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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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將一個冰系術(shù)法天才教成了劍道強者, 阮明顏內(nèi)心感到羞愧……才怪!她不但一點都沒有感到羞愧, 甚至還有些美滋滋,不是誰都能做蘇徽之師父的。 自從知道了江淮和蘇徽之的關(guān)系之后, 阮明顏破罐子破摔, 頗有一些一旦接受這個設(shè)定還挺帶感的感覺。她甚至還幸災(zāi)樂禍的想,日后若是蘇徽之有了江淮的記憶, 知道自己天天喊她師尊, 心里是個什么感覺,會不會想殺人? 如果他敢,她就敢曝光他! 結(jié)果就是, 江淮覺得自家?guī)熥鹱罱此难凵窆止值? 經(jīng)常用憐愛又幸災(zāi)樂禍(?)的目光看著他,一臉仿佛等抓他小辮子的不懷好意笑容。 江淮:我最近沒惹師尊吧? 不過師尊沒自閉,實在是太好了!江淮看著恢復(fù)如常的阮明顏, 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氣, 阮明顏閉關(guān)之前的異常讓他很是擔(dān)心。 秘境大會結(jié)束一個月之后便是宗門大比。 宗門大比之日 阮明顏坐在擂臺上方,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下方擂臺一路贏下來的江淮,面露微笑,不愧是我徒兒江淮, 有本座的風(fēng)范。她這是越看江淮越心喜,覺得他是全場最靚的那個崽,老母親心態(tài)。 坐在她身旁的太白宗掌門也不禁感慨道,“今日江淮讓我不由想起當(dāng)年的你?!?/br> 當(dāng)初阮明顏也正是如今日江淮一般,一路連勝最終以無人能匹敵的強勢奪得了弟子大比的第一。 “看來今日這魁首非你徒兒莫屬?!碧鬃谡崎T說道。 阮明顏聞言微微一笑, 特別有有逼格的說了一句,“正所謂青出于藍而勝于藍?!?/br> 云淡風(fēng)輕間盡顯裝逼。 當(dāng)最后江淮奪得了此次弟子大比第一的時候,掌門和諸位峰主都不覺得意外,一臉意料之中的表情顯得特別淡然如常。 掌門接見新晉的弟子大比魁首,語氣和藹地問道:“每年的弟子大比魁首都可提出一個要求作為嘉獎,你欲如何?” 江淮聞言,毫不猶豫說道:“弟子想去劍閣接受寒闕劍試煉?!?/br> “……” 掌門聞言頓時臉色驚異,他聽到江淮這般說下意識的就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阮明顏,是不是你指使你徒弟這樣說的? 事實上,阮明顏聽見江淮這般說臉上神色也很驚訝,她沒想到江淮會提出這樣的要求。至于說是受她影響,不可能!不存在的,阮明顏斷然否認,與她無關(guān)。 只能說寒闕劍和劍主之間心有靈犀,有緣千里來相會咯,干她阮明顏什么事情。阮明顏沖掌門做了個一個“與我無關(guān)”的口型,掌門回了她一個不屑的眼神,放屁我不信!肯定與你有關(guān)。 阮明顏:我真是太難了。 太白宗掌門才不信江淮的這個要求沒受到阮明顏影響,他對著江淮說道:“當(dāng)年你師父也曾提出過這樣的要求。” 說罷,他唏噓的嘆了口氣。 “……”阮明顏。 老家伙我覺得你在針對我!