的半邊也搖搖欲墜的食味樓,以及站在廢墟旁欲哭無淚的食味樓老板和“我只是來吃頓飯吃著吃著怎么樓就塌了”的一臉懵逼的食客們,山長苦笑出聲,“這真是……玩火自焚?!?/br> “劍修唉,太野蠻了!”山長嘆氣說道,“不聽話啊?!?/br> 其他的白鹿書院弟子也面面相覷站在一旁,心里想著,看!翻車了,讓你浪。 嘴上卻一個個出言安慰道,“這只是意外,誰都不想的?!?/br> “師妹她喝醉了,不是故意的?!?/br> “山長您別難過!” 山長聞言抬眸目光似笑非笑看著他們,一群兔崽子,當(dāng)我沒看見你們偷笑的嘴臉,“我沒難過,我只是在頭疼,這么大的損失該如何賠償,山長我啊兩袖清風(fēng),沒得錢?!?/br> “……” “……” 眾白鹿書院弟子頓時暗道不好,山長這是要托人下水啊! “唉!”山長嘆了口氣道,“就像你們說的,你們師妹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喝醉了酒,但是她為何會喝醉酒呢?” 他面露微笑的看著面前眾白鹿書院弟子。 “……”白鹿書院弟子們。 “今晚灌了你們師妹酒喝的一個都別想跑,全都給我留下!”山長聲音冷酷不近人情道。 “留下,留下做什么?”有弟子壯著膽子問道。 “蓋房子!”山長瞥了他一眼道,“什么時候房子蓋好了,什么時候走?!?/br> “……”白鹿書院弟子們。 除了昨日同樣被灌酒的趙瑟、秦止和盧易安三人,哦,還得加上一個罪魁禍?zhǔn)兹蠲黝仯溆嗟娜巳荚谏较鲁抢锷w房子呢。仿佛一群山里下來的農(nóng)民工進城務(wù)工既視感,阮明顏歪了下神想到,不知為何覺得有些好笑,于是她噗嗤一聲笑了。 趙瑟看著她笑,心想這也是個沒心沒肺的。 “那群人現(xiàn)在只怕是腸子都悔青了吧。”趙瑟說道,“難得一月假期,若無意外今日便可返鄉(xiāng),如今全都得在山下城里蓋房子?!?/br> “誒???” 阮明顏聞言頓時發(fā)出驚訝的呼聲,“假期?” 趙瑟目光瞥了她一眼,心想這也是個可憐見的,頓時用憐愛的目光看向她,道:“是啊,從今日起白鹿書院進入冬休期,一個月后才上課?!?/br> “……”阮明顏。 什么!? 放寒假了! 她怎么不知道? “不過這和師妹你沒多大干系就是了,你不是答應(yīng)了山長這一個月要好好跟著他修習(xí)棋道的嗎?”趙瑟好心提醒她道。 “……”阮明顏。 她頓時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沒暈厥過去,好、好黑啊!好狠的心啊!可惡的老狐貍,我和你多大仇!至于如此算計我。 阮明在剛知道放寒假了的同時,失去了她難得寶貴的假期,簡直慘! 人間慘劇,慘絕人寰。 趙瑟看著她一瞬間灰暗下去的神色,再想了想如今正苦哈哈在山下城里蓋著房子的白鹿書院弟子們,一時間不知道他們誰更慘。 還是阮師妹更慘點吧…… 趙瑟若有所思道,畢竟其他人只是失去幾天的假期,而阮師妹卻是要補習(xí)一整個假期呢! 最終,趙瑟只得安慰她道:“山長也是為你好,多學(xué)點東西總不會有錯的?!?/br> “若不是為你好,山長為何要費心做這些?” “山長他啊也是為你好……” 聽著耳邊這些為你好,為你好,為你好…… 阮明顏不由地脫口而出道:“山長他莫不是我失散多年的老母親???” “……”趙瑟。 饒是趙瑟都被她這話給驚了,“你別胡說!” “山長他怎么會是你老母親呢?。俊摆w瑟糾正她的常識性錯誤道,就算是也該是,“該是老父親才對!” 正結(jié)伴前來準(zhǔn)備探望阮明顏的盧易安和秦止,聽見屋內(nèi)傳出來的聲音,腳步立馬頓住。 好半響之后,盧易安小聲問身旁的秦止,“山長他真是阮師妹父親???” 這太令人震驚了! 秦止沉思許久,道:“不無可能?!?/br> “?。。?!”盧易安。 “我、我覺得現(xiàn)在不是我們該進去的時候?!弊财屏梭@天秘密的盧易安覺得現(xiàn)在他們還是趕緊跑,“不如改日再來看阮師妹?” 秦止瞥了他一眼,不明白他為何突然這副表情,可有可無的說道:“隨你?!?/br> 然后盧易安就拉著秦止慌不忙的跑了。 跑遠了之后,盧易安冷靜了下來,他忽地說道:“也不知道現(xiàn)在山下的師兄他們?nèi)绾瘟?,不如我們前去給師兄他們搭把手?” “隨你?!鼻刂挂琅f是可有可無的說道。 “那就去吧!”盧易安興致勃勃說道。 盧易安和秦止下了山入了城,前往食味樓所在,遠遠地就看見了白鹿書院的弟子們正運用靈力切割木材搭建房子,照他們?nèi)绱怂俣炔怀鰩兹站湍馨逊孔由w好了。 “師兄,我們來幫你們?!北R易安拉著秦止走過去,說道。 白鹿書院的一位師兄看見他們,笑道:“你們來的正好,來來來替我看著這些?!?/br> 盧易安和秦止便加入了蓋房子大軍中,他們一邊幫著忙,一邊閑聊著,聊著聊著,盧易安嘴上便沒了把門,“對了,師兄你知道嗎?山長其實是阮師妹失散多年的老父親。” “?。。。?!”師兄一個分神,靈力不穩(wěn)差點沒讓那懸浮在半空中的木頭掉下去。 “當(dāng)真???”師兄立馬問道。 “應(yīng)該是真的吧,除了老父親誰還那樣管著你,你可見過山長何曾像對阮師妹那般上心的對別人?”盧易安其實自己也不太確定,但是越說越覺得是這樣,“估計就是了?!?/br> “……盧師弟啊,我突然想起還有其他事情要做,這邊就先交給你了?!边@位師兄突地說道。 “行啊,師兄你去吧?!北R易安一口應(yīng)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