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拯救修仙界我也是很拼了_分節(jié)閱讀_106
沈淮初不自覺地抬腿勾住顧青行, 脖頸仰成誘人的曲線,鼻息沉沉,臉頰泛紅,偶爾睜開的眼眸里盡是水光。顧青行笑著抱緊他的腰,從唇上離開,往下尋找更美味的食物。 由顧青行親手穿上的衣衫再被親手解開,尚未消退的舊跡又添新痕,沈淮初嚶嚀一聲, 腰全然軟下去。酥軟感和暈感剛好, 他扣著顧青行的手,任這人將自己緩緩放在椅背上。 煙火絢爛, 人聲鼎沸, 沒過多久街道上的熱鬧氛圍便蔓延到這無人之處, 沈淮初瞥見那成群結(jié)隊的人時渾身一顫, 當(dāng)即推了顧青行一把。顧青行哼笑,慢慢悠悠在他胸前紅粒上舔了一圈,然后往上貼住他的唇, “蠢貨?!?/br> 顧青行顯然早已用隱身術(shù)將兩人藏匿起來,那些人毫無察覺,說說笑笑地坐進亭內(nèi)。沈淮初驚弓之鳥般彈起身子,瞟了旁邊人一眼,把頭埋到顧青行懷里。 “行行你是故意的!”沈淮初隔著衣料咬了顧青行一口。 “那我們?nèi)e的地方。”顧青行把纏在自己腰上之人抱起,足尖一點掠出涼亭。 衣角從旁邊人手上擦過,這人驚訝低頭,卻發(fā)現(xiàn)空無一物,另外的人問他怎么了,他只能笑說“錯覺”。聽到此,沈淮初抖得厲害。 涼亭外是河面,岸邊常年泊著船。顧青行挑了艘無人的進去,抱著沈淮初坐下。他仰身靠在壁上,手一按,讓沈淮初趴到自己懷中。 被人打斷后沈淮初興致全無,甚至覺得□□又開始隱隱作痛,他撐起手往后挪移,哪知顧青行竟猛然收腿,他只能哎喲一聲趴回去。 船登時晃起來,激起嘖嘖水聲。 “跑什么跑?”說著,顧青行褪下沈淮初褲子,一手捏著他屁股,一手探進去。 沈淮初縮了一下,含淚道:“你不能用強的!” 顧青行嫌棄一“嘖”,啪的在他臀上拍了一掌:“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放松!” 手指開始旋轉(zhuǎn),內(nèi)壁太熱,清涼的藥膏瞬時融化,他退出去又挖了一點,輕吻沈淮初眼角:“你絞得太緊了,松開,不然里面涂不到?!?/br> 沈淮初嗚嗚嗚地照做,哪知這人竟在他敏感處刮了一下,聲音立馬碎了,七零八落地隨著水波飄蕩。沈淮初抬頭看了看顧青行,發(fā)現(xiàn)這人是故意的。他頓時陰狠狠地笑了一下,在顧青行手指退到一半時收縮xue口,然后湊到他喉結(jié)處輕輕啃咬。 顧青行額角青筋直跳,沈淮初笑意漸深,半抬起眸子瞥了他一眼,同時把手探下去,抓住那根有了反應(yīng)的東西,聲音低沉沙啞,慢而綿長:“行行,你去幫我把烤魚拿回來好不好?” “你確定你是真的想吃魚?”顧青行也笑起來,手在沈淮初裸.露的背上摩挲,另一只手中指往縫隙中一擠,強行把收緊的地方撐開。 沈淮初哼了哼,手上動作停下,討好地湊到顧青行唇邊親了一下:“寶貝兒你才給我上的藥,浪費可恥。” “沒關(guān)系,藥多著呢?!鳖櫱嘈邢葡蒲燮?,不為所動。 “說起來你什么時候準備的藥?你瞞著我偷偷出去過?”沈淮初使出轉(zhuǎn)移話題大法。 顧青行:“你不用知道?!?/br> “……哦?!鄙蚧闯蹩s回腦袋,“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的,畢竟我又矮又胖又蠢又丑,你在外面有別人也是應(yīng)該的,可是我不太喜歡你把給別人用過的拿來給我。” 