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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師門上下都不對勁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等人走后,裴云舒拿著那件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衣衫進(jìn)了房,卻不知道該把這衣衫往哪里放去。

    露在他能看到的地方,他心中覺得不適;可收起來又不用,無異于暴殄天物。

    良久,他嘆了一口氣,將薄紗放在書桌上,拿起一層厚厚的白布蓋在了其上。

    這樣就誰也瞧不見誰了。

    裴云舒拿著衣衫去洗了澡,再回房內(nèi)時,窗下的書桌上,薄紗外頭罩著的白布卻滑落到了桌邊一半,純黑色的衣衫避開了燈光的光線,成了那片最為黝黑的一處。

    這會時間還早,裴云舒沒有睡意,他便拿了本書,提著燈坐在了書桌旁,將白布重新蓋住衣衫后,放下手中東西,就著燈光慢慢看了起來。

    但沒看幾行字,忽聞窗外有低聲哭泣。

    裴云舒披上衣服出來一看,他院中的小童正躲在墻角偷偷抹著淚,看到裴云舒出來之后,嚇得連忙站起身擦去眼淚,臉色煞白。

    “發(fā)生什么事了?”裴云舒溫聲問。

    小童的眼淚又止不住地流下,回話還算利落,“師兄,每年的這會,老家都會舉行燈會,因為實在思鄉(xiāng),才忍不住偷偷哭了起來?!?/br>
    裴云舒安撫了小童,等再次回到桌邊坐下時,手中的書卻再也看不下去了。

    他御劍飛行,上上下下也不過一盞茶而已,小童家鄉(xiāng)就在山下村鎮(zhèn),小童不能離開,師門弟子若只是下次山,應(yīng)當(dāng)也沒什么問題。

    想法來回拉扯了許久,裴云舒終于下定了決心,他咬咬牙,換下衣服,因著他的所有衣衫都是道袍,便將那件純黑色的薄紗穿上,拿著青越劍,悄無聲息地出了院門。

    月朗星稀,裴云舒繞過師兄弟和師父的住所,御著劍往山下飛去。

    凌風(fēng)吹起他的發(fā)絲,裴云舒摸摸耳側(cè),這才恍然發(fā)現(xiàn)他竟是連發(fā)都忘了束。

    好笑地勾起唇角,他從袖中拿出一條發(fā)帶咬在唇中,雙手梳理著長發(fā),在高空之上,將發(fā)帶仔仔細(xì)細(xì)地纏上。

    “仙長!”頭頂傳來一道略有些耳熟的聲音,裴云舒心中一跳,抬頭看去。

    只見一個巨大的老鷹在他結(jié)界之外飛著,那雙幽綠色的眼睛里滿是喜悅和令人生惡的貪念。

    見裴云舒看到了它,利爪就猛得向下去破開結(jié)界,如此同時,一股勁風(fēng)襲來,擾亂了青越劍的飛行。

    裴云舒踩著青越劍到了地面,青越劍化作正常大小回到了他的手中,劍身泛著赫人的青光,裴云舒直視空中朝他沖來的巨鷹,眼中已經(jīng)帶上了殺意。

    只是這一劍還沒送出,巨鷹就在距離他不遠(yuǎn)處,被一道水流刺入了心臟。

    血液在空中下了一場猶帶腥氣的雨,還未滴落到裴云舒身上,裴云舒便被一道不知哪兒來的推力,一下子被推到旁邊一顆巨樹之下。

    黑蛟化成了人,壓在裴云舒身上,頭埋在他的頸側(cè),聞著裴云舒身上的味道。

    這味道實在是合他的心意,蛇尾抑制不住地冒出,緊緊纏住了裴云舒的下半身。

    作者有話要說:  云忘:誰對裴云舒好,我就搶走誰

    燭尤面無表情看他一眼。

    第9章

    冰冷的鱗片透過衣服刺激皮膚。

    和普通的蛇不同,蛟身上的鱗片觸感更加明顯,在腿上滑動時,也更讓人毛骨悚然。

    裴云舒頭皮發(fā)麻,身上的每一個感覺都變得無比敏感,他咬著牙,極力忽視從他的雙腳緩緩?fù)吓佬械奈舶汀?/br>
    這不是蛇,這是蛟。

    心底反復(fù)告誡自己這句話,裴云舒聲音發(fā)顫:“你、你離我遠(yuǎn)一些?!?/br>
    燭尤的尾巴已經(jīng)纏繞到了他的大腿,聞言不舍地用力緊了一下,蛇尾慢吞吞地退去,重新變成了人腿。

