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臺詞有毒_分節(jié)閱讀_203
“我不,我已經(jīng)跳過了!”系統(tǒng)驚怒交加。 丁虹一打響指,煽情的音樂開始播放。他拉了拉裙角, 誘哄道:“哥哥,邊跳舞邊看視頻, 就不會害怕了喲?!?/br> “我保證?!?/br> “可惜我并不相信變態(tài)的話?!毕到y(tǒng)a并不上當(dāng), 它抱著手中的視頻播放器, 警惕的看著丁虹,身上亮起了密密麻麻的藍色光線, 看起來宛如一只小刺猬。 丁虹看著它那個防御的姿態(tài),低下頭,從煙盒里摸出一支煙。他叼著煙,濃妝艷抹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輕浮的笑:“我逗你的, 你居然還當(dāng)真了。” “傻瓜?!?/br> 白色的煙霧徐徐升起,模糊了丁虹的雙眼,也遮擋住了他眼中如同人類般的所有情緒。 在黑黝黝的床底,少年仍在繼續(xù)著自己的行動。 抹了抹手中的灰燼,林喻將頭轉(zhuǎn)向了那一堆扔在床下的衣物。他用手抓起衣物,在鉆出床底的同時,也拖著將衣服帶了出來。 隨意的拍了拍身上稀薄的灰塵,林喻拿著手電筒,對準了地上的衣服。用手電筒照了一會兒后,少年蹲下身,開始在衣物堆里聚精會神的翻找。 “怎么了?”關(guān)山州看著林喻蹲下身翻找衣物的情景,也跟著蹲了下來。 “你看看這些衣服?!绷钟鲗⒁路灰粩傞_在地面上,展示在關(guān)山州的面前,“看出了什么沒有?” “女人的衣服。”關(guān)山州看著地上的那些女式的內(nèi)衣還有裙子什么的,一針見血的說道。 “既然是女人的衣服,那他為什么要扔在床下?”林喻將其中一條裙子放在地上展平,若有所思的說,“衣服是完好的,沒有破損?!?/br> “沒有扔的必要?!?/br> “會不會是前女友的衣服?”關(guān)山州笑著說。 “李建國是光棍?!绷钟髅鏌o表情的說,“如果他有前女友這回事,那么他的左領(lǐng)右舍應(yīng)該都會知道?!?/br> “不要小看這種老式住戶的消息靈通程度和單身很久以至于被人嘲笑的人,交到對象后想要揚眉吐氣炫耀的心情?!?/br> 關(guān)山州:“……有道理?!?/br> “那這衣服是不是屬于那個隱藏在黑暗中的女人的?”關(guān)山州看著這些做工粗糙的衣服,猜測道。 “關(guān)山州,你看見鞋了嗎?”林喻突然站起身,握著手電筒在黑漆漆的屋子里走動了起來。 “什么鞋?”關(guān)山州看著林喻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身影,有些疑惑的說。 “女人的鞋,你幫我找找看?!?/br> 打著手電筒將這個小小的屋子轉(zhuǎn)了個遍后,林喻停下了腳步,他表情復(fù)雜的對關(guān)山州說:“沒有女人的鞋?!?/br> “是沒有。”關(guān)山州配合著林喻也將這個屋子翻找了遍,但他也只看見了男人的鞋,女人的鞋他一雙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不過這也不奇怪吧?!标P(guān)山州對林喻這思慮過度的樣子有些不解,“女人走的時候順便將鞋也穿走了,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而且這個屋子,看起來也不用脫鞋?!?/br> “不對?!绷钟髦惫垂吹目粗嵌岩路?,直搖頭,“不對。” 有哪里不對,林喻撫著下巴,陷入了沉思。他思索了好一會兒后,將手電筒調(diào)了個方向,朝大門口射去,明亮的光圈映在了門框處。 這門框,也是李建國上吊自殺的地方。 不過這門框現(xiàn)在空蕩蕩的,繩子和李建國的尸體一并被警察收走了,只有他墊腳的那張塑料凳還在,被警察擺放在了墻腳。 李建國為什么要自殺?他在自殺那刻到底想的是什么?林喻看著那空蕩蕩的門框,心中的思緒如同浪花般不斷翻滾。 “林小喻。”關(guān)山州看著林喻呆愣的模樣,有些好奇的說,“你在看什么?” “關(guān)山州,你說李建國他為什么要自殺?”林喻的嗓音輕輕的,在這漆黑的屋子里,有種游魂般的感覺,“為情所困?債務(wù)纏身?生病無望?” “誰知道呢?!标P(guān)山州拉過一張板凳坐下,扯了扯嘴角,滿不在乎的說,“時間緊迫,沒來得及調(diào)查?!?/br> “不過,理由什么的,那是為想要活著的人準備的。想死的人,即使沒有理由他也會去死?!?/br> 關(guān)山州說完后,房間內(nèi)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過了好半響后,林喻輕聲開口了。他的聲音在黑暗中涼悠悠的,充斥著古怪的感覺。他說:“關(guān)山州,我想要試一下。” “試什么?” “像李建國一樣自殺?!鄙倌昵宄旱穆曇糁?,帶著難言的意味。 “你瘋了嗎?!”關(guān)山州從凳子上霍的一下站起身來,氣急敗壞的說,“林喻,你的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沒瘋?!绷钟鬓D(zhuǎn)過頭,他的面容在晦暗不明的光線中,顯得有些詭譎,“我需要做這個嘗試,證明我的猜測?!?/br> “什么猜測?”關(guān)山州板著臉孔暴躁的說。 “我覺得那個唱戲的女人還在這個屋子里,只是我們看不見她。” 隨著他話語落地,一陣涼風(fēng)夾雜著陰氣穿屋而過,將老舊的窗簾撩動得微微晃蕩。幽怨的,唱著咿咿呀呀戲曲的女音仿佛仍在兩人耳邊回蕩。一個穿著舊式旗袍的女人,似乎正坐在破敗的木桌上,晃蕩著赤裸的雙腳,哼著曲,朝他們露出了詭異的笑。 “不管怎么樣,我也絕不同意?!标P(guān)山州面無表情的說。 “我堅持?!绷钟髅鏌o表情的直視著關(guān)山州,固執(zhí)的說。 關(guān)山州看著林喻那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磨著牙,恨恨的說:“如果你非要堅持,那就我來?!?/br> “只能是我,因為我有不得不做的理由?!绷钟骱敛煌讌f(xié)。 兩人對峙了好一會兒,關(guān)山州終于還是敗下了陣來:“我會看著你,別讓你真的死了?!?/br> “我不會死?!绷钟骺粗鴼饧睌牡哪腥?,眼神柔和了下來。 “你帶繩子了嗎?”關(guān)山州看著空蕩蕩的門框,有些挫敗的說,“要模仿自殺,也要準備自殺的工具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