然后沈淮初從顧青行身上坐起,緩緩起身,xue.口把那兩根手指吐出去,“就這樣吧,我們就此別過江湖不見,你去找你的老相好,我去尋我的小棉襖?!?/br> 敞開的衣衫拉上,再找出腰帶系好,沈淮初慢慢移動到船艙口子,正當(dāng)他要掀起簾子時,腰被人一攬,手遭抓住,接著天旋地轉(zhuǎn),顧青行將他壓在船壁,手按在兩側(cè),雙腿被膝蓋分開。 “小、棉、襖?”顧青行咬著牙,一字一頓。 沈淮初又“哦”了一聲,“這個天找小棉襖是有點不太適合,那去找小涼糕好了。” 顧青行黑著臉咬住這張開開合合的嘴,膝蓋更進一寸,語氣森寒,“你再說一個字,我保證你三天走不出這艘船?!?/br> 沈淮初眼珠子一轉(zhuǎn),睫毛輕掃在這人臉上:“行行你不能這樣,不講道理的人是會被……啊……” 話未說完,沈淮初身上衣衫已遭粗暴除盡,還紅腫著的地方被一個guntang物件頂住,然后送進去。顧青行極狠,每一次兩人都是極致的貼合,逃無可逃,他又舒服又難受,掛著淚嗚咽著回頭尋找顧青行的唇,不斷求饒不斷討好。 顧青行在他腰上又掐又捏,聲音沉沉:“我閉關(guān)了多久?” “三、嗯……三年……” “你離開過多少次?” “嗚……不記得了……” “去找過哪些人?” “啊、怎么可能全記得……” “那就從三年前開始想,一個一個告訴我名字?!?/br> 沈淮初極不情愿地開始說名字,每說一個便被頂一下,當(dāng)說到傅石頁時,身后人愈發(fā)用力,他不由得縮起手指,指甲在壁上劃下明顯痕跡。 就這樣一直折騰到半夜,街上人跡漸無、燈火稀疏。顧青行從河中打出一桶水加熱到合適溫度,將兩人身上清理干凈,又涂好藥,取出新的衣裳幫沈淮初穿上,才抱著蔫蔫的人回去。 后半夜沈淮初乖巧地睡在顧青行身邊,爪子還捏著他的衣角,顧青行終于消了火氣,將沈淮初腦袋按到自己胸前,陪他一同入夢去。 第二天天亮后,顧青行發(fā)現(xiàn)本該在懷里的人不見了。 沈淮初作息極其不良,子時左右入睡,不到日上三竿絕不起床,如此看來,他絕對是故意趁早跑的。 顧青行冷著臉找到王瀟,后者一副慫樣,小心翼翼地把桌上那堆冊子推到他面前:“這是祖、不,師嫂要我交給你的,他說看完了才能告訴你他去了哪兒?!?/br> “哦?長進了,懂得緩兵之計了?!鳖櫱嘈谐冻洞浇牵Φ脴O為嚇人。 王瀟牙關(guān)和腿一齊打顫:“師師師師嫂還說,要是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問問問問我……” 顧青行瞥了他一眼,把冊子搬到另一張桌上,拉開椅子坐進去,拿出最面上那一本。 “師師師師兄,祖、師嫂說從下往上看……” 顧青行置若罔聞,直接掀開封面。 他一看便知是沈淮初寫的,字跡十分狂亂,若不是看這“瀟灑”的字看了三輩子,輕易無法認出寫的具體是啥。內(nèi)容以日期為分隔,記錄的是三年來發(fā)生的重要之事,他翻到的這一頁顯然是最近的。顧青行默默把這本放回,抽出最底下的。 看完這些花去一整天,好些事情也因著王瀟的補充而更加全面,合上最后一冊,顧青行冷冷抬眸:“他去哪了?” 王瀟猶豫半晌,聲若蚊吶,終是道出:“月澤島。” 這一刻夏夜忽成隆冬,長生劍被握住的劍柄結(jié)出冰雪,王瀟沒禁住打出個噴嚏,過去為沈淮初辯解:“祖宗帶著夜闌一起去的,為的是協(xié)助葉弘繼任棲霞派掌門一事,不是去找傅石頁!” 顧青行這才面色稍霽,劍上寒冰消退,他將之拋出,踏上劍面東行去。