她眼神陰惻惻威脅的瞪著太白宗掌門,你要說敢說出后面那句話…… 接收到她威脅的太白宗掌門識趣的將后面那句“可惜后來你師尊無功而返鎩羽而歸”給吞了回去,依舊是和藹可親的問江淮道:“你想好了?不改主意?” 江淮神色不變,語氣堅持道:“弟子心意已決?!?/br> “既然如此,那便允了你?!闭崎T嘆了口氣道。 等江淮入了劍閣之后。 掌門和各峰首座以及阮明顏一齊侯在劍閣外,等待結(jié)果。 “你就不擔(dān)心你徒弟?”掌門瞥了阮明顏一眼說道。 阮明顏聞言語氣奇怪說道,“有何好擔(dān)心的?這又沒危險。” 掌門聽后頓時就呵呵了,“你就不擔(dān)心你徒弟鎩羽而歸從此大受打擊一蹶不振?” “這世上沒人比你更清楚寒闕劍的難以馴服?!闭崎T道。 “我徒兒才沒那般弱?!比蠲黝伮犃诉@話就不高興了,“這么多年來我被拒絕了少說幾百遍了,也沒見我大受打擊一蹶不振啊。” “那是因為你不是人!”掌門語氣斬釘截鐵說道,“正常人會去自找罪受,失敗了幾百遍還不放棄嗎?” “我覺得你是在侮辱我?!比蠲黝?。 “我看你是不關(guān)心你徒弟。”掌門。 阮明顏聽了他的話頓時翻了個白眼,“那到底是你徒弟還是我徒弟,我見著你比我還急?!?/br> “你還有臉說,你這做師父的竟是一點都不關(guān)心徒弟。”掌門也無語說道,他真是服氣了阮明顏的心大,他是見識過江淮如何盡心盡力無微不至照顧阮明顏,他有時候都覺得這對師徒身份顛倒了,弟子照顧師父到這個地步的也是少見的。 這他還真是冤枉了阮明顏,他覺得阮明顏自個在寒闕劍身上折戩沉沙數(shù)百次,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明知寒闕劍的難以馴服還縱容江淮前去收服寒闕劍,就不怕打擊影響到他的道心。 但是沒人比阮明顏更清楚,寒闕劍別人收服不了,但是江淮是那個特殊的例外。如果說這世上有人能夠收服寒闕劍,除了江淮沒別的人了。阮明顏甚至隱隱覺得,寒闕劍在劍閣這么多年一直未認主也許正是在等待著某個人。 但是這種內(nèi)情她是不能和掌門說的,只得吃了這個啞巴虧,“你瞎cao心什么,對我徒弟有點自信?!比蠲黝亴μ鬃谡崎T說道。 太白宗掌門聞言頓時冷笑一聲,“這不是自信,是自負!你一貫以來都是如此自負,江淮才多大,連你這么多年都沒做到的事情,他如何做得到?你就縱著他,你這是害他!” “如果他做到了呢?”阮明顏打斷他的話,抬頭盯著他,說道,“如果他做到了,你待如何?” 掌門聞言,當(dāng)即說道:“如果他做到了,我就喊你祖宗?!?/br> 就在他這句話落下,劍閣大門打開,雙手捧著寒闕劍的江淮從閣樓內(nèi)走出。 江淮剛出一來就聽見了掌門這句信誓旦旦的話,頓時臉上神色一愣,不明白為何他師尊和掌門爭鋒相對起來了,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愣在了那里。 他心忖,如果讓掌門喊他師尊祖宗,掌門會不會惱羞成怒氣暈過去? 就在他手捧著寒闕劍進退兩難的時候,阮明顏眼尖的看見了他,當(dāng)即出聲叫道,“淮兒。” 掌門聞聲抬頭看去,看見江淮,再視線往下一看,落在了他雙手捧著的那柄劍上,臉上的神色猛地僵硬。 “不愧是我徒兒!”阮明顏也看見他手中的寒闕劍了,這么多年來她和寒闕劍打了上百次交道,熟的不能再熟,它就是化成灰她也認得!看見江淮抱出了寒闕劍,阮明顏心下生出一股果然如此的感覺,寒闕劍這么多年果然在等他。 