    他這會并不是赤身裸體,身上還穿著裴云舒上次給他的衣衫,只是里衣不知弄哪里去了,只瀟灑地穿著外衫,松松垮垮,腰帶也胡七八糟的系著。

    發(fā)比黑夜還深,臉卻俊得妖異,燭尤低頭看他,“去哪?!?/br>
    說話間,冷氣吹過,裴云舒不敢看他淡色的薄唇,生怕里面會吐出分叉的蛇信子,可對著燭尤的那雙猩紅的眼睛,也同樣有一種和野獸對視的感覺,他小聲道:“我去山下看燈會。”

    他剛剛束起了發(fā),徒手束的發(fā)有些凌亂,隨著風(fēng)張牙舞爪地飛揚,燭尤被這些動來動去的發(fā)絲吸引住了視線,轉(zhuǎn)而去盯他的發(fā),“我也去?!?/br>
    應(yīng)當(dāng)是這幾日說話多了的緣故,燭尤的聲音雖仍然沙啞,但已經(jīng)流暢許多,這點小小的瑕疵已經(jīng)遮不住他聲音的動人。

    裴云舒不知如何拒絕,更何況現(xiàn)在時間已晚,再拖延下去,誰知道那花燈會不會收市?

    他便使出青越劍,先一步踏了上去,側(cè)頭看著衣衫凌亂的燭尤,不情不愿道:“上來吧?!?/br>
    燭尤站在他的身后,等飛至空中時,他身上松垮的外衫幾乎要隨風(fēng)飛走,這樣“瀟灑不羈”的穿著,想都能想到山腳下的平民會對他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

    “你化出一身衣服,”裴云舒說,“我儲物袋中的衣服只有道袍,都不適合你?!?/br>
    燭尤皺眉,細(xì)細(xì)打量他身上的衣衫,一步步從內(nèi)到外,化出了整潔一身,細(xì)細(xì)看去時,每一個細(xì)節(jié)一模一樣,甚至還將自己的血眸變成了黑色,妖紋抹去,額角小包掩住。

    這樣看上去,已經(jīng)與人無異了。

    裴云舒松了口氣,這才突然想起,他身上穿的薄紗,還是身后這人蛻下來的皮。

    他面上染上了薄紅,分外不自在,但燭尤沒有開口說這件事,裴云舒只能盡力裝做自己也若無其事。

    青越劍的速度很快,轉(zhuǎn)眼,他們就看到了山下一片燈光繁華的景象。

    等腳踩在昏暗的巷中時,裴云舒看著巷口人來人往的街道,竟一時邁不動了腳。

    各式各樣的花燈透著暖黃的光,照亮每個人臉上的笑意,裴云舒足足看了一會,才恍然回神,往巷口走去。

    燭尤跟在他的身側(cè),冷淡的眼中沒有一絲半點對周圍熱鬧的動容,隨意看了幾眼,就毫無波瀾地將視線轉(zhuǎn)回在裴云舒的身上。

    裴云舒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但那雙眼睛,時時刻刻看著周邊一個個憨態(tài)可掬的花燈,還有各種在他身側(cè)穿梭的人群。

    漸漸的,勾起了清淺的笑。

    除了花燈,還有賣各種東西的小販,叫賣聲不絕如縷,一時叫人覺得眼睛都不夠用。

    他們行至一個攤位前,燭尤忽的伸手拽住了裴云舒。

    裴云舒不舍地從花燈上移開視線,因著心情好,看著燭尤時,眼睛里面也含著笑意,“怎么了?”

    攤位老板笑容熱情,“兩位公子,可是看中了什么?”

    燭尤從他攤位上拿起一條白色的發(fā)帶,攤位老板忙道:“這是天下第一煉器宗蒼月宗煉出來的東西,雖說是個失敗品,但發(fā)帶上華光流轉(zhuǎn),格外好看,公子要是想要,給這個數(shù)就好?!?/br>
    燭尤手上一動,這條發(fā)帶已經(jīng)沒了蹤影,攤位老板瞪大眼睛看他:“你——”

    蛟妖面無波瀾地回望著他。

    凡間要銀子,也要靈石,若是老板有靈氣那便給靈石,若老板只是個凡人,那便只給銀子,省得招惹事端,途給人家生麻煩。

    裴云舒看燭尤的表現(xiàn),就知他恐怕不知道還要付錢,就從袋中掏出銀子交到了老板手里。

    燭尤若有所思地看著裴云舒的動作,等兩人走遠(yuǎn)時,他才問道:“那是什么?”

