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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師門上下都不對勁在線閱讀 - 第68節(jié)

第68節(jié)

    “別亂動,”他低聲道,“燭尤,聽話?!?/br>
    燭尤當(dāng)真不動了。

    但裴云舒反而格外不對勁了起來,身后人的呼吸聲一聲比一聲還要讓他敏銳,被下相觸的地方也跟著變得火熱。

    剛剛看的那本話本上的污言穢語一個(gè)個(gè)在腦海里回蕩。

    連同那些不經(jīng)意看進(jìn)眼底的寥寥幾筆的畫。

    他同燭尤……也是話本中的那種關(guān)系嗎?

    這一夜裴云舒不知道想了多少東西,最后也不知何時(shí)睡著了。在夢中,他突然看到了在妖鬼集市的客棧之中,燭尤站在他的身后,他一個(gè)轉(zhuǎn)身,唇便劃過了燭尤的下巴。

    他看到了燭尤揚(yáng)起了笑,眼中倏地亮了起來,看著他的目光滿是星光燦爛的欣喜。

    裴云舒愣愣看著燭尤,燭尤珍惜無比又小心翼翼地抱住了他,動作笨拙,克制著力氣。

    “我的,”發(fā)上是他落下的一個(gè)接一個(gè)的吻,“喜歡,我的。”

    *

    裴云舒再次醒來時(shí),就聽到了一身壓抑的悶哼。

    他瞬間睜開眼睛,就看到燭尤半人半妖地躺在狹隘的水流之中,他雙目泛紅,雙手握拳捶在兩側(cè)石壁之上,尾巴上的鱗片不斷撞擊銳利的石塊,留下一道道細(xì)小的傷口。

    看起來萬分痛苦的模樣。

    蛻皮,能痛得燭尤失去神智。

    裴云舒坐在床上看了一會,目中的情緒一一沉靜。他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壺酒,仰頭喝了一大口。

    酒香撲鼻,緋紅的酒水從唇角流下,沾濕了衣領(lǐng)。水中的燭尤聞到了這個(gè)味道,他神智回籠,抬頭看向了裴云舒,正好同裴云舒對上了眼睛。

    好似疼痛一瞬從他身上褪去,裴云舒看到他的掌心也逐漸松緩了開來。

    水中的蛟龍眼神認(rèn)真,認(rèn)真到他忘了疼痛。

    裴云舒將酒壺放在一旁,他下了床,赤腳踩在地上,解開自己身上的腰帶。

    衣衫一件件滑落在地,在壯膽的酒水下,并沒有感覺到冷,只感覺全身泛著熱氣。

    等走到水流邊上時(shí),裴云舒身上也一干二凈了。

    他小小的打了個(gè)酒嗝。

    燭尤好似忘了自己還在蛻皮,他愣愣地看著裴云舒,顯出幾分呆傻的神情。

    裴云舒進(jìn)了水中,他劃開冰冷的水,雙手攀上了燭尤的脖子,坐在了燭尤的半個(gè)妖身之上。

    肌膚相貼,溫?zé)嶙兂闪藸C人的炙熱。

    這是……什么意思?

    燭尤嗓中干啞,一眨不眨地看著裴云舒,他全身僵硬成了石頭,動都不敢動一下。

    裴云舒把頭埋在燭尤的頸窩之間,他蹭蹭燭尤的脖子,長發(fā)在背上披散,縷縷之間露著瑩白的背。

    “這樣還疼嗎?”

    他混著酒香問。

    燭尤喉結(jié)一動,他正要搖搖頭,頭卻先一步點(diǎn)了一點(diǎn)。

    裴云舒蹙蹙眉,他貼近燭尤,將唇印在燭尤的唇上,瞧見燭尤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便抬眸,朝著蛟龍揚(yáng)唇一笑。

    燭尤瞬息帶著他來到了軟如云端的床上。

    “云舒,云舒,云舒……”

