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甜文]_分節(jié)閱讀_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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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昱龍臺球打的一流,她當(dāng)初第一次見盛昱龍,就是在這臺球廳。盛昱龍叼著煙,氣定神閑地在那玩臺球,身姿高挺,一舉一動都是男人味,她第一眼就看上了,依她多年看男人的經(jīng)驗,就知道盛昱龍身藏寶物,定是人中龍鳳。果不其然,沒多久就聽說盛昱龍有讓人要死要活又哭又笑的本事,叫女人又愛又怕。她這兩年費盡心思,就想嘗嘗盛昱龍的滋味,可惜盛昱龍就是不上鉤,急死她了。 “龍哥,你可算來捧場呢,我以為你把我忘了呢,這幾天怎么都找不到人?!睂O璐璐嬌嗔。 “知道你天天念叨龍哥,所以我把他叫來玩兩把,璐璐,不要錢吧?” “不要,”孫璐璐笑著問,“你們喝什么,我給你們拿!” 盛昱龍臺球功夫好,身材更好,臺球的觀賞性正好就在這兩個上頭。孫璐璐一邊喝著汽水,一邊在旁邊笑呵呵地看盛昱龍玩球。盛昱龍腿長手長,看在她眼里簡直渾身的荷爾蒙,盛昱龍瞄準(zhǔn)球洞的時候,神情認(rèn)真得近乎性感,她大氣都不敢喘,只覺得渾身血液上涌,盛昱龍出力迅速果斷,一桿進(jìn)洞,她身子一顫,握緊了手里的杯子,只覺得身上都出汗了。 這兩天天氣好,陶然就把積攢的臟衣服洗了,搭滿了整個陽臺,有些衣服是手洗的,擰的不夠干,滴滴答答滴著水,他怕洗衣服的水滴到他的花盆里去,于是就把花盆挪到了里頭。自從雨停了之后,天氣一下子就暖了,盆里的勿忘我長的很快,陶然找了根筷子搗鼓了一下花盆里的泥土,正準(zhǔn)備澆點水呢,就聽見外頭傳來了說話聲。他跑到陽臺上,撥開剛搭上的衣服朝下看了一眼,就看見周強和盛昱龍勾肩搭背地回來,看那步履神態(tài),顯然又喝了酒。 周強看著老實,酒場上卻賊的很,鮮少見他喝多過,倒是盛昱龍,喝的步履蹣跚,滿臉通紅,陶然開了門,站在門口看著他們倆沿著樓梯上來。 周強看到他,笑著說:“陶然,趕緊過來幫叔一把。你六叔可沉死了?!?/br> 盛昱龍看到他,打了個嗝,醉醺醺地笑道:“陶陶?!?/br> 陶然臉上看不出表情,淡淡的,卻也沒過來幫忙,只給他們倆一人倒了一杯水。家里原來待客都用一次性的杯子,眼下沒有了,只好用玻璃杯。陶然就把平時盛昱龍喝水的杯子給了周強,把自己的水杯給了盛昱龍。 反正盛昱龍在家都是拿著哪個用哪個,也不是頭一回用他的杯子。 周強喝了兩口水就走了,陶然雖然淡淡的,但他能看出陶然的不高興來。盛昱龍也老實,脫了外套,解開了領(lǐng)口的扣子,滿臉酒色地坐在那里也不說話,氣氛十分微妙,他還是早點走的好。 陶然見周強走了,斜眼看了一眼沙發(fā)上的盛昱龍,冷笑了一聲。 盛昱龍本來癱坐著,看到他笑就往上坐了坐,自己也笑了笑,說:“原本我打死都不喝,都是強子他們,存心灌我……” “你要是不喝,他們還能撬開你的嘴?”這話陶然是跟他媽學(xué)的。劉娟最痛恨陶建國的毛病就是愛喝酒,每次陶建國喝多了酒她都會數(shù)落幾句。 盛昱龍笑著站了起來,有些心虛,說:“男人們聚會,哪有不喝酒的,不是叫人笑話?你還小,不懂?!?/br> 陶然本來臉色還淡淡的,聞言就沉下來了,他真不是單純地因為自己不喜歡喝酒,他是真心關(guān)心盛昱龍的身體,盛昱龍卻不領(lǐng)情。他覺得自己是為盛昱龍好,卻好像瞎cao心,嘴上就說:“你平時喝酒,我有問過么?這才大病初愈,就忍不住喝。喝喝喝,就知道喝,喝死你算了。” 這話一出口,他就覺得有些冒失了,但生氣也是真的,他又不是私心,正好這時候外頭傳來了敲門聲,是龐麗英的侄子,來送牛奶了。 陶然開門接了牛奶。牛奶還是熱著的,他回來倒了一杯,剩下的也沒再管,就放在茶幾上。他端起杯子喝了兩口,見盛昱龍一直心虛地看著他笑,端著牛奶就朝自己房間去,整個過程都沒再說話。走到門口的時候盛昱龍過來抓住他的胳膊,因為喝多了腳步還有些踉蹌,嘴上也不利索,笑著說:“你還生氣了……” “我生什么氣,沒有?!碧杖徽f,“我是什么人啊。” 他其實真的沒什么資格和立場去管盛昱龍的生活,他是晚輩,還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晚輩,怎么都輪不到他來教育盛昱龍。 盛昱龍醉醺醺地看著他,伸手抹了他嘴角的牛奶漬:“你說你是什么人。” 盛昱龍說著就將沾了牛奶漬的手指放到嘴邊,舌尖伸出來,舔了兩下。陶然第一次意識到盛昱龍的舌頭那么長而有力,又靈活又狡猾。 這樣的盛昱龍讓陶然生出幾分畏懼。盛昱龍的臉上帶著酒色,長的其實不算特別英俊,但臉型周正,棱角分明,眼睛色,色的又很深情。