    “銀子,”裴云舒認(rèn)真道,“買了別人東西,就要用這個付錢?!?/br>
    小師弟昨日和他們說過,山腳下的地方與其他繁華之地比起來不算什么,但裴云舒卻覺得已經(jīng)足夠精彩,無論是人是物,都是他從前從未見過的場面。

    直至逛完了花燈,走到小橋流水旁,裴云舒的眼睛還在熠熠發(fā)光。

    河流里也盛放這許多荷花燈,一個個紅色的花燈隨著河流往遠(yuǎn)處飄動,挨個從裴云舒面前流過。

    裴云舒看著河流和燈,出神出到一半,突覺手腕被人抬起,他側(cè)頭一看,燭尤另一只手上又出現(xiàn)了那根發(fā)帶,正慢條斯理地往他右手腕上纏繞著。

    裴云舒掙了一掙,卻動彈不了分毫,燭尤抬眸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睛不知何時又變成了血色,月光被遮起,天色暗的只剩下花燈,他的這雙眼睛,竟也好似在發(fā)亮的樣子。

    “你干什么?”裴云舒問。

    燭尤,“給你。”

    言語間,他已經(jīng)將這條白色的束發(fā)帶纏繞在了裴云舒的手腕上。細(xì)長的布條宛如是條蛇,腕處突出的好看骨節(jié),也被包裹在了其中。

    想到老板說的這是條煉廢了的發(fā)帶,裴云舒壓下心中的不安,“燭尤,這是束發(fā)帶。”

    燭尤垂眸看了他一眼。

    裴云舒心中的不安忽的放大,他這次用了十分的力氣想要將手抽出,但絲毫沒有作用。

    一滴水劃過燭尤的指尖,燭尤的血液滴在發(fā)帶之上,只見下一刻,平凡無奇的發(fā)帶好像忽得活了過來,在裴云舒的手臂上蜿蜒爬行,過了幾秒,又突然消失不見。

    之前的預(yù)感成了真,裴云舒的手臂微微顫抖,燭尤伸出指尖,輕輕推著他的衣衫。

    裴云舒長睫顫著,也跟著往手臂上看去。

    白色的里衣和黑色的薄紗一同被掀起,黑暗下的白皙手臂有著光滑的色澤,冰冷的指尖往上,直至將衣衫推到了手腕處,也干凈的無一絲痕跡。

    “跑哪去了?!睜T尤聲音含著不知真假的困惑。

    裴云舒心中一跳,也跟著急急問道:“那個發(fā)帶是怎么回事?”

    但燭尤還沒回答他,裴云舒就感到左腿的大腿內(nèi)側(cè)一陣發(fā)燙。

    好像那個消失不見的圖案,又重新印回他腿上一樣。

    裴云舒眼皮一跳,不敢置信地看著燭尤。

    燭尤攥著裴云舒的手,將人拉近,“送東西,相熟了?!?/br>
    裴云舒說過,相熟了,就可以舔他了。

    裴云舒猛得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嘴,艷紅的蛇信就碰到了他的手上,聲音不穩(wěn),“不熟,現(xiàn)在不熟。”

    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里面全是害怕之意,緊緊捂住唇,驚恐地看著燭尤,不住搖著頭。

    烏發(fā)變得凌亂,兩側(cè)的肩頭散落著發(fā)絲,燭尤看著他,瞳孔如野獸盯上獵物,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不相熟?”沙啞的聲音問。

    燭尤的聲音滿是困惑。

    裴云舒的眼角已經(jīng)緋紅一片,眼中含著水光,被蛇信嚇到了,卻強忍著不落,他只知道搖著頭,不停的搖著頭,“現(xiàn)在還不熟。”

    燭尤垂眸看他,冰冷的指尖拂過他的眼角,“哭了。”

    裴云舒睫毛一顫,再也掩不住哭腔,“不要蛇信?!?/br>
    燭尤歪歪頭,臉上的妖紋緩緩出現(xiàn),“為什么不要蛇信?”

    “不要蛇信,”裴云舒不回答,只是一個勁的哭著搖著頭,“不要蛇信?!?/br>
    *

    直到快要到了無止峰上,裴云舒才止住了這突如其來的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