    低啞,一聲比一聲的口干舌燥。

    裴云舒半晌沒有反應(yīng),過了好久,才應(yīng)了一聲。

    燭尤看他的目光像是火一般,也像是餓了許久的猛獸一般,血色浮上,只覺得骨頭都會被他給吃進(jìn)肚子里。

    這目光應(yīng)當(dāng)讓人害怕的,但看在裴云舒眼中,卻瞧見了蛟龍眼底的著急和可憐兮兮。

    他輕輕點(diǎn)了下頭。

    這一刻,好似所有的東西都被放下,外面狂風(fēng)暴雨,此處卻極為安靜溫暖,這樣的溫暖讓人留戀,也會讓人心軟。

    應(yīng)當(dāng)混著沖動,也應(yīng)當(dāng)不是深思熟慮之舉。

    裴云舒拉近燭尤的頭,在燭尤的唇上輕輕一啄。

    但現(xiàn)在,他只是不想讓他疼。

    第72章

    睡了醒, 醒了睡。

    裴云舒于浮浮沉沉之間還記得狐貍的警告,他剛開始, 便認(rèn)為燭尤就是進(jìn)來了也能忍住, 能忍住一次次脫皮的燭尤,還能忍不住歡愉嗎?

    “元……”他說話咬字都極為費(fèi)力, guntang的胸膛在背后貼著他,一雙手抱在腰間,將他勒進(jìn)懷中,提醒著燭尤守好元陽, “元陽……”

    蛟龍?jiān)谒吰鹌鸱?,“都給你。”

    接下來的足足四十五天, 燭尤真的如他所說,從不吝嗇, 每天全大大方方的給了裴云舒。

    困得眼睛發(fā)紅, 燭尤就將他抱在懷中入睡。醒來之后, 燭尤的東西總會讓他格外精神,連提前準(zhǔn)備的酒,都讓他身上的酸軟消失,跟上了燭尤的精力。

    燭尤便不再放過他, 他不知從哪里學(xué)來的情事私語, 每次在裴云舒耳邊說出這些污言穢語, 裴云舒都止不住握緊了床被, 渾身緊繃, 紅得宛若熟透了的蝦。

    每日每夜的快樂, 蛟龍將懷中人品嘗了一遍又一遍,帶著哭腔的求饒更是讓他無比亢奮,哄著裴云舒同他在水中、在空中,在床上地上一遍又一遍,哄著裴云舒讓他半人半妖的纏綿,蛻皮的撕裂痛苦,早就被遠(yuǎn)遠(yuǎn)拋下。

    足足四十五天的歡愉,燭尤也只是堪堪滿足。

    裴云舒不知是什么時(shí)候結(jié)束的,他的腳已經(jīng)許久不曾沾地了,身上裹的總是被子。

    燭尤看他一眼,他都會在被子里一縮,再小聲乞求:“不要了。”

    聲音沙啞,被蹂躪多日的唇腫得如成熟的漿果,輕輕一嗅,密室之中滿是香甜氣息。

    燭尤握住裴云舒的腳踝,將他拖出被子,拖到自己的身下,語氣安撫:“我的東西對你有好處,乖?!?/br>
    但好處再多,裴云舒也不想要了。

    燭尤好像要不夠他,他的精力無比的旺盛,難道龍都是這幅貪婪無比的模樣嗎,還是只有燭尤是這般模樣?

    燭尤這樣說,就好像燭尤是他的爐鼎一般。但哪個(gè)爐鼎這么強(qiáng)硬,他不想要不想做,還非要攥著他的手,將他壓在身子底下,在他的一聲聲哭泣中說這樣對他好,要做。

    累得手指也動不了,裴云舒被燭尤喂了水,再被哄著吃了些東西,就躺在燭尤懷中睡著了。

    燭尤將活水弄得熱氣騰騰,再細(xì)細(xì)擦過裴云舒的全身,牙印和青紫痕跡慢慢在修復(fù)之中淡去,等洗干凈后,燭尤抱著裴云舒起身,輕輕放在了床榻上。

    他腰部以下化成了原型,蛻掉的皮顯現(xiàn)了出來,已經(jīng)蛻到了尾巴尖上,燭尤眉眼饜足,他盯著裴云舒動也不動,妖紋四溢,滿是愉悅之色。

    從沒有哪次的蛻皮,像這般一樣的歡愉。

    燭尤低頭,在裴云舒的唇上親親舔舔,裴云舒在睡夢中推著他,敏感又可憐地道:“不要了……”

    “喜歡,”燭尤親親他的額頭,誘哄道:“云舒喜歡燭尤?”