大概是烈酒在他身體里起了火,他的氣息潮濕而灼熱,裹著酒的香,因為他的人是痞的,那酒氣似乎也有了攻擊性,懷揣著野心要也醉了他。 陶然心里突突直跳,扭頭就走,誰知道盛昱龍伸手去抓他,第一次抓了個空,所以第二次就抓的更急,沒控制好力道,掐住了陶然的脖子,猛地將他按在了門上,陶然的后背撞在門上,人都嚇傻了。盛昱龍又去捏他的下巴,逼迫他直視,陶然臉漲得通紅,不肯輸了氣勢,瞪著盛昱龍看。 第25章 春意滿┃三月二十九 周日 晴天 盛昱龍這才松開了他, 眼睛里的兇光和痞色少了,抿著嘴沉默了一會,說:“說話就好好說話, 沒說完呢, 你跑什么。” 陶然一向不管內(nèi)心如何波濤洶涌,面上都能做出波瀾不驚的模樣, 但到底是紙老虎,剛才還真有點犯怯。如今看盛昱龍消了酒氣, 摸了摸自己被掐紅的脖子, 說:“你喝醉了就去睡覺, 發(fā)什么酒瘋?!彼肆艘徊?,低頭說,“我不是跑, 是覺得說了也沒用,我再說為你好,你也聽不進(jìn)去。反正身體是你自己的,你自己看著辦吧?!?/br> 他說罷就跑到自己房間里去了, 自己伸手摸了摸嘴角,又用手背蹭了蹭。 他想盛昱龍真是喝醉了,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女人。那是雄性動物的眼神, 他雖不常見,卻分辨得出來。 酒是色媒人,男人喝了酒,雌雄都不分就要發(fā)情。 盛昱龍想進(jìn)去再說兩句, 可又拉不下臉來,只大聲說:“我以后少喝,真少喝。” 說完就自己一個人沙發(fā)上躺著去了,酒勁是真上來了,頭暈乎乎的,身上也熱,他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陶然在房間里躺了半天,聽了會歌,看到手里嶄新的隨身聽,又念起盛昱龍的好來,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到外頭去看了一眼。 結(jié)果就看見盛昱龍歪在沙發(fā)上。 “你也不嫌冷?”他冷聲問。 結(jié)果盛昱龍沒說話。他走近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盛昱龍是睡著了。 陶然就到臥室拿個被子蓋在了盛昱龍身上,自己冷冷地站在旁邊,盯著盛昱龍的臉看。 盛昱龍身上有些凌厲的痞氣來大半來自于眉眼,睡著了之后整個人就溫和了很多,他看了一會,忽然又想起盛昱龍大病初愈,到底還是不忍心,靠近了拍了拍盛昱龍的胳膊,叫道:“六叔,這里冷,你回床上去睡吧?!?/br> 盛昱龍夢囈了一聲,翻了個身,身上的被子反倒又掉下來了。他彎腰去撿,等到把被子撿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盛昱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他,光都是散的。 “不生氣了吧?”盛昱龍問。 陶然忽然覺得有些難為情,怪尷尬的,抓著手里的被子,說:“沒有生氣。” 盛昱龍就起來了,接過他手里的被子裹在身上,搖搖晃晃地往臥室走。陶然見他步履不穩(wěn),跑過去扶了一把。他到底還是豆腐心腸,盛昱龍也意識到了,很高興的樣子,笑瞇瞇地搭著他的肩膀。 陶然伺候他上床,又給他脫鞋,忙活完累出了一身汗,卻沒顧著歇息,又去給他倒了一杯熱水。盛昱龍喝了熱水,就靠在床頭看著他,陶然被他看的心浮氣躁的,問說:“你看什么?” “陶陶真是長大了,會照顧人了?!笔㈥琵堈f。 陶然見他語氣和緩,神態(tài)安詳,覺得這是個好時機,也順便為自己剛才的話解釋一下,于是便小聲說:“我說真的,現(xiàn)在我住在這里,還能幫著照顧你一點,你說如果你一個人,喝醉了沒人管,可怎么辦啊。就說剛才,你就那么睡在沙發(fā)上,什么東西都不蓋。就算家里暖氣足,到底還是冷的,睡一覺肯定又要生病,尤其你還大病初愈的。生病了進(jìn)醫(yī)院,身邊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就算有人照顧你,肯定也是那些酒場上的女人,哪能有幾個好的,你喝醉了,萬一酒后亂性,碰到個不好纏的,賴上你了,你又怎么辦……” 盛昱龍“嗯”了一聲,說:“知道了?!?/br> 他突然這么配合,倒叫陶然又尷尬起來了,臉色微紅,說:“我不是要管你,是因為你是我六叔,我心疼你,才這么說的?!?/br> 就像劉娟教育他的時候說的話一樣:“你看大街上那么多人我為啥不管,就只管你?因為你是我兒子!” 盛昱龍聽了這話忽然笑了出來,說:“原來還覺得你不愛說話,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比娘們還能啰嗦。” 陶然本來還有些紅暈的臉,一聽這話立即冷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