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甜文]_分節(jié)閱讀_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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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這么心虛是為什么?” 陶然發(fā)現(xiàn)盛昱龍詭辯起來很有一套,索性不再跟他講道理:“行你就在這睡,不行你就出去?!?/br> 盛昱龍笑了笑,說:“行,行,怎么不行,你說了算?!?/br> 陶然就靠在床頭看書,看了一會伸出手來蓋住盛昱龍的眼睛。盛昱龍捉著他的手腕,笑著說:“光看看也不行?” 他說著抓起陶然的手就親了兩下,陶然趕緊收回手來,說:“老實?!?/br> 盛昱龍不再鬧他,而是躺平說:“你也別看了,都快十一點了,還不睡,在這可不能睡懶覺,你周奶奶覺少,每天六七點就起來了,賴床她是會嘮叨的。” 陶然說:“我不困?!?/br> “昨天都沒睡好,今天能不困?”盛昱龍笑著說,“睡吧,你不同意我哪敢動你。” 陶然合上書,衣服都沒脫便躺了下來,還專門和盛昱龍隔了一段距離。關(guān)了燈之后,房間里便陷入一片黑暗當(dāng)中。陶然忽然感覺一只手伸了過來,立馬一把抓住,問說:“你干什么?” “摟著你睡?” “睡你的覺?!?/br> 盛昱龍在黑暗里笑了兩聲,說:“我不碰你,咱們說說話?!?/br> 但是這話說出來之后,盛昱龍卻久久沒有作聲。陶然翻身面向他,問說:“你怎么不說了?” “我在想跟你說什么?!?/br> 陶然就笑了,撇撇嘴說:“你看吧,我們倆就沒有共同語言?!?/br> “我一跟你躺在一起,腦子里就全是葷話?!笔㈥琵埿χf,“想弄你?!?/br> 陶然從來沒有想過“弄”這個字竟然也可以如此色請,他聽了立馬翻過身來,沒好氣地說:“睡覺?!?/br> “你睡得著么?” 陶然沒說話,盛昱龍說:“反正我是睡不著,我聞見你身上的味道就興奮?!?/br> 氣的陶然直接用被子捂住了耳朵,任憑盛昱龍說什么他都不作聲了,只有心跳的厲害,砰砰作響,只覺得被窩里太熱了,外頭那么大的雨,都澆不滅他心頭的火氣。 余和平回到梁成東那里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梁成東作息比較規(guī)律,一般十點之前就睡了,今天為了等余和平一直在客廳里看電視,最后實在等的焦急,便準(zhǔn)備去聚福樓看看,剛出了門,就看見余和平上樓來。 “怎么才回來?不是十點就下班了么?” “回了一趟宿舍?!庇嗪推叫χ鴨枺澳銚?dān)心我么?” 梁成東說:“打傘怎么還淋濕了?” 余和平頭發(fā)濕漉漉的,肩膀上也濕了一片,褲腿也是。 “雨太大了,打傘也不管用。” 梁成東回身開了門,說:“我把次臥給你收拾出來了,你今晚就睡那兒?!?/br> 余和平也沒指望著能繼續(xù)和梁成東一起睡,他“哦”了一聲,到了次臥一看,收拾的整整齊齊的,房間也很溫馨,只是看那房間的裝飾,似乎有些像是女孩子的房間。 不等他問,梁成東就說:“這是我女兒的房間,很多年沒人住了?!?/br> “你有女兒?”余和平吃驚地問。他知道梁成東是離過婚的,不過還不知道他還有個女兒。 梁成東說:“嗯,今年都十四了?!?/br> “她在哪?” “跟她媽在美國呢,一年見不了一面?!绷撼蓶|好像不大想談這個,只對他說,“這房間里的東西你隨便用,還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說?!?/br> “我能在這長住么?” 梁成東沒回答他,只說:“早點睡吧,時候也不早了?!?/br> “我明天不上班?!庇嗪推秸f。 “那也早點睡,早睡早起?!?/br> 梁成東說著便掩上門出去了,走到客廳里的時候忽然想起忘了跟余和平說一件事,于是回來推門說:“我給你買了……” 話戛然而止,他看到余和平背對著他正在脫褲子,剛脫了一半。 余和平好像驚了一下,回頭看了他一眼。梁成東咳了一聲,說:“我給你買了一套洗漱用品,白色杯子那套?!?/br> 余和平說了聲“謝謝”,然后將上身的衣服也脫了下來,好像一點也不在乎被他看到什么。梁成東趕緊關(guān)上門出去了。余和平卻笑了,摸了摸自己的身體,潮濕而冰涼。 很想瘋狂而肆意地投入到梁成東的懷里,強迫他吃了他。 余和平覺得自己是個欲望很重的人,單獨和梁成東共處一室的時候,他總是有很多旖旎幻想,他唯一恨的是自己不是個女人,沒有勾引梁成東的資本。他想他如果是十九歲的年輕女人,大概輕而易舉就能將梁成東征服,他有這個自信,關(guān)于勾引男人的方法,他心里有成千上萬種。 只可惜他是個男人,一切勾引的方法都失去了最根本的實施條件。過度的勾引可能只會導(dǎo)致梁成東的反感。 余和平想他只是扭一扭,大概法律也不允許,所以變成不可言說。 不可言說,不可言說。為什么不可言說,不知道啊,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錯在哪里,所以也不知道如何修改,于是只能這樣。 余和平想他大概就是個異類,所以他的很多想法,舉動,注定不能告知于人,告知于人之后會被禁止。 他想給自己找一個家,一個疼愛他的男人,有一生一世的安穩(wěn)。 梁成東有著規(guī)律的生物鐘,第二日一大早就醒過來了。他洗漱完畢,準(zhǔn)備去做早飯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余和平低微的聲音,似乎在他叫他。但是那聲音又很怪異,作為成年男人,他幾乎很快就察覺了那聲音里的不同尋常的氣息,他走到余和平房間門口,像是為了要驗證自己的揣測一般,偷偷將房門推開了一條縫。 然后他就看見余和平……電視劇里的妖孽也沒他艷麗。 “梁叔叔,梁叔叔,梁成東……”余和平喃喃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