    裴云舒不受其擾,在沉睡中敷衍地含糊道:“喜歡……喜歡……”

    他的模樣甚是可憐,真的是怕了燭尤的旺盛精力,他累得還需睡覺,燭尤卻是足足四十五日沒從他身上移開過視線。

    看不夠,親不夠,要不夠。

    燭尤被裴云舒的回答愉悅到了,他低著頭,碰上裴云舒的額頭,再次探進(jìn)神識之中。

    那個(gè)小小的嬰兒身上綠葉更多更大了,他正苦惱地看著自己身上的綠葉,頭頂?shù)乃脑卵湟埠孟裎也徽窳似饋?,等看到燭尤進(jìn)來他,他嘟著嘴巴,驚恐道:“不許你進(jìn)來!”

    小嬰兒長著一副裴云舒的模樣,眼中水光潤潤,“你不許過來,不要不要不要!”

    白白嫩嫩的,燭尤停在原地,從元嬰頭上的四月雪樹上劃過,四月雪樹害怕地顫著葉子,縮在了小嬰兒的身后。

    燭尤在裴云舒的識海內(nèi)放肆地逛了一圈,等要把小元嬰也給氣哭的時(shí)候,才悠悠然退了出來。

    再有兩天,燭尤就會徹底蛻皮了。

    蛻皮后的一段時(shí)間內(nèi),他身體會變小,rou身因承受不住龍魂會暫且封印住一部分的神智,換言之,他就會像一個(gè)真正的小孩那樣,莫約一月之后,神智才會慢慢解封。

    燭尤摸了摸裴云舒的大腿,那塊藏起來的白色布條冒出,這條布條藏著燭尤的精血,但是只能用上三次,三次用完之后,燭尤藏在里面的力量就會消失。

    燭尤親親裴云舒的心口,拿出了兩根紅繩,一根綁在了裴云舒的右手上,一根綁在了他自己身上。

    做完這些,他深深看了眼裴云舒,在他眉心落下一吻,緩緩閉上了眼。

    *

    裴云舒足足睡了兩天兩夜,才從睡夢中醒來。

    身體輕松,精神也分外飽滿,他坐起身,就見他的身旁躺了一個(gè)粉雕玉琢的小孩。

    小孩身上未著衣衫,被角蓋住了腰腹,雙手握拳貼在臉側(cè),正香甜的睡著。

    裴云舒眼中驚愕,他看著小孩,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在夢中。

    “燭尤?”裴云舒裹著被子,四處環(huán)顧,沒有見到燭尤的影子,最后將目光定在熟睡中的小孩身上,他深吸一口氣,聲音震驚,“燭尤?”

    燭尤同他說過,他會越變越小,但是怎么會如此突然,睡著之前還在不斷纏綿,怎么睡醒之后,就成了小孩子了?

    小孩未被他叫醒,裴云舒深呼吸幾下,平靜下來之后,伏趴在小孩身側(cè),手指小心勾起孩童臉上的發(fā)絲。

    一張稚嫩無比、與燭尤有八分相像的臉。

    裴云舒放下手,他揉著額角,心中復(fù)雜萬千。

    既想要將燭尤拖出來好好打上一頓,又看著他如今模樣,心知自己怎么也下不了手。

    遭罪了如此長的時(shí)間,本來憋著的那一口待他蛻皮之后再教訓(xùn)回來的氣,此時(shí)全都xiele。

    裴云舒想一下就看一眼小孩,再想一下就再看一眼小孩,看了一會兒,他默默給小孩蓋好了被褥,將他的手臂罩在暖被之中,決定等他醒來,再好好算賬。

    他悄聲下了床,看到水邊和一地狼藉之后,面紅耳赤地找出身衣裳穿好,再拿出手盆手巾,一點(diǎn)點(diǎn)“毀尸滅跡”。

    等將周圍整理得干干凈凈之后,裴云舒心中忽而覺出了燭尤變小的好處了。

    再怎么樣,也無法干那種事情了。

    他說了數(shù)百遍的不要,無論怎么求饒,燭尤只越來越是過分,說著一遍遍的是為他好,當(dāng)真只是為了他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