阮明顏:我輸?shù)貌辉?/br> 見江淮抱出了寒闕劍,阮明顏二話不說扭頭對著身旁神色僵硬的太白宗掌門呵呵了兩聲,“您剛才說什么來著?” “……” 掌門臉上的表情更僵硬了,沖著阮明顏吹胡子瞪眼,一臉沒好氣的表情,“小人得志!”他恨恨道。 “相比您老人家,我的確還小沒錯?!比蠲黝伇M顯小人得理不饒人嘴臉。 “師尊,您別欺負掌門了?!苯磥淼饺蠲黝伾砼哉f道。 阮明顏聞言,振振有詞道:“我有欺負他嗎?我這是給他信守承諾的機會。” “……” 掌門瞪著她,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最終,掌門還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對著阮明顏憋屈的叫了一聲,“老祖宗?!?/br> “乖啊哈哈哈?!比蠲黝仢M臉得意。 回到了太白山。 “師尊?!苯措p手捧著寒闕劍呈現(xiàn)給阮明顏說道,“神兵配強者,此劍可堪配您?!?/br> 阮明顏聞言目光盯著他,好半響之后嗤笑一聲,“乖徒兒,為師知道你孝順,但是這話你是來逗為師笑的嗎?” “整個修界誰人不知,我苦求寒闕劍多年卻不得?它怕是看不上我?!比蠲黝伒馈?/br> 江淮聞言毫不猶豫說道,“那是它眼瞎?!?/br> “……”寒闕劍。 寒闕劍:我委屈。 饒是阮明顏也沒想到他會說出這句話,怔了一下,好半響才回過神來笑道:“還是你嘴甜。” “不過強扭的瓜不甜,它既看不上本座,本座也不為難它?!比蠲黝佌Z氣輕描淡寫道。 “……”寒闕劍。 我怎么覺得你這話透著一股白蓮婊的味道。 寒闕劍:我懷疑你在陷害我! 江淮聞言眉頭頓時皺起,看向手中寒闕劍的目光頓時不善。 寒闕劍:她真的陷害我! “若它不能為師尊所用,那便不必存在了?!苯绰曇糨p描淡寫說出這般恐嚇的話來。 阮明顏聞言頓時嗔了他一眼,“你這孩子瞎說什么大實話,也罷,既然你都如此說了,這寒闕劍暫且放在為師這幾天?!?/br> 寒闕劍:我覺得我藥丸。 聞言,江淮眉頭松展開來,他將寒闕劍雙手奉上。 阮明顏伸手接過,將這柄名震天下(此方小世界)的第一神兵寒闕劍拿在手上,打量了幾眼,隨后不甚在意的收回目光。 “你今日也累了,不必留在這兒陪為師,下去休息吧。”阮明顏溫聲細語的對江淮說道。 江淮臉上神色緩和了些許,對著阮明顏流露出笑容,答應(yīng)道“是。” 等江淮轉(zhuǎn)身下去之后,阮明顏扭頭就對著手上的寒闕劍一陣獰笑,“終于落到我手上了!” 寒闕劍:還是難逃大魔頭之手。 “你說,我該如何報復(fù)你呢?”阮明顏,“是羞辱你,羞辱你,還是羞辱你呢?” 寒闕劍:來吧,我已做好迎接狂風(fēng)浪雨的準(zhǔn)備。 作者有話要說:寒闕劍:你可以羞辱我的身,卻無法得到我的心! 阮明顏:可是得到你的心的人不要你了,他把你送給我羞辱了。 寒闕劍qaq:會心一擊。 第41章 江淮得到寒闕劍認主的消息瞬間傳遍了整個修界, 點爆了全修界修士的熱議, 畢竟大家都是追過《被退婚后我成了太白宗太上長老》的人,本就對于太白宗長老阮明顏苦求寒闕劍而不得的事情充滿了好奇和八卦, 結(jié)果萬萬沒想到他們當(dāng)年吃的瓜還有后續(xù), 太上長老她沒能得到寒闕美人,但是時隔多年她徒弟得到了! “我現(xiàn)在就想問阮長老她是個什么心情?被徒弟橫刀奪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